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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贺·新真庭之里
“啊!!!!!!!!!!!!!!”
“呼………试刀终了。”
将缠绕着不祥的黑气的刀搭在肩上,以真庭凤凰之姿站着,以真庭凤凰之眼看着,以真庭凤凰之口,真庭凤凰之声嘀咕着的某人。
眼前是一片狼藉的村庄。
真庭忍军除却十二头领后的三十八人,不论男女老幼,尽数死伤殆尽。
“嘛,接下来就是等待了。”
左手握着比黑暗更深邃的刀,“真庭凤凰”斜靠在一棵干枯的大树上闭目养神。
“还真是凄惨哪。”
突然响起的清脆声音。
以悠然的姿态漫步于遍布尸骸与鲜血的村庄中,宛如传说中的仙人般的,奇剑士。
“哦?没想到还能见到你呢。”
似乎有些意外的,“真庭凤凰”挑了挑眉毛。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吧?既然你站在这里,‘野兽忍军’应该覆灭了吧。”
“当然。只不过是历史中昙花一现的东西,存在至此已经是出人意料了。”
“哼。所谓人,就是能创造无限可能的生物啊。”
“否定。这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话罢了。就像人类永远无法对抗海啸和地震,做不到的事就是做不到,再怎么做答案也只是‘不可能’。”
“那你现在所做的事又该如何解释呢?”
“应该也是‘不可能’吧。”
毫不迟疑的,“真庭凤凰”如此说道。
“虽然不太确定,不过历史似乎具有惯性哪。就算勉强改篡它,最终也会回归原来的轨道。”
“和你的后裔说了一样的话呢,你。”
“嚯哦?似乎是个看得很开的家伙吗。说起来你身后的那个女人,是你的刀吗?”
“真庭凤凰”所指的,是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安静的站在水镜身后的,鑢七实。
“不,是我的收藏品。”
“还是没变呢,你那收藏癖。这次是把目标放在我的刀子上了吗?”
“不错。”
大方的承认了,水镜说道,“虽然在未来是很常见的事物,但毕竟是友人的遗物。应该要好好收藏。”
“骗人的呢。”
“骗人的哦。”
“算了,不管你是什么理由了。总之,麻烦你别打扰我。”
“安心啦。这次前来只是来拜会旧友啦。”
“哼。”
嗤笑一声,“真庭凤凰”再度闭上眼睛。
“那么,永别了,四季崎记纪。”
……………
………
…
“说起来,镜你原来把我当做收藏品了啊。怎么样,想要吗?我的身体。”
“哼,等你的身材再成熟一点再说吧。”
“………………………”(踢)
“ouch!你竟然敢踢我!?”
“踢的就是你。”(踢,使劲踢,卯足了劲踢)
“好痛!对不起啦!我道歉!所以别再踢了啦~”(tot)
…………………
……………
………
…
在伊贺路上走着的两人再次进行了谈话,就算毒刀·镀的毒再强烈也好,使四季崎记纪的人格再现般地将毒缠绕在真庭凤凰的身体里的,还是因为他的左臂是真庭川濑之物吧——所以就算是鑢七花或奇策士咎儿将毒刀·镀拔出鞘,引起相同现象的可能性是极其之低。不过还是一防万一。
将护手和刀鞘慎重地捆好,咎儿并不是拿着毒刀·镀的刀柄而是拿着刀鞘的底部,小心翼翼的置于肩上。
因是长刀所以有点重,但认为让冒失鬼七花搬运这把刀的话很危险。
另外的一只手——牵着在旁走着的七花。
“目前为止搜集刀的都是托人送到尾张——可是实际上的最后一把可没理由这样做吧。就有如自己赋予公主大人一个从旁抢走自己功劳的机会。”
咎儿是这样说明。
两人在伊贺·真庭忍村滞留的时间,实际不到半刻。
而且,这已经是极限了。
要在这般的腐臭中渡过长时间的,就算是奇策士和虚刀流当主也相当困难。在确认了四季崎记纪绝命之后,一刻也不愿久留地离开了。
“结果,是什么回事啊?”
七花还未理解发生了什么。
真庭凤凰的丧失心智。
或者是四季崎记纪的降临。
变体刀的真实。
这个那个也,超出了七花的理解范围之外。
所以,在跨出伊贺的国境的路上,这样地问向咎儿。
“我还未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说不准呢。或许真庭凤凰只不过是丧失了心智。自己认为是某人的转世,是在丧失心智的人身上常有的症状。”
“……真庭忍军的生存者就,”
七花说道。
“这样地,只剩下那家伙——真庭人鸟了。”
“真庭人鸟吗?”
咎儿自言自语的说道。
“让那家伙活下来也不坏。”
“哈?”
“不是这个意思——左右田右卫门左卫门可是个相当执着的男人啊。不会就此姑息吧。可不认为他会放过瞄准了的猎物。”
“那么——莫非,现在。”
“就算是这样,我们也做不了什么哦。真庭忍军对于幕府来说是背叛者这是的而且确——就算实际是有怎样的理由,若然右卫门左卫门打出是作为内部监察官而去行动的话,我们就有口难辩了。”
“……说得就好像,不希望人鸟被杀呢。”
“嘛,说得也没错。那家伙有利用价值,想他还给我人情。”
咎儿想转换话题般地,耸了耸肩。
“没有同情的余地,虽然之前一直都是这样说——但未至于采用四季崎记纪那样的措词,毕竟还是实际地看到了村里这样的惨状。我也并非不为所动。”
“实际的——看到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