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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仙儿抬头,看了看自家的窗户,确定这个位置与窗户想对应,她看了看环境,四周杂草从生,还有楼上住户往下扔的一些垃圾,难闻的气味让她不由皱眉。
但下一秒,她便捡了一根棍子,一手捂着鼻子,仔细地在垃圾堆与杂草中搜寻着。带刺的荆棘扎破了手,地上有牛奶盒,啤酒瓶的碎片,发馊的剩饭剩菜,甚至还有用过的尿不湿和卫生巾,苏仙儿努力抑制住胃里强烈想呕吐的冲动,一寸一寸地寻找着。
一遍,没有,两遍,还是没有,突然胃里一阵翻腾,苏仙儿扔下棍子,跑开到一旁干呕起来,“啪”地一声,楼上扔下来一个可乐瓶,站在苏仙儿的脚边,差一点就砸中了她。苏仙儿抚了抚胸口,抬头再看看楼上,确定没有人站在窗边要往下扔东西后,又屏气在杂草丛里找了起来。
一个红色的锦盒,安静地躺在一个破碗的下面,无声无息,一旁有东西被翻来覆去的声音,苏仙儿看到那只破碗,伸过手去,翻开。
“啊!”一条硕大的蜈蚣爬了出来,苏仙儿大拇指顿时像被火灼了一样,又痛又麻,蜈蚣咬了她一口后,瞬间游走了,苏仙儿紧紧掐住被咬的地方,双眉紧蹙。
一抹鲜红映入眼帘,那碗翻开之后,熟悉的锦盒就在那里,苏仙儿顾不上疼痛,上前一步一把捡起盒子,眉间舒展开来,竟露出欣喜的笑容。
轻轻拍打着盒上的尘土,苏仙儿打开一看,果然是的,那枚钻戒温润的光辉如水一样滋润着她的心田。
被咬的手指愈发肿痛起来了,甚至有些发乌,苏仙儿把盒子揣进口袋,又匆匆上楼拿上钱,打了车去医院。
在医院处理好伤口,苏仙儿打了个电话告诉理事她回来了,理事显得很意外,但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说什么时候调整好什么时候上班,苏仙儿突然觉得,这个世上还是挺多好人的,比如说理事,比如说有间的上层领导,居然能让她无理由请了一个月的假,还能同平常一样上班。
苏仙儿拿出手机,翻到电话簿,一个一个向下,翻到张瑞谦的电话号码,十一个数字在她的脑海里翻来覆去已经滚瓜烂熟了,拨号键亮着绿幽幽的光,好像要引诱她按下去。
没关系的,不能做情人还能做朋友嘛,我只是想跟他说声谢谢而已,苏仙儿安慰着自己,然后按下那个绿莹莹的键。
“对不起,您拨的号码是空号!”熟悉而冰冷的声音传来,苏仙儿这才想起,张瑞谦已经出国了,她摇摇头,按下关机键。
生活总归要继续,苏仙儿心里想着,窗帘继续打上两层,天蓝色的床单感觉很好,这间房子,曾经有他来过,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