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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绸床单光滑冰凉的触感让骆辰觉得舒服了很多,睡袍在强大的相互作用力带动下已经滑到头顶,她迅速爬起来,看到陈诺带着火的眼神,粗重的呼吸声,顿觉情况不妙。
果然,在她的手即将接触到睡袍时,就被陈诺一把握住,骆辰惊呼:“你干嘛?”
“小辰,我们做”,意思简单明了,直截了当,骆辰不会听不明白。
只是从小到大的观念不会被轻易摒除,她也曾想过,他和她一定会走这一步,甚至几个月前推开他之后,骆辰就很内疚,她想,她要慢慢改变自己的观念,她不是多反对婚前性.行为,她高中时候的同桌在上高中的时候就已经破.处了,她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的。
可是,和对于同性恋的观念一样,她不反对同性恋,并不代表她自己就要做一个同性恋者。
有时候,看陈诺憋的满脸通红,狼狈的跑去冲凉水澡的时候,她的心里除了感动还有内疚,她告诉自己,她是爱这个男人的,她希望他开心,喜欢满足他时不时的小欲.望,他喜欢她吻他,她就吻他,有时候他会像个恶作剧的小孩吃她豆腐,她也只是假意生气,她想如果下次他要,她一定会给,她不会再扫他的兴。
性不是维持男女之间唯一的纽带,却也是必不可少的纽带,它是人类甚至动植物固有的本能,是男女感情发展到一定的程度时一种自然的产物。
她不该排斥的,可,想是一回事,做,是另一回事,不是她在抗拒他,而是潜意识在抗拒他,她心不由己,身不由己。
耳边是陈诺粗重的喘息,抬头便是他隐忍的眼神,骆辰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她咬了咬唇,道“可是,我怕!”
声音很低,陈诺却因为她的话轻笑出声,肯这么说,至少证明她自己是愿意接受他的,陈流氓是这么说的,“第一次怕,第二次就没事了”。
骆辰脸颊一下子变得通红,嘟了嘟唇,“第一次已经过了”。
陈诺被噎了一下,这丫头是在算旧账吗?合着他当了这么久的和尚是因为他第一次留给她的印象太差了?
好,她也没说错,那他这次就温柔一点,“上次是我不对,这次我温柔点”。
骆辰:“……”,跟他说,她永远是输家。
如此明显的默认陈诺岂会看不出来,他迫不及待的挨着她坐了下来,扣着她的头紧紧地攫住了她的红唇,滑腻的舌头吻了吻她丰润盈实的耳垂,骆辰敏感的缩了下脖子,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啊。
室内的水晶吊灯开着,她的睡袍被扔在一侧,全身只剩下小内内和bra,陈诺也赤.裸着身体,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实在不习惯这样的场景,骆辰面颊通红,心跳如雷,“那你把灯关了”,语速极慢,声音极低。
陈诺笑笑,起身关了灯,刚抓着她的小手把她压在床上,骆辰就又捶了捶他的肩膀,“还,还有床头的灯”。
无奈,欲.望三番两次被打断,陈诺忍的辛苦,下身支起一个小小的帐篷,全身更是热得很,汗涔涔地往外冒。
一掌拍暗床头的罩灯,陈诺再次攫住她的粉嫩的娇唇,骆辰习惯很好,睡前都会刷牙洗漱,她的口中还残留着薄荷淡淡的清香,凉凉的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