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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约定时间只有一天时间,大早所有人都做好了准备,方紫菱亲手帮八云把行礼也都收拾好,虽然还没请酒,但在她心里八云已经是她永远不变的丈夫。
见到八云和方紫菱两人一起慢慢走到大厅,老于人情世故的张显跟莫国强,还有对男女之事特别了解的大力一看就知道八云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开花破瓜。
很明显两人都越过了那一条线做了成年男人跟女人该做的事。
“嘻嘻!”大力朝八云挤眉弄眼但没有多说,他知道这时候不管自己说什么,一定会被众人群殴,所以他很聪明的选择了用这种方式表示心中的态度。
八云就知道大力这家伙不会老实,不说话光是嘻嘻都让人憎恶,还有他那猥琐的表情,看着就想上去打他一顿。
方紫菱也因为大力的笑声不好意思的微低下头。
“好好好。”张显又是三个好字,看着八云两人认为喜事就要近了。“我们先下去吧,别妨碍年轻人说话。”
方紫菱将头压得更底,害羞的从脸红到脖子,娇羞欲滴。
“紫菱姐姐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放心吧我一定会把八云哥完完整整的带回来给人。”江雨馨很巧妙的用词,没说走或离开,那样听起来不吉利,说完挥了挥手转身就走,然后也和大力一样发出嘻嘻的笑声。
“那个……”八云挠着头,之前在房间已经说了很多话,可到这里觉得又还有很多想说。
“早去早回。”方紫菱抬起头定定的看着:“我会一直在家里等你的。”
家!
是啊,经过了昨晚的事后两人的关系发生了质的改变,虽然还没有名份而实际上自己已经是她的丈夫,她则是自己永远的妻子。
八云和方紫菱都不是随便的人,认定了就不会改,所以婚前[性]行为对他们来说根本没什么,只要真心喜欢对方,会对彼此负起责任,婚宴酒席只是个形式。
“事情一办完我就回来。”八云用力的点着头,万分不舍的多看了几眼,然后转身向电梯走去。
一定要变强!
望着八云离去的背影方紫菱暗下决心,长久已来自己一直在拖大家的后腿,再也不能这样继续下去,只有加倍努力才能在将来也能帮得上大家的忙。
等电梯门关上再也看不到八云的脸,方紫菱转身硬声道:“巧姐带我去基地,我现在就要开始修练。”
唐巧巧隐隐猜出方紫菱的用心,微笑道:“好,可你为什么不跟着八云一起坐电梯呢?”
“我想成为能帮助他的女人,而不是一直拖着他的女人。”方紫菱如此说道。
和信集团大楼下,一辆加长房车在等着,鬼手几人也都提前来到这里,然后转乘长房一同去到机场,在这里又有一驾私人专机早已做好起飞准备。
“祝各位武运昌隆!”莫国强神色正肃,拱手朗声道。
“祝各位武运昌隆!”随即莫飞和同行的几位除尸队成员也跟着说道,只有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心意。
“谢了!”张显拱手回答,领头第一个登上飞机,之后要去苗疆的人全都进到机舱内,飞机才缓缓起飞。
一行九人,八云、大力、张显、江雨馨、左空、陈德平、鬼手、肥肉、快枪,趁着飞机飞行的这段时间好好的聊了会,然后在飞机上吃过东西小憩一下,没多久飞机便缓缓的降落。
“这么快就到了。”之前江雨馨很急着要回来,可真的到了西南地界人又变得有些彷徨起来,有些担心有些害怕,有种想立即回头的冲动。
“放心吧,我们都不会有事的。”猜出江雨馨心中在想什么,八云伸手抚摸了下她的头柔声道。
“对啊,你以前不是总说苗疆有很多野味美食,还有很多热情奔放的苗女,这次过来我一定全都要见识下,听说苗女都是不穿内裤的是吗?”大力走到旁边,毫不正经的眼神望着。
“去死!你才不穿内裤呢。”江雨馨一拳打了过去,用力却很轻,知道大力是在故意逗自己,用这种话来缓和自己心中紧张的情绪。虽然很没节操,但效果很好。果然一拳打过之后江雨馨的心情立即变得好转起来。
“我们苗家女子热情奔放是公认的,可我们也不是随随便便的女人,只有遇上中意的情郎才会在三月三那天……”后边的话江雨馨没说完,脸色一红再也无法说下去。
张显听见哈哈大笑接着江雨馨的话说道:“三月三那天是壮、侗、苗、瑶几族的重大节日,也是这几族年轻人的情人节,以前在三月三这一天,几族的年轻男女会盛装打扮相聚一起,然后载歌载舞,趁此寻找中意的情侣,如果双方都有意的话会就互送定情之物,而苗女更是大胆,很可能会带情郎到山中林间交和,直接以身相许。”
“真的、真的、真的!”大力兴奋无比:“那明年的三月三我一定要来。”
“呵呵,你啊!”张显摇头笑道:“我劝你还是不要来的好,苗女虽然大胆奔放,也非常的专一痴情,一但交和就会一生追随,可如果男方最后始乱终弃,那苗女就会不死不休,而且部分山寨中的苗女或多或少都会蛊术,你如果敢骗她们,敢玩弄她们的感情,呵呵,后果不用我说你自己应该能够猜得到,想当年我……咳咳……”
张显说到最后也没把话说完,用力的咳了几声极力掩饰自己的尴尬。
八云记得张显说过他当年差点死在苗蛊之下,至于什么原因却一直没说,如今听到这话大致能猜测到一些,也不由的露出一丝笑意。
大力何等聪明,一听就明白在张显身上发生过什么事,猥琐的表情:“张爷你不会是对那个苗家妹子始乱终弃了吧。”
“你以为我是你!”张显抡起拳头:“我才没你那么下作,我当年一个人来苗疆因为寂寞确实和一个苗妹好上,可最后我还是不忍心骗她,把我有家室了的事实话告诉她,为此她给我下了一种蛊毒,说是如果我能解开便再怨恨我。还好我福大命大,在很早之前救过一个苗人,用了他给我的吊蛊草油这才解掉了身上的蛊术,从此我对苗家女子,对蛊术是又敬又怕。”
听到张显的话,江雨馨歪过头说道:“张祖爷爷你有吊蛊草油?”
“只有这么一小瓶。”张显说着命了出来递给江雨馨。
江雨馨接过看了下,然后又放到鼻子边闻了闻:“确实是吊蛊草,你老当年救下的究竟是什么人,一般苗人可没有这种东西,就连我也没有。”
“谁知道。”张显收回吊蛊草油,耸了耸肩:“我只知道寨子里的人都叫他波切。”
“波切!天啊,你老竟然救了位大巫师,难怪了!”江雨馨惊声道,在苗疆能称为波切的人都是法力高深受人尊敬的大巫师。
“是啊,我也是很后来才知道波切的含意,我被那苗女下蛊之后用过波切给的吊蛊草油才解掉身上的蛊,为了感谢波切的救命之恩又回到了他的寨子一次,他只是对我说道,他和我之间有缘,还不是一点,相信以后还会再见面,所以我会救他,而他又赠我吊蛊草油全都是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