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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着头,一边细心为他巴扎,一边轻声说:“四哥没大事,就是得好好将养,就是脸上那伤,也不用太着急,我大姐也算是经历了两年,比大夫还强些,现在正尝试着给他配药呢!”
阿澈嗯了一声,想了想,低声:“我这伤,只看着严重,其实也不严重,内里没有伤着,休养个一天,也就好了!”
一天?
这伤至少得三天才能好。
禾早心里冷笑,嘴上不说话,只手上却故意加重了力道。那金疮药洒得更多了些,阿澈疼得咬紧牙关,膝盖处的肌肉猛地颤了颤,面上却仍不显。
只是一下,禾早却又马上后悔了,放轻了手中的动作,轻声问:“去之前你有没有想过皇帝会将你的官职给夺去!”
阿澈笑了笑:“我可不敢猜测君心,只是尽了本分而已!”
打的一口好官腔。
禾早郁闷的看他一眼,停下手中的动作。
阿澈微微叹口气,抚上她的手,压低声音安慰道:“别担心,一切我心中有数!”
禾早直觉认为,他的计划并没有向她全盘托出。
但是,她却是相信阿澈不会无缘无故瞒着她,有两点原因,一则是为了保护她,知道太多没有好事,二则却是为了不走漏风声,知道的人多了,哪怕再保密,总要有一丝蛛丝马迹传出来。
她便没有追问,只是问了一句:“后果坏不坏?”
肯定要承担一点风险的,但是这没必要让禾早知道,阿澈就摇头。
他的神情很笃定,一旦云淡风轻,禾早就有些放心了,想想昨晚他的大胆行径,暗想如果不是心有依仗,他不会走这么一副烂棋的。
禾早将伤口给他包扎好,放下裤管,外面就送来姜汤了。
禾早递给阿澈,看着他喝,像是在看一个不听话吃药的小孩子一样。
阿澈无奈的笑,其实他吃药很伶俐的,根本不用人管。
不过,看了看严阵以待的禾早,他忍不住撒了个娇,要求吃蜜枣。说姜汤太苦。
禾早啐他一口,说他娇气,却还是让人找了蜜枣来,喂给他。
阿澈笑眯眯地将蜜枣嚼了下咽,才一口气将姜汤喝光了。还故意将碗底给她看,像是在炫耀一样。
禾早就看了他一眼,很没好气。
阿澈微微笑着,没有半点在意。
等到人都出去了,就剩下两个人,他就大胆的拉了禾早坐在自己怀里,禾早没心情,不自在的将身子扭了扭,前者略带疲惫的声音就传过来:“累了,让我睡一睡!”
从前天开始,他一直忙着事情,基本上没有合过眼睛,而且因为事情太多,他闭上眼睛也睡不着,一直强撑着,直到现在,待在禾早身边,看着她那熟悉的身影,闻着那好闻的馨香,他就突然觉得自己困了,想要睡觉了。
哪怕是膝盖疼肿的厉害。他还是睡得很踏实。
他的下颌抵在禾早肩膀处,一动不动,很快,就响起了微微的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