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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时间里,芊芊也不知道扎了多少针,除了控制体内的神经毒素的药物外,护士还给她抽了七八支血样,就算是现在摘掉了呼吸器,躺在床上的芊芊左手还吊着药液。
就算医生在杜奕非的特别交待下对她最严重的情况做了隐瞒,芊芊也能从繁杂的检测和治疗上看出,她身体的状况给医生开了个难题。
杜奕非抱她去洗手间时,她特别照了镜子,看右眼周围的爬了的一片网状青筋,药物的控制让它没有昨晚那般可怖了,却还是那么难看。
右眼里的血聚成了几个点,已经消散了一些。
“我现在是不是特别丑?”爱美的芊芊摸摸右眼周围的那些青筋,隔着一层皮肤,她的指尖能感觉到它们的跳动。
“不用担心,等解药出来它就会消退的。”杜奕非从后面轻轻地搂着她,说话的时候歪头在她的脸上亲了亲。
“要是不退呢,搞不好它就像胎记一样随我下半辈子。”芊芊落下的手抱住揽在身前的两只小手臂。
无论她的模样变成怎么样的,杜奕非都深爱着这个女人。但他不擅长说那种甜言蜜语,而爱美的芊芊也不需要表面的安慰。
“这是药物引起的,自然也会有解药,所以它会如影随形这种假设是不成立的。”他会不惜代价的治好她。
“真的吗?”
“真的!”他肯定地点头,在他的右眼上亲了一下。
芊芊虚弱的转身,将半张脸埋进杜奕非结实而温暖的怀抱。
杜奕非温柔地环抱依在怀里的女人,表面淡定的他内心却焦虑而恐惧:如果芊芊撑不到解药制出来的一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