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六一章 前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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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一章 前夕

家人团聚的时间总是短暂的,还没有等到正月十五,萧寒就和舒芳离开了垦丰登上了返京的火车。

原本家里是不愿意舒芳再跟着萧寒往平京折腾的,只是家里只有乔素娟一个人,还要照顾三位老人,虽则有村里人整天的来家里帮忙,和保姆一样,但是操心的事儿终究太多,萧寒怎么都不好意思给她添麻烦了。

这些年,提起自己这位继母,萧寒只剩下感叹,虽然父亲几经升迁,可是乔素娟依旧颜色不改,一如刚进萧家家门那样,孝敬老人,照顾孩子,对邻里村人更是贴心,固守着一个妻子、母亲、儿媳的本分。

随着萧寒和萧国华爷俩相继调任,村里人便把萧寒家里的事情都尽皆接手,血缘关系最近的几家,已经接过了大部分的家务与老人的照顾活计,甚至还有人干脆劝说乔素娟不要担心家里的老人们,有村人照顾呢,她干脆就随萧国华到西江去照顾,可乔素娟却很朴实的说道:“说句不孝顺的话吧,公公婆婆如今的身子骨,即便是照顾的再细心,还能再活多少年呢?现在多用点心,省的将来老人们走了之后睡不着觉呢”!

这句话貌似不敬,可萧寒听闻之后却没有半分的不满,话粗理不粗啊,正是这种中华五千年传承的朴实,才赢得了萧寒最大的尊敬!

家里的事情,萧寒和萧国华爷俩相信有乔素娟在便不需担心,又诚挚的嘱托了村人帮忙,却也只能做这些了,这些年,也真是苦了人家乔素娟了,萧寒想着,还是尽自己最大的心力对继母进行补偿吧!

家里的事情不需操心,这边的导火索呢,有着箫连江和徐建平他们的谨慎操作,便也能够放心的交付,和某些人不同,萧寒可谓是轻装上路的!

萧寒重生之前,正逢网络大兴,因为媒介的特殊性,尽管控制十分严格,但是上边却有着相当多的自由言论,对于改革,一概否定的有,全意奉承的也有,而理智性明晰剖析的也有,闲暇之余,萧寒也曾经参与过多次讨论,只是各有各理,多数是争执一番然后又不了了之,可是,不管是何种态度,抱有何种观点,但是有一点大家是能够形成共识的,谈及改革三十年最大的失误,那就是教育上的失误。

不得不承认,对于下一代的教育,自视社会意识形态高于西方资本主义的社会主义,在教育之上,做得却远远的不及人家,小太阳、小皇帝的遗憾尚未解决,其后排山而来的非主流、脑残体更让一些有识之人如遇惊蛇!

当拜金、颓废、堕落、腐败等横流于世,那这个世界,就有必要进行人道毁灭了,一个道德败坏、信仰崩溃、人如行尸的国家社会,是没有存在的价值的,而在萧寒重生之前,就已经有了这个让人绝望的趋势。

重生以来,萧寒采用了一切自己可以采用的方法,试图对这个还没有沦落的世情进行最大限度的影响,甚至为了达到自己的目标都不惜钻营,如今终于站到了一个历史性的高度上,那萧寒自然会将自己所能造成的影响发挥到极致。

只是,愿望是好的,但是现实总是让人平增太多的无奈,尽管萧寒用自己的先知先觉做出了偌大的成绩,因而在几位老人心中取得了不低的位置,却还是有太多的世情心有余而力不足,毕竟这几位老人可都是思想上的巨人呢,想左右他们的思想,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呢,有些事情,还是要用事实来说话,虽然这个 “学费”说法让萧寒厌憎至极,可有时候,还是难免要等事实摆在眼前,才具有更有力的说服性,只可惜了那些损失。

现在,正是萧寒所等待的机会逐渐的降临,而他不愿看到却非要发生的情况也正在愈演愈烈的相继出现,在萧寒认为,是自己行动的时候了。

其实呢,要说萧寒这个计划并不庞大,这样说的原因就是不需要他做太多的布置,而只需要冷眼旁观,确定出手的机会就是,眼前,已经到了要出手的那一刻了。

在萧寒的安排下,徐建平、陆长城、箫连江等等萧寒可以利用的人手,犹如一颗颗的棋子布置了下去,等到出手的那一刻,便会形成一条大龙,猛的呈现在世人的面前!

自然,在这次浮现大龙的过程中,肯定会有很多人因而落马,其中也不乏具有相当强劲能力的宝贵人才,只是因为萧寒所需要的是一种触动整个社会的震撼性效果,也不得不牺牲这些牵涉并不深的人们了。

改革是在八十年代中期开始大量引进西方的思想观念,并将其作为改革的思想理论基础。这期间,几位美国学者著作,包括托夫勒的《未来的震荡》、《第三次浪潮》、纳斯比特的《大趋势》、贝尔的《后工业社会的来临》等,被翻译出版,并广为传播。

其实呢,应该很容易看出,在“未来学”的花哨招牌下,这些著作的内容,实际上是已经相当陈旧的“现代化理论”,它们强调新技术对西方资本主义的巨大转变作用,并认为新技术和新产业革命将使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趋同于“意识形态终结”的“后工业社会”。

尽管这和后来中国九十年代的“新自由主义”还有很大距离,但无疑这是为九十年代“新自由主义”的成熟作准备的启蒙运动。

这次启蒙运动的文化结晶就是电视片《河殇》,它把“现代化”意识形态推向了荒谬的极端。也就在《河殇》出现的同时,“新自由主义”在政治和经济领域的萌芽也开始出现,这就是政治上的“新权威主义”理论,和经济领域中以“价格闯关”为代表的“新自由主义”改革政策的出台。

一方面当时的改革已经给社会“带来惊人的社会祸患,包括社会腐败、物价飞涨和一片混乱”,另一方面改革精英们发现,在拉美和东南亚国家,“政变产生的、长期执政的个人独裁者,能有效地同不发达状态作斗争,并且获得了经济和社会的进步”,“新权威主义可以说是在创造‘看不见的手’的过程中发挥作用的‘看得见的手’”。

这就点出了从“现代化”意识形态到“新自由主义”改革的关键联接:“以强有力的铁腕手段,自上而下地”推行“世界经济发展的主流――市场化趋同“。

中国的经济改革有一个从参照东欧模式到明确效仿“四小龙”模式,再到全面拥抱里根-撒切尔的“自由市场神学”的渐进发展趋势。而八十年代中期正是“新自由主义”的概念和政策被正式引进的时刻。这些政策在中国的实施,也产生了“新自由主义”改革“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社会效应,引发了社会关系的显著变化,这就是阶级的两极分化,社会冲突的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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