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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第一次感觉头大如斗,他知道这几批人都和柳芝士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虽然暂时把他们赶走了,可是这件事一定没完,肯定还有续集。
李易这才知道出来混是这么不容易,开店才一两个月,就发生了这么多事,而且还有后患,一时间李易都想放弃了。
可是这个念头只闪现了一下,李易转念一想,娘希匹,老子凭什么放弃,老子跟你们这帮人卯上了,非跟你们死磕到底不可!
这一天董川回来了,他去外地订购一批音响设备,跟人家谈价钱拉关系,一批货总算是给李易省了几万块钱。
董川回来后听说了这几天发生的事,也替李易为难,海州的规矩太多,董川也不是完全清楚,应该如何去办。
郑好送来消息说,他的朋友打听到,海州的各路神仙,据说都在暗中操作,限制了李易酒吧的客源,难怪李易这一阵子生意大不如前。
郑好又说,近来海州新开业的几家酒吧和桑拿厅的老板也大致遇到了和李易一样的处境,不过他们虽然不在帮,但是都想破财免灾,所以生意上并没有遇到太大的麻烦。
董川道:“阿易,要不然先按规矩办事,咱们太过于特立独行,恐怕叫别人也很难做人。”
李易其实心里也有了这番打算,但是一开始坚持硬挺,这时候忽然软了下来,李易觉得面子上实在下不来台。
这天晚上,李易正在和董川他们商量这些天来发生的事。胡金全的麻将钱肯定不会给他,这事儿太荒唐了。
候盛明的什么飞水帮也不知是什么帮派。董川打算第二天出去查一查。
而马占宇联盟会的那些会费还是先交上为好,毕竟海州道上都遵守这个规矩,周飞就说,大不了以后由李易来当这个会长,再赚回来也就是了;
至于祝泽凯贩毒的事情,这事倒不大好办,那台电脑确实是扔了。李易接手酒吧以后,秦少冰帮着查过那台电脑,发现硬盘已经换过了,原来那块不知到哪去了,后来李易嫌柳芝士的东西脏,看着心烦。一台电脑也不值几个钱。随手也就扔了。
可是这种事情,祝泽凯那边必然是不放心的,但是柳芝士的死又不能告诉他。
几人正在商量,忽然一楼一阵喧闹,李易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又有人来捣乱,忙下楼查看,可是还没到楼下。就闻到一股奇臭,原来不知是谁,从一楼大门冲进来,顺手向地上扔了一包大便,转身就跑了。
周飞再也压不住火了,破口大骂,从二楼的另一边冲出去找人打架,可是那人早就跑了。又到哪里去找。
李易忙叫人收拾,幸好只有一包。不过四散溅开,很多沙发椅子都溅到了。
大厅里的客人们自然不高兴。纷纷叫老板出来,李易只好上去给人家道歉。
郑好带来的人虽然也不高兴,却不便多说什么,不过看样子,下次人家是再也不会来了。
李易只好给这些客人免单,众人却仍然不依不饶,一直闹到很晚才散。
大厅四面的前后门全打开了,但是臭气仍然有,李易愁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样的事情你根本防不胜防,就算你把人抓住了,暴打一顿,下次人家还可以再派人来。
就算你问出了幕后主使,上门找场子,人家也一定不是一股势力,你又怎么跟人斗。
这一来连店里的保洁员也都发牢骚了,当初可只是说打扫卫生,可没说扫大便的,董川只好临时给这些保洁员加钱,好言相慰。
周飞道:“我看就是马占宇他们干的,也只有他们才能干这种事来,什么狂舞热血,我一个人就扫平他们。”
郑好道:“幸好这次只是大便,里面没有蚂蚱,要不然四处乱蹦,沾的到处都是,更不好打扫,这大厅里得好几天不能接待客人。”
李易叫大伙不要乱,可是自己心里却乱的很,要是说用更阴损的手段去报复别人,也不是不行,关键是自己是出来求财的,这么报复来报复去,谁都别想赚钱。
第二天一早,李易的嘴上就起了两个大泡,李国柱心疼他,去叫了党天宇来,党天宇一看就直摇头,道:“我治的了他的病,治不了他的命,这是心病,吃药没什么用的,就算用大黄泻的起不来床,到时候还会再起虚火,唉。”
这一天酒吧没营业,一楼的前后门一直开着,味道散的差不多了,桌椅沙发也都擦干净了,可是心理上还是有阴影,看来得换一批新的沙发和桌椅,要不然客人必定要挑理。
晚上,李易和这些朋友们在酒吧门口乘凉,董川白天去调查了一下,那个候盛明确实是飞水帮的帮主,这人是海州黑道上的,整个海州几乎一半的水路非法生意,全是飞水帮的。
候盛明的非法生意主要是走私、当蛇头,听说也曾经贩毒,现在候盛明表面上已经洗白了,有了一家自己的小公司,不过背地里应该还做着这些非法的勾当,另外,这人似乎是任有德的门徒。
柳芝士还在的时候,应该就跟这个候盛明有些内部的勾搭,不过似乎两人之间有些矛盾,柳芝士当时还占了上风,这个候盛明自然恨上了柳芝士,只不过现在这个私人恩怨,竟然落到了李易的身上。
自从大便事件之后,李易就一直没吃饭,胃火太大,根本吃不下去。
几人正在门口坐着,从东面开过来一辆丰田,车子缓缓开来,在酒吧门口停下,从车上下来三个人,为首的那一个是个中年胖子,憨态可掬。看起来十分面善,满头的卷发。看起来应该是自然卷,另两人自然是司机和保镖了。
李易现在已经都麻木了,见有人来,第一个念头就是要有人来找自己麻烦,可是在这些朋友面前,在“敌人”面前,李易还是在硬挺。
李易起身道:“几位有事吗?”
他一天没怎么说话了。这时猛一张嘴,忽然发现声音嘶哑,原来嗓子肿了,李易心里自嘲,暗道:“李易呀李易,你不是自以为很牛的吗?怎么刚入道。刚赚了点钱。刚遇到了一点困难,就这个哀样了?”
那个中年胖子走到李易近前,道:“原来你就是李老板,呵呵,果真是年轻有为,你好,我是天盛酒吧的老板。我姓孙,我叫孙北山。”
李易一听又是个酒吧老板,就知道没好事,不过这个天盛酒吧听起来倒是挺耳熟的,一时间想不起来谁跟自己提起过。
李易道:“原来是孙老板,幸会,幸会,孙老板这么晚来。找我有事吗?”
孙北山向一楼看了看,笑道:“李老板。咱们今天也是第一次见面,我来的有些唐突了。今天来是想跟李老板谈谈苏绿的事。”
李易微微一愣,猛然间想起来,原来这个天盛酒吧是苏绿三个驻场酒吧之一,青春舞带、热血狂舞,还有一个就是天盛了。
当初苏绿辞职的时候,阻力最大的就是柳芝士这里,另两个酒吧倒没听苏绿提起过有什么为难的地方,怎么今天这个天盛的老板来找苏绿了?
李易道:“孙老板的意思我不太明白,苏绿也是我朋友,她似乎早就从天盛辞职了吧,苏绿并没有在我这里,她现在已经不在海州了,不知道孙老板找苏绿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孙北山呵呵一笑,道:“李老板,咱们借一步说话。”
两人离开众人,走到一处僻静处,孙北山道:“我就开门见山吧,苏绿当初从我这里辞职的时候,因为她嗓子坏了,我就没强留她。
不过,我们酒吧并没有跟她正式的解除合同,按照合同,她还要在我的店里唱三年,可是她却不打一声招呼中途就走了。
我知道苏绿是李老板的好朋友,李老板又接手了酒吧成了新的老板,我现在找不到苏绿,她的手机也换了,所以我就来找……”
李易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道:“孙老板,我不大清楚,这些话你跟我说干什么?苏绿一不是我的雇员,二不在我的店里,三不在海州,你来找我是为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