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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而过,家家户户为迎接新年忙着置办年货,秦府那晚出了毛贼却什么也没丢,虚惊一场之后,众人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秦若婷的婚事上面。『 @!
安然依旧静如处子,以静制动;御惊澜在安然居百无聊赖,身上的伤好了五成,心里打着鬼主意怎么一招击毙君莫离;辰亦昭的行踪又变得神出鬼没,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而他们最“关心”的君莫离,已经三天都没有出现在安然居了。
月城里陆续几天,诸多家店铺、酒楼、青楼关闭,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一关门,便挂了停业的牌子在门口。老百姓是不计较这些的,这家店倒了换一家便是。但是,这些店的主人却——
“混账!”君子傲坐在太师椅上,一掌拍打在扶手上,气的面色铁青,龇牙怒目。周身散发着戾气,一双鹰隼般的眸子泛着幽幽寒光,心里染指滔天怒火。
他经营了那么久的生意全没了!没了那些金银的来源,他要用什么支持他的夺嫡大业?
“到底是谁?”
站着的属下立即跪了下去,但是谁也没吭声。他们差人查了两天,硬是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查到。但是第三天立即收到消息,这恶意袭击他们生意的是厉王君莫离。这让他们怎么信?
“问你们话呢?哑巴啦?给本王说!”君子傲愤怒的起身,一脚踹在一个属下的肩膀上,将他踹翻在地。凶神恶煞的问道!
跪地上的人战战兢兢的,惊恐的看了一眼被踹的人,忙磕了两个头道,“王爷,被人放出来的消息是厉王爷做的,但是我们却是找不到丝毫指向厉王爷的证据!”
他们根本就不敢相信,那个病怏怏且要死不活的厉王爷竟然会有这番本事。若真的是他,那他们当真小看了他,而君莫离懂得韬光养晦,坐山观虎斗,这种心计也实在是太深了。
“君莫离?”
君子傲听到是君莫离时,也有一瞬间的不信。他一直防着他这个七弟,包括他们英明伟大的父皇,都是防着君莫离的。但防的不是这些,而是军营里,君莫离的老部下。只是没想到,防不胜防,让他钻了空子。
“是,是有人故意放出的消息!”
既是这样,他们也不得不排除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君莫离,而引起君子傲和君莫离的战争,看两人斗个你死我活,或是令君子傲分神,有人昨收渔翁之利。
君子傲闻言,微微敛了眸光,两个属下顿时松了口气。他的手指在光洁的下巴上来回摩擦,沉思了许久之后才道,“去暗星阁买消息,若是真的,再花两倍的钱请杀手将他干掉!”
君鼎越留着君莫离替他打仗,但纯属痴人说梦。现在君鼎越瘫了,动弹不了,只能听不能说,加上他现在损失惨重,只能和君若寒抗衡了。再不除掉君莫离,他真怕夜长梦多!
若那些消息是君若寒放出来的,他便可以高枕无忧的先对付君若寒,等君鼎越一死,他便可以顺利的登上龙椅的宝座。最后再给君莫离定一条死罪,让他插翅难逃!
“是,王爷!”
跪在地上的人背上出了一抹虚汗,神色有些慌张的将地上的人扶起来,两人迅速的出了书房。像君子傲这般阴晴不定的性子,他们随时都得做最坏的打算。
短暂的功夫之后,一只白色的信鸽从乾王府飞了出去。只是,刚飞出乾王府的院墙,天空中不知从哪儿飞出一根羽箭,正中信鸽腹部,将信鸽射了下来。
“主子,好箭法,真是英勇不减当年!”
一黑衣男子笑着拱手道,心里止不住的欢心。
君莫离嘴角微弯,一副王者气派凝聚周身,将手里的弓箭放下,低声道:“去把那鸽子捡回来,看看君子傲又想玩什么花样!”
“是,主子!”
黑衣男子立即把手放下,敛了笑,沉着脸,迅速的消失在原地,不一会儿功夫便提着雪白的鸽子回来了!
“主子,请过目!”
黑衣人取出信鸽腿上的信笺递给君莫离,顺便颠了颠手里的鸽子,低声呢喃道:“分量不轻,可以烤了!”
“咕咕......”
君莫离修长的手指将纸条展开,纸上只有寥寥数字,沉眸思考了片刻,才悄然出声音道:“去乾王府重新找一只信鸽,把这消息传过去。另外,派人去暗星阁!”
“主子,这信上写的是......”
“买消息,雇杀手!”
君子傲倒是聪明,命令属下去做这些事,到时候就算查到江湖上的杀手组织暗星阁与买凶杀人有关,他也能将此推脱的一干二净。
“是,属下立即去办!”
黑衣男子顾不得手里的信鸽了,取回了君莫离手上的纸条,身影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巷子里。
君莫离坐在马背上远远的看着乾王府的大门,褪去了温润的脸庞,身上涌起一股煞气。深邃的瞳孔淡然的盯着那块朱红色的门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世上很快便不会再有乾王府了!
黑衣男子很快便回来了,在乾王府内行走如同自己后花园,来来回回不过半个时辰,便将那纸条又放了出去。这君子傲倒是心计颇深,想花钱做两全其美的事,亏他想的出来。
“主子,都办妥了!”
“嗯,走吧,回去立即去查君子傲的兵工厂在哪儿,一定将他一网打尽。想做皇帝,下辈子去吧!”
君莫离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一定将对方逼得毫无生还可能。君子傲只能自叹倒霉,谁让他偏偏惹了不该惹的人。或许,他直接栽赃君莫离,君莫离也不会如这般愤怒!
主仆二人借着僻静的小巷子穿回了厉王府,君莫离在书房里看着窗外的寒梅发呆。他只是三天没有见过他的小然儿,却像是隔了三年那么久。书上说的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也不知道那小丫头片子想他了没有?!
“咚咚——”
“主子,景王爷来了!”
“嗯!”
君莫离站在窗口应了一声,依旧看着那些寒梅发呆。雪润过的寒梅更加清香四溢,倒是衬得上“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的诗句。
半刻钟的功夫后,君一泓推门进来,抖了抖身上沾着的雪花,将披风脱了下来,丢给了一旁的属下。
“七哥!”
“舍得出府了?”
君一泓最近实在是太令人惊讶了,不但不出门闹事了,倔脾气也改了不少。现在天天搂着娇妻在府里吟诗作对,抚琴习曲,养心养性,倒是令人刮目相看三分。他能学会放开,君莫离其实是欣慰的,只是还是难免忍不住想要调侃一番。
“七哥说的哪儿话,天寒地冻的,谁没事儿老往外跑?”君一泓清俊的脸上微微一笑,反倒把君莫离给呛了。
言外之意,除了你厉王爷天天往安然居跑,乐此不疲外,谁不是在家搂着娇妻?天寒地冻出门晃荡,这不是找虐么?
君莫离吸了两口气,看了君一泓两眼,微微摇了摇头,“果真是变了,牙尖嘴利,油嘴滑舌!”
“任由七哥说道吧!”
君一泓挑了一张椅子坐下,不再与君莫离争论这事儿。浴火焚身的男人,就是这副德行,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丫鬟很快送了茶水进来,兄弟二人一人坐在一张椅子上,喝着茶!
一杯热茶下肚,整个人都暖和了。君一泓放下茶杯,敛了敛神色道:“七哥,大哥在月城里有三分之二的店铺、酒楼、青楼都关门大吉了,剩下的三分之一也离关门不远了,是不是你做的?”
他在府里听闻的这事儿的时候才乐了一把,七哥终于忍不住了。只是,又怕是人故意诬陷、栽赃他。但若不是他,君若寒的势力还不可能恐怖到如此程度,几天时间就把君子傲的生意给一锅端了。当然更不可能是君子傲唱独角戏,除非他脑袋真的被门挤了。
诸多分析之后,他觉得是君莫离的可能性最大,而那空穴来风的消息,也是君莫离自己放出去的!
“这几个饭桶怎么办事的,怎么还有三分之一?”君莫离听完君一泓的话,瞬间沉了脸,“来人!”
“主子,有何吩咐?”
“君子傲怎么才倒闭三分之二的产业?本王说了,是要他的全部产业!立即去给本王把事办了,自己再下去领三十棍子!”
君莫离瞬间升起的怒气把君一泓吓得不轻,只是迟早的问题,何必急在这一时?这七哥貌似不太正常啊!
“是,主子!”
最苦逼的莫过于地上的属下,他们已经三天没休息了,就为了抓紧速度铲除君子傲的生意。但是,那也需要时间的啊。主子这般着急,到底是做什么?
“七哥,你没事吧?”
“本王很好,喝茶,这是然儿自制的花茶,独一无二的!”
君莫离瞬间又敛去了怒意和戾气,微笑着道,脸上温润的让人误以为刚才的一幕是幻觉。他能温润儒雅,又能如同地狱修罗,两个极端却在君莫离身上完美的诠释。安然就如同他的生命一般,君子傲想要他的命,他便不会心慈手软放过他!
每一个新入伍的士兵都会被老兵教导一句话,仅仅只是一句话,却能激发士兵在战场上的信念和斗志,那便是:对敌人的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
你可以犹豫,你也可以心慈手软,但是,下一秒,死的便不是你的敌人,而是你自己。君莫离是一个出色的将军,获得过无数场大大小小的战役。他的生存法则更是比别人更加明确,狠、准、快。既是在保住自己的命,也是在保护万千士兵的命!
君一泓在君莫离的书房坐了两个时辰才离开,一番不算长也不算短的谈话令兄弟二人心胸开阔,谈吐愉悦。一辈子的时间很短,能做兄弟的缘分更是不易。
且行且珍惜,但愿此生情意永不生变!
一天的时间,君子傲剩下的三分之一的声音也如数关门大吉,整个月城里,属于君子傲的产业悉数殆尽。而这些产业的倒闭,却为别家的生意带来了福音。要知道,君子傲手下的两大青楼,抢了别家多少顾客?
如今青楼倒了,姑娘们无处可去,自是投到了别家楼里。堕落风尘,在哪儿不是呆?爱慕各个姑娘的客人便蜂拥着进了别家店中,这两日,其余青楼的生意足足多赚了三成,有的还不止这数。
而这些青楼里,却是有三分之一的产业是属于君莫离的。不包括酒楼那些、首饰珠宝店的生意,君莫离这几日的收入都是翻翻的赚!
“真是太好了,真是天助我也!”
君若寒哈哈大笑,心情好的不得了,抚摸着怀里的喷香小美人儿,手上的力道也温柔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