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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越突然有种上钩的感觉。
翌日。
整个雪城还没来得及沉寂在新年的喜气中,就被一个惊人的消息给震撼住了,他们的宰相大人,皇上的宠臣,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最年轻的宰相,竟然是女儿身,顿时,有人傻了;有人笑了;有人怒了;有人哭了。
慕容越公开女子身份后,就没有再装上男装,而是套上那繁琐的女装,也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男儿装扮,穿上女装后,她总感觉浑身不舒服。
“越儿,女子要坐椅子时是不能靠背的,还有,双腿不得交叠。”
“越儿,女子吃饭要细嚼慢咽。”
“越儿,女子走路要慢一些,还有,不得使用轻功。”
“……”
只是一餐早膳下来便快快的逃离,慕容越后悔死恢复女子身份这个决定了,她应该继续扮男子的,只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吃,更没有时光倒流。
还有,也不知道昨晚泽是如何替她收尾的,不过从黑子打探回来的消息来看,那些对她早就不满的官员不打算轻易放过她,她倒是要看看这些人要如何对付她?
“想不到我这个妹妹还真不是一般的美,怪不得能让这么多的人喜欢你了。”正当慕容越感叹时,背后传来宫景树的调侃声。
“你也不差,如果你穿上女装,相信会有更多的人追着你跑。”她说的可是实话,这颗大树样貌确实不差,套上女装也绝对会是个美人。
“咳咳,我可没有妹妹喜欢变装这个特殊嗜好。”要他穿上女人的衣服,打死也不干。
“是吗?可是我怎么觉得哥哥会有一天穿上女装呢?”
“不会,绝对不会有那一天的存在。”
慕容越微微一笑,没有继续说下去,俗话说,世上无绝对,不是吗?说真的,她都是很想看这颗大树穿上女装的模样。
“说正经的,妹妹,你对我提出的那个办法到底考虑得怎样了?”他不知道这个妹妹和三哥到底说了什么,但昨晚三哥又喝醉了,而且他觉得昨晚的三哥比以前都要难过。
慕容越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许久之后,才听见她出声缓缓道来,“如果我说你穿上女装,我就答应你,那你还会这般的积极吗?”
宫景树没有立即拒绝,而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似乎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似的沉声道来,“我答应。”
“只是穿上女装而已,又不是要你上断头台,看你那一副要死的模样,真是碍眼死了。”慕容越淡淡的丢下一句话后,直接迈开脚步离开,不过她还是能辰有这样一个兄弟而高兴的。
“碍眼?你这丫头竟然嫌弃哥哥碍眼,哥哥我可是迷倒万千少女的呢,真是个没眼光的女人,真是想不通三哥,还有那些爱你的人到底是什么眼光,等等,死丫头,你还没说考虑得怎样了?”宫景树回神后,立即追了上去,可惜慕容越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了,只能无头乱窜的寻找着。
慕容越离开后,直接来到宫景辰所住的房间,刚打开门,一股浓郁的酒味立即扑面而来,好看的眉形拧了拧,怪不得那颗大树又突然问她考虑的结果了。
一一跨过地上那些的酒坛子,慢慢的走向那正躺在床上熟睡的宫景辰,越是靠近,那股浓郁的酒味让她有点发晕。
她刚靠近,原本该睡熟的宫景辰突然睁开了双眼,眸底尽显惊讶,声音还有些沙哑,“我是不是又做梦了?”
慕容越蹙了蹙眉头,脚步也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几步,这酒味还真的不是一般的重,他该不会将酒窖里的酒给全都喝光了吧,她不是心疼那些酒,反正那些酒也不是她的,她何必去心疼,那只不过是某些人暂放在她这里的,不过那些酒至少也有一二十坛吧,他就不怕喝到酒精中毒吗?
“呵呵,我肯定又是在做梦了,不然越怎么可能会成为女子了?”宫景辰没有起身,而是继续躺在床上,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一双毫无焦距的眼眸愣愣的看着头顶上的帐幔。
慕容越没有出声,只是有些无奈的看着宫景辰,撇开那层血缘关系,其实他还是一个不错的人,会是一个疼爱妻子的男人,只是她对他没感觉,没有那种心悸的感觉,他们可以做朋友,但却做不了恋人。
“就算现在是梦中也无所谓,你能来到我的梦中,我真的好高兴,真的。”宫景辰突然坐直了身子,不过可能是因为酗酒的原因,他刚坐直身子,一股头就要撕裂了似的剧痛感直涌了进来,最后只能依靠在床柱上,头也靠在床柱上。
慕容越暗叹了一口气,倒了一杯酒递给宫景辰并上前为他头部按摩,减缓他的头痛,那种醉酒醒来后的头疼感她是知道的,只是她身上没有醒酒丸,也只能这样帮他头部按摩来减缓他的头痛。
“呵呵,这次的梦好逼真,就好像真实的一样。”宫景辰咧嘴笑了笑,丝毫看不出他此时到底是清醒的还是真的觉得他自己只是在做梦。
“真的不想醒,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多好。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痛吗?”慕容越并没有问他是心痛还是头痛,只是简单的吐出两个字。
“痛。”
“如果说有办法可以让你摆脱这种痛,你想要摆脱吗?”或许那颗大树说的对,让辰忘记那一段只会让他痛的感情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她虽然不知道辰在封国的日子到底是怎样度过的,但类似今天这样的情况应该不少吧,而且不是说经常喝酒,会对身子不好吗,怎么说他也是自己在这世上的第一个朋友,而且还是和她有着血缘关系的哥哥,她怎会忍心继续看着他沉寂在这种生活中。
“摆脱?可以吗?”他的心真的可以不会再痛了吗?
“恩,可以。”她也不管宫景辰的痛到底是心痛还是头痛,反正只要是痛,她都可以让他摆脱掉。
“可是我不想。”
“恩?”他不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