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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哪里!”亦璇不甘心的伸手拣起丢掉的抹布,一张脸比哭还难看。
“全部!”宫禹爵起身开始了当起了领导,东指西指的指导工作。“这儿,还有那儿,这儿!”亦璇很悲剧的成为被指导的那个。时针一位又一位的移动,转眼过了十二点。宫禹爵伸出两根手中摸了摸她刚才擦过的玻璃。“亦璇没擦干净,五百!”他一口气坚决的说出了数字。
亦璇迅速跑过去擦了两下,连哈了两口气卖力的擦起来。
“一千!”室内响起宫禹爵冰冷的声音。
“为什么?”亦璇两眼泛直,擦干净也扣,这人公报私仇太明显了吧!
“脏!”冰冷的一个字让她彻底石化,这男人有严重的洁癖,怪胎!
“下面也要擦干净!仔细点!”在一旁指手画脚半天,宫禹爵揉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跨进室内。趁他转身没看见,亦璇快速偷哈了两口气擦着。
“一千五!”冰冷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
转头看到宫禹爵比挺修长的背影向室内走进,狐疑,这男人脑袋后面也长眼睛不成。“不想被继续扣的话就老实工作。”
亦璇吞了口唾沫,立刻转回头使劲擦着落地窗。等他进去后身体仿佛被抽空了,整个人瞬间瘫痪在地上。
“好饿!”从早上到现在都没进食,干的要是体力活。摸着扁扁的肚子,满脸哀怨的透过窗户,睇向正躺的沙发上宫禹爵恨的牙痒痒。
啶_。
脑袋的灯泡一亮,摘掉手套蹑手蹑脚的跑到厨房,撇了一眼后面小心翼翼的打开冰箱。“什么啊,这么大冰箱只有三明治!”回头鄙视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男人,发泄般的啃着连蕃茄酱都没有的干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