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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绝情谷(完)
被杨过点到的三个绿衫弟子看了一眼地上的公孙止又看了看慈恩扶着的公孙绿萼犹豫了一下,跟着杨过向绝情谷后的枯井走去。
走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所有的人跟着杨过来到了枯井边。看着面前的枯井,杨过对慈恩说道:“慈恩大师,舍妹裘千尺就在这枯井下面。不过慈恩大师看到你妹妹的惨样千万要克制住不要发怒!”
慈恩听到杨过的话,打了一个咯楞,微微点了点头,把自己扶着的公孙绿萼交给了李莫愁。提起一口拉着枯藤飞身跳下了枯井。
落地后,慈恩在井底扫视了一圈,叫道:“小妹,你在哪里?!”说着慈恩向枣树边上走了两步,继续叫道:“小妹,你在哪里?!”
听到慈恩的叫声,躲在枣树后面的裘千尺探出头看了看,眼泪汪汪的叫道:“二哥!”正在寻找裘千尺的慈恩听到叫声立刻转过了头,看到趴在地上的裘千尺激动的叫道:“小妹!真的是你啊!”
“二哥!”裘千尺哭泣道:“二哥,你怎么来啦?!小妹,我好苦啊!”
慈恩紧紧地抱住了已经残废的裘千尺,兄妹两个人抱头痛哭了起来。哭了一会,慈恩问道:“妹妹,你怎么会变的如此惨状?!到底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
裘千尺哭泣道:“是公孙止!”说着裘千尺回忆了一下接着说道:“那一年我肚子中有了孩子,一个怀孕的女人,脾气自不免急着点儿,那知他面子上仍是一般的对我奉承,暗中却和谷中一个贱丫头勾搭上了。我生下萼儿之后,他仍和那贱婢偷偷摸摸,我一点也不知情,还道我们有了个玉雪可爱的女儿,他对我更加好了些。我给这两个狗男女这般瞒在鼓里过了几年,我才在无意之中,听到这狗贼和那贱婢商量着要高飞远走,离开绝情谷永不归来。当时我隐身在一株大树后面,听得这贼杀才说如何忌惮我武功了得,必须走得越远越好,又说我如何管得他紧,半点不得自由,他说只有和那贱婢在一起,才有做人的乐趣。我一直只道他全心全意的待我,那时一听,气得几乎要晕了过去,真想冲出去一掌一个,将这对无耻狗男女当场击毙。然则他虽无情,我却总顾念着这些年来的夫妻恩义,还想这杀胚本来为人极好,定是这贱婢花言巧语,用狐媚手段迷住了他,当下强忍怒气,站在树后细听。”
慈恩听着裘千尺的叙述,不自觉的叹了口气,心中暗道:“小妹平时都让我给惯坏了,如果不是我养成了她嚣张跋扈的性格,一定不会弄到这个地步!”想着想着慈恩在裘千尺的身边坐了下来。
裘千尺往慈恩的身边靠了靠,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恨恨不已的接着说道:“只听他二人细细商量,说再过两日,我要静室练功,有七日七夜足不出户,他们便可乘机离去,待得我发觉时已然事隔七日,便万万追赶不上了。当时我只听得毛骨悚然,心想当真天可怜见,教我事先知晓此事,否则他们一去七日,我再到何处找去?当时这两个狗男女约定了,第三日辰时再在这所在相会,一同逃走,在这两天之中却要加倍小心,不能露出丝毫痕迹,以防给我瞧出破绽。接着两人又说了许多混话。那贱婢痴痴迷迷的瞧着这贼杀才,倒似他比皇帝老子还尊贵,比神仙菩萨更加法力无边。那贼杀才也就得意洋洋,不断的自称自赞,跟着又搂搂抱抱,亲亲摸摸,这些无耻丑态只差点儿没把我当场气死。第三日一早,我假装在静室中枯坐练功,公孙止到窗外来偷瞧了几次,脸上这副神情啊,当真是打从心底里乐将上来。我等他一走开,立即施展轻功,赶到他们优会之处。那无耻的小贱#人早已等在那里。我一言不发便将她抓起,抛入了情花丛中……”(具体详见《神雕侠侣》)
听完裘千尺的叙述,慈恩摇了摇头说道:“小妹,如果我是公孙止也一样会如此对你!”说着慈恩阻止裘千尺的打断,接着说道:“我们男人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情,如果当时你宽宏大量一些,不把公孙止看的那么紧,那么现在你根本不会有这样的惨状!”
裘千尺哭泣道:“二哥,我现在其他什么都不想,就想你和大哥以及我那出生不久,就跟我分离的萼儿!”慈恩淡淡地说道:“好了!小妹其他的不要多说了,二哥带你上去!”说罢慈恩抱起裘千尺,在枣树上借力飞出了枯井。
在枯井边等了很久的众人,看到慈恩抱着一个人出来,立刻兴奋起来。这时杨过解开了公孙绿萼身上的穴道说道:“那个就是你娘,你去看看她吧!”公孙绿萼向杨过看了一眼,双眼饱含热泪,跌跌冲冲的走到了慈恩的身边,接过裘千尺叫道:“娘!”
听到公孙绿萼的叫声,裘千尺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爱女,认了一会哭泣的叫道:“萼儿!”
母女两个人哭了一会,公孙绿萼问道:“娘,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他们说是爹!到底是不是他?!”
裘千尺微微点了点头,刚想说些什么,看到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公孙止,顿时怒火攻心,向公孙止吐出了一枚枣核。眼疾手快的杨过看到裘千尺吐出的枣核,微微一皱没有,以弹指神通打掉了向公孙止疾驶而去的枣核,说道:“裘千尺,今天是你兄妹以及母女相认的好日子,我看你还是少造杀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