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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祁的!本少爷耐心有限!明天本少爷再来,你要是还拿不出地契的话,你就等着本少爷把你兄妹二人剁成肉酱喂狗吧!”
嚣张的恐吓,狂妄的不可一世。
临走之前还要骂骂咧咧的打破院里的锅碗瓢盆。
子清被祁慕容紧紧拽着,若非如此,激动如她,真的要冲上去跟那些人拼命。
“哥!姓李的那个混蛋隔三差五的过来闹一场!现在都没人敢找您看病了,长此下去,咱们这医庐即便打开门也跟关门倒闭了一样!”
看着满屋的狼藉碎片,还有散落了一地的药材,子清既气愤,又心疼。
“他的目的不就是逼的咱们没有生意做,自然就只有卖了这院子一条路可走了。”祁慕容松开子清,俯下身,兀自收拾起来。
看着自家哥哥沉默萧瑟的背影,子清忍不住落下眼泪,旋即捂着脸跑回了房间,趴在床上呜呜哭出声来。
门外,秋夜风懒懒的依靠在门板上,手里还提着一块腊肉。
“子清妹妹,这块腊肉刚才掉到地上了,你看都脏了,不如今晚煮了吃吧。这五天都是白粥咸菜的,吃得我看见青菜眼睛都是绿的了。”
秋夜风依旧是没心没肺的样子。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医庐都要保不住了!你还嫌弃白粥小菜!哼!马上就连米汤都没有了!”子清没好气的抬起头来瞪着她,眼睛还是红的。
在看到秋夜风手里那一大块腊肉只剩下一小半了,子清眼睛更红了,三两步跑到她面前,指着腊肉,激动地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