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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报写好后,夏伯龙给了一个小校十两银子,让他带着捷报化装成普通百姓,迅速奔回京师,直接将捷报交到皇宫里。
与此同时,梁山军马全部准备妥当,三千多的梁山士卒,有几百人不愿意去京师,夏伯龙便给他们发放了路费,让他们各自归家种田去了。
夏伯龙拔营起寨,一面命人将收服梁山的消息送达给高俅,一面带着大军和梁山降军二千五百人及一百零八个好汉回京。
高俅行军速度十分的缓慢,每天十里二十里的走,半个多月过去了,却只到了兴仁府。兴仁府还算富庶,至少能够负担的起高俅的七万多大军,饶是如此,却也使得兴仁府的百姓苦不堪言。
高俅一到了兴仁府,一待便是五天,每天都花天酒地,纵情声色,根本就不像是出征打仗的。不仅如此,高俅还放任手下兵将奸淫掳掠,弄得兴仁府乌烟瘴气,百姓能逃的都逃往其他各地了,不能逃的,也只能忍气吞声。
这天早晨,高俅躺在一张大床上,左边抱着一个女人,右边搂着另外一个女人,正在酣睡。
“咚咚咚!”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将睡梦中的高俅给吵醒了,他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指着门口大声骂道:“混蛋!不知道老子在睡觉吗?谁他妈的在那里敲?敲什么敲?再敲老子把你给剐了!”
“太……太尉……大人,下官是兴仁府府尹。下官……下官也不想打扰太尉大人,但是事情紧急,不得不面见太尉大人!”门外传来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什么事情,能比老子睡觉还要紧急?你快说,说完就给我滚!”高俅打了一个哈欠,厉声说道。
“太尉大人,征讨先锋夏伯龙,已经收服梁山贼寇,于今日从济州启程,准备返京。”兴仁府的府尹在外面大叫道。
高俅本来眼皮子还没有睁开,神情也迷迷糊糊的,听到这个消息后,仿佛是一声晴天霹雳,他的脑子里轰的一下便成了一片空白。
良久。
高俅“哎呀”一声大叫,直接推开了睡在外面的一个女人,大声说道:“混蛋!混蛋!混蛋!夏伯龙就是他妈的大混蛋!”
那个女人被高俅那么一推,扑通一声从床上滚了下来,重重地跌落在了地上,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等她爬起来的时候,白皙的身上已经沾满了灰尘,迎面看见高俅也是一丝不挂地站了起来,并且一把抓住了她的胸部,用力地捏了她的胸部一下。
高俅不高兴的时候,喜欢对女人进行性-虐待,这也成了他的一种嗜好,如果伺候他的女人没有令他满意,他就会虐待那个女人,从中找寻失去的快乐。
高俅手上的力道十分的大,那个女人承受不住,痛的哇哇大叫:“啊……太尉……太尉大人……手下……手下留情……啊……”
高俅瞪大了眼睛,脸上青筋更是暴起,将面前的那个女人再次推到在地,径直走向了门边。他猛然拉开了房门,看见兴仁府府尹站在门前,一把抓住了兴仁府尹的衣领,大声问道:“这是他妈的什么时候的事情?”
兴仁府的府尹看见高俅脸上狰狞的表情,十分害怕,吞吞吐吐地说道:“是……是……两天……前的事情!”
“他妈的!老子白养你们了?两天前的事情,我却一无所知,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高俅怒气上来,挥起手,一巴掌便打在了兴仁府府尹的脸上,那府尹的脸上登时出现了一个五指掌印,脸上红通通的,分别明显。
高俅一把推开了兴仁府府尹,怒声骂道:“夏伯龙!你他妈的敢断老子的财路!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把捷报拿来给我!”
兴仁府府尹刚才被高俅一推,险些跌倒,远远地站在门外,看着光着身子的高俅,捂着他火辣辣的脸庞,脸上一阵抽搐,不敢近前,十分害怕地回答道:“太尉……太尉大人,来送信的人,没有带捷报,下官问了以后,那人才说。捷报……捷报已经在两天前派快马送到京师了,这会儿皇上应该知道了这个消息。”
高俅听完,拳头紧握,整个人更是恼羞成怒,抬起一脚,便踹在了房门上。房门喀喇一声,便被他踹成了两半。
“他妈的夏伯龙!老子好心好意提拔你,你却在老子背后使刀子,还给老子穿小鞋,老子不好好的整治整治你,你不知道老子的手段。”高俅狠狠地说道。
“你……过来!”高俅指着兴仁府府尹说道。
兴仁府的府尹缓缓地走到高俅的面前,心有余悸地说道:“大……大人!”
高俅道:“我问你,夏伯龙的先锋军到什么位置了?”
兴仁府的府尹答道:“启禀太尉大人,夏伯龙的先锋军以及梁山降军,现在已经快到了兴仁府,不一会儿便会回来!”
“他妈的,拿老子的两万五千人的军队当垫脚石,还要踩着老子的背朝上爬。收服梁山虽然是大功一件,却也不能让你独占,老子身为太尉,他妈的夏伯龙竟然敢违抗老子的命令,老子不将你发配边疆就难以解我心头之恨。”高俅自言自语地说道。
兴仁府的府尹道:“太尉大人,只怕……只怕现在太尉大人也动不了夏伯龙了。”
“你他妈的怎么说话呢?老子堂堂殿帅府的太尉,手里握着几十万的禁军,我动不了他?你……你也活腻味了?”高俅骂道。
兴仁府的府尹立刻跪在了地上,叩头说道:“太尉大人恕罪,下官绝无此意。只是,夏伯龙将捷报直接送达京师,就是怕太尉怪罪他违抗命令。可皇上却不知道其中隐情,必定会大肆封赏夏伯龙,成为朝中新贵。如此一来,太尉大人又如何能违抗圣旨,将有功之臣发配边疆呢?”
“你他妈的说的不错,倒是有几分道理。可本太尉的这口气难道就这样咽下去吗?我制定了三个月的作战计划,从中可以捞取许多军饷,到时候也少不了你的好处,现在倒好,出征不到一个月,就大捷了,让老子损失了许多军饷。”高俅道。
那兴仁府的府尹一脸奸笑,说道:“太尉大人,剿匪之功,尽管是夏伯龙的功劳,可却是太尉统兵,就算皇上要封赏,也会先封赏大人。夏伯龙虽有此功,却也有过,太尉大人不如奏明实情,就说夏伯龙违反军令,不服从调遣,如此一来,功过便可相抵。皇上纵然爱惜夏伯龙,却也无能为力。之后,太尉大人奏明皇上,说梁山降军野性难训,除了夏伯龙外,没有人能够制服他们,就让夏伯龙带领梁山军,驻扎在京师外面。这以后的事情嘛,那就更好办了,太尉大人可以隔三差五地找夏伯龙的麻烦,反正军中规矩颇多,不愁抓不住他的把柄。一旦抓住了他的把柄,再论军法从事,则夏伯龙便可除去。”
高俅眼睛骨碌一转,伸出手重重地在兴仁府府尹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哈哈笑道:“你他妈的还有两把刷子,做一个小小的府尹亏了。你他妈的叫什么名字,老子回京以后将你弄到老子的身边,正好我身边也少你这样的人。”
兴仁府的府尹说道:“多谢太尉大人厚爱,下官陈坏。”
“陈坏?嗯……好名字,你他妈的很真是够坏,不过,我喜欢!”高俅道。
陈坏道:“太尉大人,夏伯龙的大军就要回来了,太尉大人尽管表面敷衍。”
“老子还用你教?”高俅一脸阴笑地说道。
陈坏道:“下官不敢!”
高俅摆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你去吧,去摆设庆功宴,一会夏伯龙回来了,好生款待便是,我一会儿就来。”
陈坏道:“是,太尉大人!”
高俅关上房门,转身走进了房间,看见其中一个女人躲在墙角里哭泣,他便走了过去,将那个女人拉了起来,伸手擦拭去了那个女人脸上的泪水,说道:“委屈你了。”
那个女人摇摇头,说道:“太尉大人,奴婢没事!”
高俅看见她胸部上被自己抓的红一片的,有点心疼,便将那个女人一把抱了起来,走到床边,将那个女人放在了床上,然后压在了那个女人的身体上,嘿嘿笑道:“为了表示本太尉的歉意,我准备让你好好的享受一下本太尉对你的照顾。”
另外一个女人见了,便贴了过来,紧紧地抱住了高俅的腰部,说道:“太尉大人,我也要受到你的照顾。”
高俅欢喜不已,哈哈大笑,说道:“都照顾都照顾,全部给我躺下!”
两个女人平躺在床上,高俅一手抚摸一个,开始了他的所谓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