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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能多陪她一秒，也好。”绝尘的脸上浮现了少有的温情，但转瞬即逝，随即问道，“若语，我交代的事办完了吗？”
“办完了。”蓝裙女子全名神修若语，“对了，告诉你一句，魔皇回来了。”
绝尘手一怔，茶杯掉到了地上。
”这么快……”
神修若语又是一丝嘲讽，“早就知道会有这天的，你何必自作多情。”
次日，众人坐上马车，开始奔波。
“姐姐，我们要去哪里？”夜优萱舞问向凤怜穸。
凤怜穸摇摇头，是啊，现在要去哪里？回圣天学院吗？还是找个地方等死的好？
“怜儿，你的情咒是有办法解得。”绝尘突然开口说道。
“真的！”
“你有没有想过，是谁下的情咒？”
凤怜穸再次摇头，她根本没想到这些。
“这与你的身世有关。”绝尘狭长的眼眸闪过一丝异样。
凤怜穸疑惑了，自己的身世不是凤府大小姐吗？
绝尘不再说话。
身世？
好像有人说过自己像谁来着的。
对，妖界的人都错认自己是妖界的圣女！
可只是长得像啊，难不成自己还是只妖吗？
“那个……萱舞，你们上任妖界圣女是不是长得和我很像？”凤怜穸试探性问向夜优萱舞。
“恩！”夜优萱舞顿了顿，随即反应过来，“难道？姐姐是上届的圣女？不可能啊，上届圣女已经死了！”
“我也觉得不可能，可在妖界，白眉居士的举动真的有点奇怪，还有魅瞳妖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