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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女一场,傅染在鬼门关转了几圈。
麻醉还没完全过去的时候,傅染手碰到腰,像是摸到一圈橡胶。
她慌了,“霍擎天,霍擎天,你快来看看我的腰,我的腰是不是废了?”
霍擎天认真看了,还摸了。
“没废,就是暂时麻痹了。”
傅染还是慌,晚上的时候,刚出生的小宝宝睡在她身侧。
腊寒腊寒的天,她将宝宝的小被子笼的很结实,凑在宝宝面前一直逗。
偏偏宝宝沉静极了,黑亮的大眼睛都不乱转一下。
“霍擎天,她好安静,好可爱。”傅染由心感叹一声,欢喜蔓延开。
霍擎天在给傅染弄尿袋,只要是他能做的事,他都不会加假手于别人。
“嗯。”听见傅染的感慨,他应了一声,只是那鹰眸底最深处藏着暗痛。
手术后的头个夜晚,傅染基本上没有睡觉,一方面是看宝宝看不够,虽说是第二胎了,但她却像是第一次做妈妈样,将宝宝每个细微的表情都珍藏在内心。
另一方面是痛,医生让她检查下翻身,怕麻醉有什么后遗症。
傅染忍着痛,用手拉着床头一点一点的运动。
太痛了,恨不得一刀捅死自己重新投胎,可是看见不远处睡容宁静的小宝宝,傅染又觉得一切都值了。
这个宝宝,是霍擎天陪着她一起迎接的,他们一同感知了宝宝的各个阶段,他们一起为宝宝担惊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