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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染在医院躺了一周,她没有通知任何人,每天呆然地凝视窗外,也不知在看些什么。
出院后,她买了去西藏的火车票。六月的西藏高原阳光普照,舔得她眼皮干涩生疼,她恍惚地走走停停,无具体的目的地。
她在路途见到朝圣的藏民,携儿带女,每走一步,便虔诚磕头,心头震撼。她去到一处布满青苔的小寺庙,摇动经筒。
问姻缘。
师傅解签说,路途坎坷,但好在结局皆大欢喜。
她凝视着庙外的夏景,嗓音幽远,“如果我遇见可以爱的人,却不能把握怎么办?”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师傅微俯下头,手指颗颗转动着佛珠,表情慈悲。
傅染从西藏回来后,回白洲主动找到郝可可做心理咨询。
如果她的病是他们之间的阻碍,她想去克服。
例行的咨询结束后,郝可可给邵擎天打电话,“擎天,你和傅染发生什么了,她主动来我这做心理咨询。”
“一言难尽……她现在怎么样?”邵擎天唇上叼着烟,猩红一点。
“她只说想要治好性冷感,问我有没有办法,我问她形成的原因,她又什么都不肯说,这样的治疗根本是隔靴搔痒。为什么你以前不告诉我她是性冷感?还是说你也不知道?”
“……我知道,有次我没提前告诉她去找她,在窗外看见她在看A、片,她看一下,就去厕所吐一下,我当时没进去直接回家了……她瞒得很死,我想给她保留这点尊严。”邵擎天嗓音沙哑、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