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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僮是吧?”于子墨想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询问了,随即青僮也呼出了一口气,神色放松不少,被二少爷直勾勾的盯了那么久,这可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事情,哪次不是连正眼都不瞧自己,就开始使唤的,今天到好像是王八对绿豆,看上眼了。
“是的,二少爷。”青僮略带恭敬的回应着,虽然刚才也听了个大概,说二少爷是得了失心疯,但眼前这位主,在以前那可是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样样精通啊,别人认为他忘记了,但每次他干这些勾当都在身边的青僮可不认为这货真能遗忘的一干二净了。
“嗯,来,先坐下,把家里的事和什么狗屁倒灶的阙朝,好好的跟我说说。”于子墨走到旁边,大马金刀的就在椅子上坐下,并招呼一旁还弯腰躬身的青僮一起过来坐。
听了此话的青僮一脸的惊讶,二少爷不会真的摔傻了吧,要是换做以前,不让自己跪着说话就哦米拖佛了,现在竟然要自己过去跟他一起坐着,难道老天爷真的开眼了?我青僮的好日子要来了吗?
“小的不敢,还是站着跟您说吧。“虽然心里乐着,但青僮还是表现出一副身为奴才的样子,毕竟主子已经给你好脸色了,咱也不能得瑟起来是不。
“啰嗦什么,叫你坐就坐,老子不喜欢抬着头跟人说话。“你丫的还真是奴性高深啊,于子墨习惯了21世纪人人平等的思想,突然给他来下主子、奴才的,尼玛还真不怎么适应的了。
“这个,要是老爷看·····。“
“怕毛,那是我老子,又不是你老子,再说了,他们一时半会也不会过来的,坐吧,坐吧。”哪还有人怕别人家老子的,于子墨心里一阵的无语,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穿越的身份。
“那小人就大胆一次了。”青僮甩了把头上刚冒出的冷汗,这二少爷也傻的忒强悍了,那虽然不是我老子,但却是比我老子还要威严一万倍的老爷啊。
“嗯,quickly,我都等得急死了。”于子墨见青僮终于哆哆嗦嗦坐好后,就有点亟不可待的说了起来。
“亏··克··雷?二少爷,您这是什么意思啊?“青僮顿时丈二了,您老让我坐,那我也拼着被老爷削的危险坐了,可您也得给我讲个人话啊,这都什么东西啊,我不过就跟着您伴读过两年私塾,文化程度有点跟不上啊。
“额,这个,这是我家乡话,你就甭管了,说现在的事吧。“于子墨有点无语的挠了挠满是长发的脑瓜子,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道跟对方说这是英语,另外一个时空中,长毛鬼的语言,那不得把这孩子给吓死啊。
“您家乡不就是丰秀城么?“青僮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也没去多扯,他相信二少爷现在的情况,应该是失心疯发作的结果,于是就自己整理了下思路,把以前的一切,开始向于子墨娓娓道来。
一个时辰后,青僮才把于子墨想要知道的一切告诉了他,此时他正一脸呆滞的看着窗外,天空还是跟自己那个空间一样的蓝,为什么身处的地方却是完全不一样,从青僮的口中于子墨知道,这片大陆名叫东胜,几乎百分之九十的地方都是被阙朝统治的,正因为如此,阙朝大的难以想象,不过这是他们的认为,于子墨可不这样想,毕竟没有先进的交通工具,一个台湾你就会觉得很大了,照他估计最多也就跟现代的中国差不多大小。
现在是阙朝天历28年,也就是新皇登基的第二年,听青僮说,现任的皇帝还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p孩,权利都在各方大臣的手上,跟三国时期的汉献帝没啥区别。阙朝地大物博,各种工业也很发达,致使现在朝野上下都处在享乐的环境中,无非也就是前人种树,后人乘凉而已。
于子墨现在身处的城池是丰秀城,隶属于阙朝三十六郡当中的麓郡。在三十六郡中,麓郡可以说是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因为该地域地势平坦,湖泊众多,适宜农作物的生长,所以都把麓郡看做是阙朝的粮仓。
而丰秀城就是麓郡二十四城当中的大城池之一,号称‘碧水蓝天一线间,二十四城秀为先,‘可见其重要性,丰秀城城名的得来,就是寓意着这里是个丰收、秀美的城池,故此名一直沿用至今为止。
至于于子墨这具身体原主人所处的于家,就是丰秀城中最著名的几家米商之一。于家世代经营米行生意,家境殷实,到了这一代的家主,也就是于子墨这一世的老爹于福威的手上,已经在全城开有五家米店,和另外几个也是老牌米行的铺子,几乎垄断了全城的米市,虽然相互之间也时而有竞争,但都是以压垮其他小米行为最主要的目标。
现在的于家老一代已经全部离世了,于福威这一代原本就他一根独苗,老爷子虽然娶了好几房妻妾,但就是不下蛋,给活活气的中年早逝了,这些个原本就奔着钱财来的女人,趁当时大夫人也就是于福威的母亲忙于照看米铺,卷了些金银器物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等到于福威开始掌管家业的时候,才使得原本有点萧条的生意,又开始慢慢好转了起来,而且自己又生了两个儿子,本来应该是春风得意马蹄疾,哪知道真当是应了一句古话,‘龙生九子,子子不同’。
大儿子于子将从小就对家族生意感兴趣,渐渐的也能帮上手了,平日里到也把自己经营的那个米铺,管理的有声有色,这也让于福威颇为自得,更加对其另眼相看。
而二儿子于子墨,小时候就显得聪明伶俐,很多东西都是一学即会,于福威本还希望他能考个秀才什么的,将来也好光宗耀祖,再怎么说做个商人总不如官宦来的好。
可好景不长,等到了十二、三岁,这个儿子也不知道从哪里结识了其他几个家族的纨绔子弟,开始不学无术起来,打也打了,关也关了,可就是不见成效,尤其上次竟然偷了一家米铺的地契,打算抵押了去青楼帮一位歌妓赎身,要不是被于子将撞见,及时的拦下,非得出大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