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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刚蒙蒙亮。
拓跋瑾也如往常一样,准时醒了。
他拍了拍有些晕眩的脑袋,皱了一下浓眉,突然感觉到裤裆里湿湿的,饶是他脸皮厚,也不禁俊脸一红。
他在心里暗暗琢磨,难道是昨晚梦到和轩辕知宁一起那个啥的梦,做得太过了,才会导致今早有了这头痛的后遗症?
这个问题,很快就被他忽略了过去。
男人嘛,一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会这样梦臆的。
在侍女的细心侍候下,拓跋瑾洗漱完毕,吃了早点,穿上蟒袍,系上腰带,再戴好高冠,意气风发地坐上马车,进宫参加早朝去。
一般马车到了宫门口,文武百官皆须步行入内。
拓跋瑾下了马车,一路上,所遇到的官员皆热情地和他打着招呼,这也让拓跋瑾的虚荣心膨胀到顶。
以前,这样人人追捧的场面,可从来都不属于他,只属于太子。
但自从太子失踪之后,他这个瑾王就一跃成了众人眼中的香饽饽,成了接替太子之位的不二人选。
拓跋瑾现在可分分秒秒都恨不得拓跋烈快快死掉。
只可惜,他留在炼药宗的眼线,也一直没有拓跋烈的消息,不知道拓跋烈他这人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
如今,拓跋烈的生死,已经也成了拓跋瑾心头的一根刺,碰一下就痛,不拔不快。
眨眼间,他们便进了早朝议会的金銮大殿。
金銮殿中的文武官员一见到拓跋瑾进来,也都齐齐拱手行礼,“见过瑾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