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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剧情不对啊。越清河眨眨眼,而且,她貌似听到笃娅平淡的声音里微微带了点颤抖。
“我……”东门庆显然也没有料到笃娅会直接听他说,一时反而不知该说什么,顿在那里。
“你要说什么?”笃娅等了一会,复又问了一句。
“我……”东门庆慌乱起来,要说什么?说她的侍卫不是他让人打伤的?不不不,还是说,他其实并没有真心要她当他奴婢的意思?也不对,东门庆拿不定主意了。
笃娅的声音又响起来,“既然没有什么要说的,那就烦请让道。”
赶车的马夫也为难道:“这位公子,我们小姐要出城,您让开罢。”
东门庆当然不肯,就那样坐在马上一时不知所措。
急得越清河在这边直跺脚:“你还不快点告白!告白!她就要回国去成亲了!还愣着干什么!你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
夜琓看着她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样子,又看一眼马上已经慌了神的东门少城主,不禁笑起来。
“啊?哦……”东门庆听到越清河的话,才反应过来,忙从马上下来,快步走到马车窗边,又诚恳又无措地说。“笃,笃娅,我其实一直很喜欢你,你愿不愿意当我的妻子?”
“不愿意。”他一说完笃娅就直截了当地回绝他。让在场所有人包括越清河都愣住了。
怎么回事?笃娅就直接拒绝了?难道笃娅真的不喜欢他?
沉默了一会,笃娅缓缓道:“你要同我说的就是这些?现在说完了,我可以走了?”
“不!不止这些!”
东门庆突然抬头,一字一顿道:“不止这些。”
马车里的人顿了顿,才勉强道:“还有什么?”
“我要跟你一起去坨坨!”东门庆眼里迸射出激动的光,“既然你不愿意当我的妻子,那么,请让我追随你去你的国家,在你父皇面前向你求亲,我愿以东门一半资产作聘礼,求得迎娶你的资格!”
东门庆一口气说完,心里已经有了决断,“我现在就去部署,你等我,我马上回来。”说着,就要骑马回去,准备聘礼跟笃娅去坨坨国。
这一番话说得真情实意激奋昂扬,让越清河听得心潮澎湃,不禁看向夜琓,心里酸酸地想,自己这辈子还没听到过这么煽情的表白。东门一族富可敌国,一一半资产为聘礼。听着就很心动。
夜琓看着他的河河偷偷看过来的目光,一下猜到了她心里所想,微微一笑,在她耳边说:“回去我就将国库的钥匙交给你,可好?”
啊吼吼!这剧情发展也太快了吧,果然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月不见她的夫君对她越发温柔体贴了啊!不过,越清河很快狐疑:“你是太子,国库钥匙什么的,不是在父皇手里么?”
夜琓温柔一笑,“你想要,我就给你拿过来。”
什么!她怎么能怂恿太子去偷皇帝的东西呢!简直大逆不道啊!越清河忙将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不不不,我还是不要了,等你当了晋国一把手再说吧。”
说完就又看向那对小怨偶的情况,东门庆已经翻身上马打算回家取钱财,马车里的笃娅却在这时不咸不淡地来了一句,“我不会等你。”
东门庆挥鞭的动作定格在半空中,他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越清河不禁捧脸作惊恐状,不是吧。她的笃娅什么时候这么心狠了!
转折就出现在下一秒,在东门庆以慢动作回放的速度将手中鞭子放下,垂手在马两侧时,笃娅又若无其事地来了一句,“因为,我又不想走了。”
我又不想走了我又不想走了我又不想走了。这句话如回音一般在东门庆耳朵边转啊转转啊转,然后,他脸上涌出与夜琓之前一样的表情:不可置信的巨大欢喜。
先反应过来的是越清河,她蹦到笃娅的窗边开心大笑:“太好了太好了,终于在一起了!”
马车里的笃娅听到这话,哼了一声,“谁和他在一起?我不过是看着度狼的伤不宜远行罢了,等度狼伤一好我就出发。”
越清河嘿嘿一笑,某位大公主脸皮薄,又拖出她的侍卫当盾牌了,早上还说度狼伤无大碍,如今又说不宜远行了,但越清河只笑笑不拆穿她,瞧了一眼那欢喜得跟什么似的的东门庆,以他的水准,在度狼养好病的这段时间一定会拿下笃娅的。
而且,东都是东门庆的地盘,各种事情做起来,也比较方便。
这下是双双大团圆的结局了,夜琓对东门庆来了句,“那,是时候算算我们之间的账了吧。”
东门庆骗他他的河河说要改嫁,吓得他险些魂飞魄散,如今以河河对他的热情程度来看,哪里有生他气的样子。
“就是就是,他开始还拿我当丫鬟使要我给他端茶送水呢,我说我是你的女人他都不为所动。”越清河往她夫君身边一站,颇有些夫唱妇随的意思,瞪着东门庆,心想,此时不报仇何时报仇?
东门庆无奈一笑,“行行行,等我将人安顿好,一切慢慢商量。”他现在一门心思扑在笃娅身上,哪还顾得了这两个趁机起哄的坏水。
越清河这下扬眉吐气,得意地挽住夜琓的胳膊,而夜琓还沉浸在越清河说的,“我是你的女人。”这句话里,越清河晃了他的胳膊几下他都没感觉到。
越清河怒了,“你丫的,在想什么呢!我还没问你呢,越国和晋国的战争是怎么回事,为毛你这么晚才来找我,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你怎么赔!嗯?是不是以为,越国和晋国打仗了你就可以当我这个和亲公主不存在了?快说!你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时候往东宫娶了很多貌美如花的侧妃?对了!昨天晚上,是不是你在我耳朵边冷笑,呵呵呵的……”
越清河一说起话来不可收拾如长江水滔滔不绝,让夜琓好一阵错愕,他,他何时成了这样的负心汉了?这段时间她失踪又加上两国交战,他忙得不可开交每日鸡飞狗跳的,哪还有心思去娶侧妃。至于昨晚,夜琓无奈失笑,“我哪里是在你耳朵边冷笑了,我分明就是在叫你的名字,河河呀……”
“哼,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越清河捂住耳朵扮演偶像剧女主角,心里却在偷笑,有意整整他。
东门庆朝夜琓抛了个你也不过如此的眼神,两人同时望向自己的心上人,无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