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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华服年轻人好死不死,这一倒直接就撞向了姜玉,姜玉本来没想多事可眼下却由不得他了。
伸手一扶,将这人扶稳,同时易筋真气顺势输进对方体冇内,将其体冇内气血一稳,这年轻人便又睁开了眼睛,那口气也喘匀了过来。
年轻人反应也是极快,一下就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站稳身子后立刻冲姜玉施礼道谢:“多谢这位兄台。”
姜玉摆了摆手:“举手之劳,不必道谢。”
对他来说也的确是举手之劳,反正这人看起来没什么事情那自己继续赶路就是,可正要抬脚,那车夫的话却吸引了姜玉的注意力:“唉,快点给钱,我还要赶回去呢。”
那华服年轻人闻言脸色又胀的通红,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那车夫明显气的不轻:“你这车夫好不要脸,事先说好了包你的马车去香州,结果这刚出京冇城你便说不去了,不去也就罢了,竟然还要我付钱?你讲理不讲?”
姜玉听到这话,也不急着走了,顿下脚步转头看向那车夫。
那车夫也意识到姜玉的视线,转头正想恶狠狠瞪他一眼,却见到姜玉手上提着的长刀,加上这边好歹也是五个人,便将那到了嘴边的话给生生咽了回去,只是对那华服年轻人讥讽起来:“老冇子好歹也带你走出来不短的路,这马这车都有损耗,收钱本就理所应当……唉,你是不是没钱啊?没钱充什么大爷坐什么车?”
那华服年轻人估计是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人,一口气又憋在喉冇咙里上不上下不下,看这架势保不齐又得气晕过去
姜玉恰好就在旁边,抬手在那年轻人后背一拍,顺手又送了一道易筋真气过去帮其顺气,然后转头对那车夫道:“你这马车才将人拉出城门没到十里地,能有个屁的损耗。”
“唉?你怎么说话呢?”那车夫本来不想招惹姜玉这一群人,却没想到姜玉看他不爽主动参合了进来,正想放句狠话可又有点忌惮,想了想突然冒出一句:“晓得老冇子是什么人吗?敢这么和老冇子说话,不想混了是不?”
姜玉听了也没生气,只是冷眼看了看这车夫,见其身形壮硕倒像是有把子力气,不过脚步虚浮明显不懂武功,就是不知道这人做这种明显是‘诈骗’的营生是有什么依仗?
“告诉你,老冇子可是飞马帮的人,聪明点的赶紧走人,莫要耽误老冇子赚冇钱。”
“飞马帮?”姜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的抽了那车夫一嘴巴:“莫说你根本就不是飞马帮的人,就算真是本人也是不惧。”
这车夫也是自己作死,他说哪个帮派恐怕都能叫姜玉难以分辨出真假,可偏偏要说飞马帮,姜玉好歹也和飞马帮帮主吃过饭,这段时间来虽然没什么走动但联系却没断过,过年的时候冇飞马帮还送了些礼物给他。
所以飞马帮的情况他算是相当熟悉了,晓得飞马帮的马车都是特别定制,外型都是一般无二,即便是做一些散活的马车外型有区别,可车上都会有飞马帮的标识,晓得关键的人一眼就看的出来。
这车夫忽悠一些寻常人也许还能得逞,撞上姜玉那可真是倒了大霉。被一嘴巴抽的眼冒金星不说,就连后槽牙都被姜玉这一巴掌扇掉了几颗。
等他回过神才想起姜玉适才说的话,他这种在市井里厮混靠着哄骗诈的钱财的痞子也许大智慧没有,小聪明却是一堆一堆的,一下就明白过来自己是踢到铁板了,除了感叹自己倒霉之外也不敢再放什么狠话,一声不响的就靠在马车上,然后捂着肿起老高的嘴巴‘哎呦’个不停。
众人一瞧他这模样就晓得他怂了,也就懒得再搭理这等人,反倒是那个华服年轻人看着姜玉一阵发愣,然后纳闷的问了句:“兄台怎么知晓他不是飞马帮的人?”
姜玉还没来得及讲解,结果就听到一句更让他绝倒的问题。
“那飞马帮又是个什么帮?”
“……”
迈步上路,一道向南,队伍中倒是又多了一个年轻人,得知都是要去香州之后,年轻人竟然也表示想要同行。
“我叫姜明新,这一路上还请几位多多关照。”
姜玉对这年轻人倒是没怎么在意,反倒李公甫眼神一凝,追问了那姜明新一句:“不知道姜公子去香州是所为何事?”
“也没什么事情,只是想四处见识见识,听闻香州有诸多景致所以才想前往一行。”
“哦!”这个答案让李公甫的表情并没有变好,似乎变得更难看了。
姜玉也留意到了李公甫的情况,在路上抽了个机会趁着姜明新离的较远就询问了一番。
“李捕头似乎对那姜明新诸多提防?”
李公甫又瞧了眼在后面左顾右盼一副游山玩水架势的姜明新,见其没在意自己这边才低声解释了起来:“我怀疑这姜明新来头不小,和这人同行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怎么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