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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方龙秀最担心会反对得厉害的礼部尚书倒是十分赞成,至于其他一些文官,象征性地说了几句不妥后便也算是答应了。
嗯,只是轻者罚重者死,貌似有点过了?
算了算了,就随皇帝陛下高兴吧,他们的皇上这么贤明,偶尔任性一两回,只要不过分也没什么吧。再者,那惩罚应该也就只是吓吓那些百姓,并不会真的抓了杀了吧。
禁言令下得出乎意料得顺利,但是施行的也出乎意料得困难。
所谓难堵悠悠众口,所谓人言可畏,说的便是这么回事了。
偏远地区还好,帝都和帝都周边是谣言传播厉害的地区,而天下脚下,富商权贵甚多,百姓们平时见识也广,又聚集了许多不怕死的文人墨客,于是这嘴就更难得封了。
嘴长在别人身上,说得人太多,大家又觉得法不责众,便没怎么把禁言令放在心上,负责各地区执法的官员皆觉得难办,这人流水似得抓了放,放了抓,效果有,但绝对不是很大。
半个月过去,帝都谣言依旧肆意,方龙秀一怒之下命各个区域的负责人各抓了一个屡教不改的当场在市集斩了杀鸡儆猴。
出了人命,见了血,再也不是抓了就放,百姓意识到这禁言令的厉害,一时间再也不敢太过肆意妄而,议论顿时少了不少。然而谣言还在,而这次谈论的不止是国师,还有皇帝此举。
方朝,特别是帝都一向言论比较开放,这次禁言令闹出人命,便有不少文人墨客陆陆续续开始反抗,倡导言论自由。
有朝臣在早朝时谏言,说是谣言已经不再肆意,陛下禁言的态度不可太过强硬,剩下的应该顺其自然,以免百姓怨声载道。
方龙秀当即大怒:“当真是反了!小小禁言都无法施行成功,朕的威信何在,要你们这群栋梁有何用!以后当真要推行什么政策岂不是更加困难重重!”
“朕看这些年他们是被惯坏了,言论自由?什么时候皇家之事也是他们可以随便议论的!言论自由?先学会怎么尊重这些年守护着他们的国师再来跟朕谈什么自由!”
“这次的事情朕绝对不会让步!轻者罚重者死,朕的话不是用来吓唬人的!”
“事情不好办,你们不会想法子吗,办事不利拿百姓说事,为臣者不能替君分忧,朕看你们这身官袍都可以脱了!”
古人曾言,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方龙秀这么一怒,虽不会造成这种后果,但底下办事的人却是不敢再消极敷衍。
禁言令施行得轰轰烈烈,不论是谣言还是对此事的议论都在慢慢减少。到了年底,减税的旨意一发,大家的注意力便转到了新令上面,原本对皇上的禁言令有所怨言的百姓又开始歌颂起皇上的恩典起来。到了第二年,春闱开始,文人墨客剩下的最后一点书生情怀也被会试给转移的一干二净。
禁言令至此完全生效,一年过去,有人想起也是一笑而过,又或是有些惊讶于那一年的疯狂议论,诧异于原本事不关己的事情可以闹得这么厉害。又两年过去,偶尔有人想起此事,再次谈起,不能谈论间眼神一个交汇已是云淡风轻,经年累月,再无兴趣。
流年易逝,几度夏蝉冬雪,距离禁言令下达那一年已经是第四年了。时过境迁,如今是再也没有人在方龙秀耳边提起无衣国师的事情,就连国师这二字也是长年不曾听闻了。
唉,真无聊。
方龙秀扔下毛笔,扔下还没写完的一幅字,准备去睡会觉。
“皇帝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