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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豫州后不久,即感到了与荆州的绝大差异:路上的乞丐越来越多,衣衫褴缕的难民络绎不绝,随处可见的荒地无人料理。黄巾之乱之时,豫州就是重患区;一代诸侯袁术既崛起于此,现在袁术仍盘据着豫州大部。一路之上,多次遇到过劫匪,但均被魏延领着铁卫一冲而散。对于以后天下知名的捍将魏延来说,几个劫匪还不是小菜一碟?开始我还有点儿跃跃欲试,看到如此的不堪一击,后来也就性趣索然了!
典韦的家很好找,已吾东街的一栋陈旧的宅子里。不过路人听到寻访典韦,均面露惧色。看来如史书记载的一样,典韦堪比黑社会老大!来到宅院门口,院内传来了杂乱的呼嗬之声,我心中暗想:肯定是典韦在练武。
我示意老熊去叩门。一个敦实的小男孩儿很快闪了出来,看了一眼就回头喊到:"爹!外面来了好多人。"紧接着就听一个粗豪的声音从院落内传出:"什么人哪?待我来看看。"随即,一个比老熊还要大一号的身躯出现在宅院的门口。
我暗赞:好一只猛虎也!大汉黑脸、阔口、环眼,下颚钢髯根根竖立。定是典韦了!暗想着的我急忙上前两步抱拳说到:"当面可是典韦、典壮士否?"典韦也还礼瓮声的答道:"正是典某。不知公子是那位?"我笑到:"吾素慕典兄勇武之名。可否略作切磋再行叙谈?"典韦怀疑的打量了我两眼,但仍豪爽的说:"公子请!"
我让其他人留在外面,只带着魏延、老熊进入了院内。此时,在宅院内的空场上还站着两个小男孩儿,其中一个就是开门的。我随手掏出了两快玉佩硬塞给了俩个男孩,典韦上前刚要说什么,却让我摆手给止住了。
脱去处面的儒衫露出里面的劲装,我伸手接过老熊递过的画戟我冲典韦抱拳道:"典兄请!"典韦大脑袋点了点亦言:"公子请!"
扎好马步我长戟斜指,双目凝视着典韦。典韦见我起式后,已一改一脸的不屑神态而肃穆起来。手中双戟交叉,对视着我。对视有半盏茶的时间,双方均未出手,场内弥漫的杀气,象被人抽光了空气一样的令人窒息;俩男孩儿已经不知不觉的退出了很远。
我和典韦同时大吼出声:"嗨"三枝铁戟瞬间纠缠在一起,金铁交鸣之声如爆豆一样乒、乓作响。脚下闪、展、腾、挪,周身银芒缠绕。戟刃划出的寒光和相撞迸出的火花交织在一起如霹雳又如闪电,弥漫开来的杀气刺肤欲裂。
不知不觉百招已过,我与典韦均汗雨倾盆。只听"嘶"的一声,双方同时撤步;只见两人均象水涝的一样须发飞扬。我的劲装前襟划成了两片,束腰的丝带也落到了地上。"哈、哈、哈商输了。"我大笑着抱拳说到。典韦亦宏声说:"痛快、痛快!公子乃老典平生唯一对手。如此年轻,假以时日老典亦非敌手也!""哈、哈、哈"两人又同时大笑.
彼此回过神儿来,只见院中已站满了人。糜贞、红儿小脸刹白,还在瑟瑟发抖。我忙走过去埋怨道:"谁让你们进来的?吓着了吧?"二女还在发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忙让老熊喊来糜贞的两丫环,把俩人先扶进屋;屋里一位妇人迎了出来,接她们进了屋内。
"哈、哈公子现在可告诉老典大名了吧?""典兄稍待。"我回身吩附魏延、老熊,让他们把铁卫安排去客栈,另让魏延要一桌上好的酒席送过来。老熊磨蹭着不愿意动,我就催促到:"在典兄家里有何不放心的?速去!"但老熊还是留下两名铁卫才同魏延走了。
我回身重新向典韦施礼道:"在下乃徐州刺史陶公之子中郎将陶商是也。适才多有欺瞒,望典兄庶罪!"典韦小簸箕一样的大手一挥:"陶公子大驾光临乃老典的福气,且见猎心喜老典亦如此耳。何罪之有?然老典不知公子千金之躯光临寒舍有何赐教?"我心中暗想:这典韦行啊!还会拽两句文呢!其乃爽直之人,当开门见山。就毫不迟疑的直接说到:"而今天下乱象已生,商特邀典兄与在下共赴徐州以图大事。可允否?"
豪爽的典韦大笑出声:"哈、哈公子风彩乃老典平生仅见。既无相邀,老典亦将厚颜以求尔。老典终遇明主也!"我也不由得大喜过望的说到:"既如此,今日当共谋一醉;明日兄即当携嫂夫人及侄儿随随陶商起程。"
魏延携酒以还,我唤出还略有余悸的糜贞、红儿,招呼典妻及两个孩子一起来吃饭。女流及孩子单开一席,我也让仍肃立一旁的两个铁卫不要过于拘泥,同我和典韦、魏延一起喝酒。席间我了解到:这两个较一般铁卫略显瘦小的铁卫叫胡明、胡亮,极擅轻身提纵之术。说白了就是:跑得快!看来老熊这个亲卫统领是越当越称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