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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照片……我不知道……”
殷文文完全懵了，大脑一片空白，她根本不记得自己什么有作过弊，更不知道这所谓的作弊照片是从哪流传出来的。
谭玉婷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滑开手机指着她：“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好抵赖的。我一直觉得你学习好态度端正，没想到都是装出来的。要不是宋莲私下和我说这事，我还不知道要被蒙到什么时候！什么品学兼优！我看都是作秀！你怎么不去当演员哪！实力都能拿奥斯卡影后了！”
殷文文被谭玉婷的一席话斥得羞愤难当，眼睛当即蒙上了一层细密的水雾，她竭力忍着夺眶欲出的泪水，两只手死死地攥着衣角咬牙看向手机。
照片上一个清秀的人儿正侧过头伸手在后面桌面上握住一个纸团，随意梳的蝎子辫衬着秀气的小脸，胆怯的眼神，不是她还是谁。
殷文文眼前一黑整个人就要站不住，手心汨汨地不停冒着冷汗，她张了张嘴，脱口而出的话再三还是咽了回去，她垂下头，粉色的唇上几个深深的牙印隐隐约约冒着细小的血丝。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还喊冤枉吗？”
谭玉婷冷笑一声，“啪”地合上手机套，她挽着双臂静默地看着站着一声不吭的殷文文，耐心地等待着她的“解释”。
然而，殷文文没有。
静静的办公室里只有分针咔嚓，咔嚓地走着，沉默而压抑。
“很好。”谭玉婷的耐心终是耗尽了，她抬眼看了看墙上的钟，五点半了。她站起来一面收拾桌子上的文件一面头也不回面无表情道：“那就这样吧，国家奖学金你除名，剥夺今后评比优秀学生十佳学生等一切荣誉资格。本来作弊院里是要处分的，看在你从前表现不错的份上我先压下了，你可以回去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