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wuxianliuxs.cc,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这两艘确实便是战列舰,而且还是日本当今最为强大的战列舰之一。而且还是当今战列舰中的佼佼者,日本人海军的骄傲长门级战列舰中的两艘,长门号和陆奥号战列舰。
两艘战舰宛如两艘移动的巨型炮塔,舰炮不断的爆发出蓬勃的火焰。
巨大的轰响,直接落在天津港,到处都是慌乱奔逃的人群。而位于舰长室的大副,神户港一裂开嘴笑着。
舰长室内的船长也举着望远镜和大家聊着:“不错,不错,继续攻击,一定要让这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支那猴子们知道,我们大日本帝国是不可战胜的。”随着舰长荒木英树的话,大家也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仿佛他们眼前的人间地狱,给他们带来的只有成就感,只有快乐和开心,同时还有军人无尚的荣誉。
神户港一身边的一名通讯兵道:“舰长,山本大人请求和您通话。”
“嗯。”舰长荒木英树点了点头,走到了通讯器跟前。通讯器断断续续的发出吱吱的杂音,随即就听到了山本五十六的声音。
“荒木,确定敌军位置。”
“是。”荒木英树立刻在图上确定了一下打击的主要地点。毕竟战列舰的主要作战还是用于海战和对海边建筑形成一种威慑性的打击。而真正对整个天津进行重点打击的任务,依然落在了空军的头上。
不过日军是没有独立空军编制的,日军的空军被划分为海航和陆航。
所谓海航空军。便是海军的飞机,简单来说,便是航母上搭载的舰载机。而陆航空军,便是跟随者陆军。在陆地机场起降作战的飞机。
通话结束的荒木英树,顿时面露喜色的道:“我们的飞机要来了,立刻下令进行最后一轮五分钟的炮击,炮击结束立刻撤离港口。”
唐强浑身都被硝烟染成了黑色,他和他的战友不断的装填着炮弹,不断的对日军战舰进行反击。可当唐强看到日军战列舰在进行完最后一轮攻击之后,居然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撤退了。
不免心中气愤不已,大喊着:“这群王八蛋。居然跑了。”一边说着,一边甩掉头上的帽子,一肚子的气没地方发泄。他是天津人,天津便是他的家。看着自己家被日本人这样随意的揉捏。他的心中满是怒火。
参军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被人踩在头上,还不是任人打压。
不少的战士也都心灰意冷的和唐强没有多大的差别,唯独有一位炮长没有灰心,而依然举着望远镜四处观察着。
嗡嗡嗡...
一阵呼啸而来。炮长立刻喊道:“都撤离,撤离这里。”
唐强等人都还没回国未来,炮长却是不管不顾的将他们往外赶,甚至于一边用脚踢一边举着枪威胁到:“都出去。不出去我开枪了。”
众人依然有些不解,这个家伙自参军起就没少欺负大家。不过面对枪大家还是都跑了出去。可当他们从海岸岸炮壁垒中逃出来的时候,一架飞机俯冲着丢下了一枚炸弹。
轰...
一声巨响之后。爆炸直接将岸炮摧毁。唐强看着坍塌的岸炮阵地,望着肆掠的日军飞机,他的眼睛瞬间就湿润了。刚刚那个还在呵斥的炮长,就这么死了,要不是他驱赶自己等人,恐怕自己也会跟着一起死掉。
“啊!...”唐强歇斯底里的怒吼着,他几个箭步冲到一旁的一挺防空机枪旁,抄起机枪对着空中的飞机就是一阵疯狂的扫射。
突突突...的枪声瞬间响起,那架刚刚投弹结束正在拉升的俯冲式轰炸机的机尾巴,瞬间就被机枪子弹命中。随即燃起了火花,随后一声爆发,日军轰炸机瞬间在空中绽放出一抹爆炸后的精彩。
唐强也从疯狂中醒来,自己得活下去,不能这样。
他立刻离开了这里,不管为了什么他都必须活下去。他依稀还记得,炮长的话:‘未来是你们的,而你们是想被别人欺压,还是欺压别人,便是靠你们自己努力去实现的。’
是的,不管是什么,活着才是本钱。
就在日军海航空军对天津的重点建筑进行轰炸的时候,位于北平市郊的机场也轰鸣而起,有着无数架飞机朝着天津呼啸而来。庞大的机群带出的轰鸣,所到之处的人们都能听到。
北平的四合院里,一名约莫七八岁的小孩望着天。而她的母亲,立刻担忧的说道:“小妮,小妮,快进屋,别在外面看,危险。”
“不危险的妈妈,广播里都说了,这些图案的,都是我们的飞机,他们飞出去是去打坏人的。”小女孩小妮奶声奶气的话,让母亲也不免望向了天空。
北平空军指挥部内,张虎黑着脸有些不愉快的在办公室内来回踱步。
“怎么消息才到我们这里,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刚刚安生了几天,就不知道居安思危。别以为你们是主动投诚的,老子就不敢毙了你们。”张虎身边的都是一群地方官员,他们在日伪政府之下做官习惯了。
当听到天津的消息之后,他们都由于不惧的将事情拖延了一下,这样直接导致空军的出击缓慢。
毕竟在无线电发达的特区,消息是极为重要的。特别是军事上的消息,军情本就变化无常,慢一点恐怕就是胜败的关键。
“这件事情我会跟主席说的,至于你们,自求多福吧。”张虎摔下一句话,便踱步出来办公室。
张虎刚刚一走,一群人就开始埋怨起来。
“说好了不说的,林雄。你小子是什么意思。”
“就是,要是你不说告诉给张虎这小子,我们会没事被这么训斥一顿。再怎么他们特区的部队,也得靠我们给他们稳定地方上的事情。”
“怎么你们怕了。”林雄也不惧在场几位。而是讪讪说道。
几人都是跟着笑了笑:“这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