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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季!”白露颤着音叫道。
季寒声一怔。
他的手依旧落在白露的腰身处,掌心厚实而温热,触感细滑的肌肤让人有些欲罢不能。
他抬头,看着白露,妖冶的眸子微微眯了眯。
“你叫我什么?”他问白露。
白露气息不稳,整个人贴着墙壁,好在是夏天。
她大口的换着气,没有回答季寒声的问题,只见季寒声的脸色变了又变,说不出的——有点扭曲。
“你叫我什么?”季寒声又沉声问了一遍。
白露撇了撇嘴,心想,我叫你什么你不是听见了吗,还要重复是几个意思?
难道耳背了吗?
这话白露也就只敢在心里腹诽,在心里说说。
季寒声是恨不得把她宠上天,可有些方面他还是很在乎的,比如刚才她叫了他:老季。
他不高兴了,这男人也对年龄很敏感的!尤其是她比季寒声年轻个7岁的前提下,季寒声是个传奇人物,是商业巨子,可日常里也是个平常人,是父亲,是丈夫。
“老季。我叫你老季!”白露笑眯眯的说道,伸脖子缩脖子估计都得挨一刀。
白露说完勾着季寒声的脖子,往上一条,两条腿就缠在了季寒声的身上,现在她整个人都犹如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
“不准叫老季,叫寒声,或者叫声声!”季寒声抗议。
“不叫~”白露故意说道,看着季寒声脸色微变的俊颜,她只觉得好玩。
“不叫的话我不介意折腾到你叫……”季寒声说完再也不给白露机会,就堵上了她的唇。
白露第二天起床的时候,一下床,险些栽倒在地上。
两条腿虚浮无力的好似不是她的腿一样,踩在地毯上轻飘飘的,犹如漫步云端。
酸疼的厉害,昨晚他到底是多卖力,多禽=兽,这会儿她不止是整个人都不好了,还觉得嗓子都要冒烟了,干痒的厉害。
被折腾的太久,然后真的就叫的嗓子都要哑了。
白露看着空荡荡的早已不见季寒声人影的卧室,气哼哼的骂了一句:“禽=兽啊……”
她慢吞吞的走到了浴室里,很快就有哗哗的水声通过玻璃移门传了出来。
——
何蔚然再次见到项随遇已经是一周后了。
这一次项随遇在海城呆的时间有些久,久到他想,哪怕只是跟她生活在一个城市,头顶同一片蓝天,然后偶尔见个面也不错。
这些年,唯一能让他有点兴趣的女人也就只有季琉璃了,做不成恋人,做朋友的可能性也不大,想来真是有些天意弄人,也是自作孽不可活。
多在海城待一段时间也可以避免项老爷子一直催着他相亲结婚的事情。
自从和季琉璃完全没有可能之后,项斯年几乎是变着法子给他安排相亲,塞女人给他,结果每次都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