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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台之上,一女子浅粉红芍药迎春高腰宫裙,略施脂粉的椭圆型脸蛋配上桃心髻,髻侧插一枝金镶玉步摇,此步摇制作精美,上部用银片作成一束折枝花,上镶玉片,左右两叶下各悬一折枝花,每枝花上则各悬有几张叶片随风飘摇,加上髻上的一朵盛开的月季,生得肌骨莹润,举止娴雅,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又品格端方,容貌丰美。
来者正是儒家挑战者的荀静柔,她素来看不起阴阳家的那些阴阳术,认为是“妖术”,仅仅是旁门左道罢了,一副高傲的模样,而又怎么会知道她所看不起的阴阳术又是如何的厉害呢?
“哼!狂妄自大!就这种角色,也配和我们阴阳家斗?”而对面的女子更是不屑,一袭淡蓝色的垂地长裙,袖口处朵朵俏美典雅的菊花愈发衬得一双柔荑纤长白皙。如玉的耳垂上带着淡蓝的琥珀坠,皓腕上的流云似水镯碰撞一起丁玲作响。浅紫色的丝绦系在腰间,蝉翼般的乌轻纱愈颇显灵气,殊不知也在不经意间多了一份娇弱。头上绾了一个温婉的流月髻,斜插两支镶嵌了夜明珠的簪。柔顺润滑的三千发丝如瀑布般涌下,更显清逸飘俗。略施粉黛,面掩白纱,终究还是不能掩埋那国色天香的容颜。
这一场原本是星魂的,但由于落嫣看在对方是一个弱女子的份上,觉得若是让人传出阴阳家欺负一个小女子也不大合适,就代替星魂上场,但一看到对面的神情就火了,原本还想尊重对手的,但是既然她瞧不起我们,我们又何必要对那个人如此客气呢?言语当场就给荀静柔没脸。
她与千潆雪是旧识,就算是千潆雪也没有把握能够单从武功造诣上胜过她,更何况是她这个娇生惯养千娇万宠的“好”姐姐呢?真是可笑至极!
“你……”荀静柔的脸色立刻就变得难看起来,从小到大,她因为是荀夫子的嫡长女的缘故,在儒家从来都是低眼看人,何曾被人这般的瞧不起了,眼前的这个人,不仅仅容貌胜过她,气度也是一流的,实在是让人嫉妒,不过应该是一个绣花枕头吧,长得这么漂亮,武功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不过是一个绣花瓶子罢了,光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荀静柔立马就回嘴道,语气之中毫不掩饰的嫉妒和瞧不起的意思不仅仅让落嫣怒火大发,就算是原本只准备在下面看戏的月魅也是怒了。
下面的月魅更是直接不给荀静柔面子,毫不留情的讽刺道:“这位小姐,拜托你身为儒家弟子的教养哪里去了?儒家可是礼仪之家,没想到教出来的弟子怎么都是一个个拿鼻孔看人,显摆你鼻孔大是吗?我妹妹再不济也是有着文斗第四的名次在那里,那这位小姐,你当初是第几?”
前来看戏的人皆是一阵哄笑,确实,落嫣可是堂堂的文斗第四,绣花瓶子自然是谈不上的,相反,眼前这位看似是大家闺秀的小姐,应该才是真真正正的绣花瓶子吧?
“她完了。”卫庄并不打算参与此次的武斗,坐在下座看戏,也不由得有些幸灾乐祸起来,向一旁比较不解的墨家、儒家、道家还有自己的流沙中人解释道:“那个女子就是阴阳家的月尊,她的身份敏感而神秘,在阴阳家算是王牌级别的人物,不为人所知,只知道阴阳家的月尊身份尊贵,天赋异禀,当初是五不知,分别是性别不知,年龄不知,姓名不知,封号不知,还有,实力不知。唯一知道的是,她在阴阳家的地位仅次于当今大秦的太尉冷然、右相隐离和大祭司月魅,实力也是仅在他们之下。”
其他人不由得为荀静柔担忧,但千潆雪和陆子翊倒是不在乎这些,他们和落嫣、冷然、月魅都是旧识了,对于彼此之间的实力也算是有一定的了解,两年前的落嫣实力就已经是非常厉害了,两年后的她,只怕是会更恐怖,而且,她有着身为风族小公主的骄傲,绝不容许任何人挑衅她。
千潆雪虽然和荀静柔是姐妹关系,但却是比起陌生人还不如,千潆雪原本也是想和荀静柔亲近的,但是荀静柔总是针对她,这样一来,她千潆雪也不是什么圣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太大的胸襟,对于荀静柔,也仅仅有的只剩下血缘上的关系罢了,甚至,千潆雪很希望她去死,这样的话,就不会时时担心被荀静柔买下的杀手去追杀她了。
“儒家,荀静柔,报上你的名字。”荀静柔看着那一脸不屑的落嫣,心中是一肚子火。
“阴阳家,落嫣,本座的名字,你可没资格知道,如果是你的妹妹潆雪的话,倒是可以,但是,就凭你?还是算了吧。”落嫣一脸不屑的看着荀静柔,她的名字可不是那种小虾米就可以知道的,除非,能够打败她,当然,在阴阳家也找不出几个人的实力在她之上,如果是九界的话,倒是有一些。
荀静柔更是气的脸就像调色盘一样,一会红,一会绿,她生平最恨的就是别人把她和她父亲的那个私生女放在一起相提并论,而且还是说那个小贱人比她更优秀,明明只是一个小小的私生女,凭什么比她这个母亲出生大家的嫡长女更为优秀,心中更加恨起落嫣和千潆雪了,认为这是千潆雪故意找人来羞辱她。
若是落嫣知道她心中的想法,定然会嗤之以鼻,她也配?就凭这种人,还不配她落嫣去纡尊降贵地亲自羞辱,而且,她有什么不用羞辱的地方?要相貌没相貌,要武功没武功,最重要的一点是,要文化还没文化,这一点千潆雪就好多了,落嫣在心里又把千潆雪和她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又没见识的姐姐进行了一番对比,只觉得把千潆雪和她放在一起简直是一种侮辱。
荀静柔亮出自己腰间的长剑,而落嫣却是非常淡定的看着荀静柔,不为所动,似乎是一副很有把握的样子,有些惊讶,“你不用佩剑吗?到时候若是本姑娘赢了,你可别说本姑娘胜之不武。”
“呵!”落嫣冷笑道,看着荀静柔的垂死挣扎,只觉得这种人,简直是脑子锈掉了,“对付你,也需要用兵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