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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想去的?
从小关在一方小院子里过着隐居的生活,做梦都想出去,寻常女孩儿常去的这些地方,与她却是可望不可求的奢望。
“那是哪里?皇上,告诉我嘛。”
他笑而不答,弄得神神秘秘的:“去了你就知道了。”
好吧,窦涟漪索性不问了,或许,会是一个巨大的惊喜呢。
透过小窗,外面仍是一马平川的皇家广场,除了蓝天白云再没什么可看,她忽然诡秘地一笑,伸手撩开轿帘,冲着驾车的背影问:“小白,你今年几岁了?”
“回俪嫔娘娘,末将今年虚岁23。”那人专心驾着车,是以头也不回。
对了,他跟皇上同岁,打小作为伴读陪伴在皇上身边,长大了便是他的贴身侍卫,皇上每次微服出巡都是他护卫在侧。
“皇上都成婚多年了,你怎么还不成亲,可有意中人?”
马车在她的问话中微微地颠了一下,玄寂离笑骂道:“一问到亲事你就稳不住了,要是翻了车,仔细你的皮。”
“皇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小白跟了你那么多年,又忠心无二,作为主子也不关心关心。”窦涟漪想都想得到被骂后的月慕白脑门滴汗的情景,一脸坏笑地逗着玩。
呃,玄寂离挑唇,斜眼睨着她:“听口气,你有人选了?”
“我若是有个妹妹,肯定让皇上指给他。”她脱口而出,蓦地发觉失语时,想刹住已经收不住了。
好在他并未察觉,开怀而笑,阳光透过轿帘投射在他俊逸的脸上,如镀上了一层淡金,越发的灿然夺目。
“小白,你看她多看重你,都想跟你攀亲戚了,你倒是说句话呀。”玄寂离还帮着她一起作弄。
月慕白那叫一个又窘又憋气,双手高举过头顶,无奈地讨饶道:“两位主子大仁大量,放过小的吧。”
格格格……
窦涟漪手一松落下轿帘,伏在他的腿上格格乱笑,久违的笑声,像百灵鸟的歌声回荡在空旷的广场上,轻易地拨动了他的心弦,眸底的宠溺又浓了几分。
马车得得,不紧不慢地前行。
听到第一声嘈杂时,轿帘被外面的人掀开一条缝,月慕白英气勃勃的脸上带了一丝肃然:“少爷,出了皇城了。”
“嗯。”车里的男人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少爷?”
窦涟漪本来趴在他腿上,一下子坐直了身子,饶有兴味地重复着这个称谓,反手点着自己的鼻头:“那我是什么?”
“你是少奶奶。”玄寂离的唇边浮起一丝轻笑。
双眼陡然一亮,她略一歪头,口里呢喃出声:“少爷,少奶奶。”
再看看他的一身装扮,一袭湛蓝色的衫子,虽然没有明黄色的皇袍神圣而威严,却衬得他那么的丰神俊郞,头上摘了金冠,只以束带挽了乌发,举止潇洒却又不失俏皮,活脱脱一大户人家的纨绔公子哥儿。
莫名地欢喜起来,她大声宣布:“我喜欢。”
“玄家少奶奶,你能不能矜持一点,像个少奶奶的样?”他拼命忍住由内而外溢出的笑意,故作严肃地提醒。
她“噢”了一声,吐着舌头端正坐下,外面传来一声长长的呟喝:“卖发糕,新鲜热呼的发糕内,卖发糕……”
女人顿时将少奶奶的形象丢到一边,扑到窗户边,撩开布帘子一看,外面好热闹呀,人来人往,两边楼堂林立。
“我要吃发糕。”小时候,母亲常常买了来,一边看她吃一边给她讲些外面的热闹。
见她扭着头,巴巴地望着自己,他哪有不答应的理,“小白,去买了来。”马车在“吁”声中停在路边,被唤作小白的车夫跳下车,追上前面的货担,付了钱,接过一个纸包跑回来,递入车内。
香喷喷的味道随之弥漫开来,窦涟漪迫不及待地接过来,捏起一块白白的、软软的、糯糯的送入嘴巴,“唔,好香。”
她吃得津津有味,还不时地叭唧一下,某人早就忍俊不禁了,女人蓦地记起什么似的,将美食从唇边拿下来,送往他这边:“你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