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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烂漫马蹄疾,嫩芽初绽日愈新。大军逶迤北进(准确的说应该是西北方向),考虑到马超、文丑率五千铁骑昼夜兼程的赶往了河套,已经无法担任前军的开路、哨探等。但正常的行军配置还得需要照常安排,我就又重新传令由张绣、田豫率领两千铁骑出任前军,承担起为大军开路、哨探等责任。
一直以来,我对将领和属吏的使用一直坚持的就是‘任人唯贤’的原则,绝不会因为某些将领、属吏的个性和亲疏而有所偏颇。这也是我从起家始,各级将领、属吏都能够各安其职履行职责的最基本保证。张绣原就是西凉将领出身,对铁骑的指挥和使用要有这不俗的天赋和能力,而河北后起‘三小将’之一的田豫,原就出身于并州的五原郡,对并西北(现在的晋西北)的战略要点、地理地貌等极其的熟悉,本着‘人尽其才、物尽其用’的原则,我自然也就毫不迟疑的加以了任用。
为了以后的行文方便,这里解释几个涉及个人履历和私事的情况:
田豫原是并州五原郡的土著籍贯,其从军始就一直担任着五原郡的下级将佐,后来累及升职到了五原郡的军中校尉。前文已经提到,田豫在‘河北之战’时,因阻击吕布、力守定襄而一战成名,得到了‘袁氏’家族的重要成员并州刺史高干的信任,只是由于‘袁氏’家族的际遇每况愈下,才没能令年少多才的田豫大展雄风。另外,田豫同籍贯五原郡九原人的吕布还是‘同乡’。
而田豫的堂兄田畴,同样也是原历史河北后起的一位不俗人才。由于历史程的加快,现在的田畴还并没出头,也只是担任着蓟城的一个小吏。任何时候,人才当然都是‘多多益善’!在我起兵离开范阳之前,我从田豫口中大致了解到了田畴的一些情况后,就马上传令给现在坐镇蓟城的赵云和高览,让他们把田畴招揽到军中加以重用,并特别加以了说明:田畴此人的才干可堪大用。
经略大漠,同样也尚需众多的才略之士。无法让他们像原历史一样的笑傲中原,那也得给他们创造机会的、让他们去纵横异域。目前河北尚有几名青年才俊尚未出头,在军略方面最著名的两人应该就是郭淮和毋丘俭。但我也就只知道郭淮和毋丘俭都是并州人,同籍贯是河东解人的关羽同样也是‘同乡’。
但关羽早年因杀人潜逃,早就离开了家乡四处漂泊,自然也就根本不知道他的这两位‘同乡’是何许人?年龄、样貌、现在是否出仕等情况了?即使是知道,去问关羽也等于‘问路于盲’;凭关羽高傲得目无余子的个性,他安能会对两个后生、小辈有所关注?
因而,我也就没去同关羽多浪费‘口水’,直接去信给了并州原曹操麾下的李通、乐进、史涣等,让他们帮忙寻找。现在已经形成了大一统的局面,也就没必要再拘泥与以前的‘曹氏’集团或是徐州集团了!想来为了尽可能的融汇到一处、保持统一的步调,李通、乐进、史涣等也会尽心尽力的去寻找。
提到关羽,这里不妨再顺便解释一句,原来跟随在关羽身边的‘哼哈二将’周仓和关平,现在仍跟随在关羽的身边,只不过周仓并非是只担任着给关羽‘扛大刀’的职责,而是担任着相当于关羽的亲军统领的职务。当然,周仓这个亲军统领,同我的亲军统领典韦,是既不在一个级别档次、也不是一个能力范畴上的。
还有一个现在的闲散杂人刘备、刘玄德,他现在自然是仍身在朝廷中枢担任着位高、无权的‘皇叔、左将军’。而其家眷、以及关羽、张飞等的家眷也同样留在了都城。刘封这个刘备的‘螟蛉义子’,同样还跟随在刘备的身边。其实刘备也应该知足了!一个‘织席贩履’的下等‘公民’,攀爬到锦衣玉食的‘皇亲国戚’位置,也算是‘功成名就’了!近期,由于故都洛阳已经大致修缮完毕,大汉国都也即将由许都迁往洛阳。刘备等人、及其家眷等,亦将跟随着迁往洛阳。
天下已经归一,刘备的最后结局也就只能是这样了!他再想去搞风、搞雨的野心膨胀,又那里还会有他立足的方寸之地?又那还会有人去听他‘声泪俱下’的胡诌八扯?饱暖思淫*欲,随着年岁的渐长,年龄已经四十大多了的刘备,此后也就在洛阳安享他的‘清福’吧!想让他再去四处奔波的寻求‘生计’,他也许都会‘懒得动窝儿’了!
并非是我如此的对待刘备这个‘枭雄’人物有所冷酷!事实上,就能力和才略来说,刘备与曹操并不可比。如果曹操不是‘熬不住了’的淡出了历史的舞台,我也许会利用曹操的雄才大略去让他叱咤风云一番。至于刘备,现在还没有让他去当演员、造明星、发挥他‘演绎’天赋的舞台和空间。这样的结局,对于他来说已经是最佳的结果了!
还有一件事要说回来,那就是原历史葬送了典韦、曹昂、曹安民等生命的、邹氏这个‘深潭’!当张绣随我出征河北、并跟随贾诩留在冀州之后,为了尽可能的安抚住有些桀骜不驯的张绣之心,考虑到原就与邹氏有一拐的张绣对邹氏的眷恋,本就对所谓的伦理道德不太在意的我,也就怀着一种说不太清楚、有些‘好笑’的心态,成全了张绣这桩‘侄婶’之恋。‘费了牛劲儿’才劝说着‘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老陶谦给作伐,风风光光的把邹氏从徐州送去了冀州,由贾诩主持举行成就了大礼。
私下里,因给张绣和邹氏撺掇婚姻十分的有违常理,我不知吃了老陶谦多少的‘排头’、挨了多少次的‘臭骂’!笑得甄宓伸出一根纤细、白嫩手指的直点我的额头:“大哥给这个、给那个的做媒都做不成。没办法,还乐此不疲的把人家婶子和侄子给往一起弄!挨爹爹骂了吧?我看也该骂!如果不是宓儿一再的替大哥解说,爹爹还会骂个没完的!嘻、嘻!”气得我不无郁闷的说:“给我左一个、又一个的找媳妇他就愿意?饱汉不知饿汉饥!那个邹氏正是虎狼之年,而张绣也对她一往情深的!两全其美的事,有必要吹胡子瞪眼吗?成人之美,功德无量!多好的事呀!还没完没了的骂?真是岂有此理!”借此来发泄被骂得‘狗血喷头’的抑郁。
在我顶住了这个时代强烈的伦理道德压力、尽力的撮合下,张绣、邹氏这对‘隔辈鸳鸯’有情人终成眷属,张绣内心里的多年渴望也终于心愿得偿!事情就是这样,张绣和邹氏虽然原来在需求上并未有所耽误,但毕竟是恍若偷偷摸摸的不被世人所接受、无法得到公平的认可。有了我的撮合和老陶谦的作伐而成就大礼,二人才可以冠冕堂皇的、无任何心理压力的享受他们的‘鱼水之欢’!
作为原西凉将领中的故将,张绣与原‘曹氏’故将境况极其的相似,那就是‘他们均是重新理政的献帝刘协的内心诟病’。为了自身的命运,张绣和‘曹氏’故将一样,也必须的完全依靠在我这颗‘大树’的庇护下,才不会有被遗弃和被清洗之忧。因而,无论是张绣、还是原来的‘曹氏’故将,事实上现在已经宛若我的‘嫡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