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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不嫉恨就行了。”
“我有小莉,嫉恨你干什么?对了,能告诉我她是谁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为什么不能告诉我?想打埋伏是不是?”
“你小子有多少话费扣呀,快说正事,这可是长途呢!”
“正事就一句话,明天早上立刻返回总部!”
“到底出什么事了,说返回就返回啊?”
“十万火急的事!我已经通知了唐老鸭和农民,你顺便把双塔镇的队员通知到位,明天准时赶回总部!好了,不耽误你拍拖了。拜拜!”虾皮说完挂了电话。
因为杨浩没有开免提,所以赵文静并没有听到杨浩和虾皮对话的内容。因此等杨浩一挂断电话,她立刻问道:“你刚才和虾皮聊什么?我只听到你说什么‘自知之明’、‘嫉恨’什么的,嫉恨谁呀?”
“没什么。虾皮要我们明天立刻赶回总部,还要我顺便通知一下双塔镇的队员,我待会儿要给舒文、俊杰他们一一打电话,你就早点休息吧。”
“嗯。”赵文静答应着“嗯”,却没有立刻去休息,而是打开了电视,欣赏起肥皂剧来。
杨浩给众人一一打完了电话,又和舒文、赵俊杰等人聊了一会天,然后看看表,已经九点多钟了。他看了看守在电视机前津津有味的赵文静道:“我们明天要早起去赶火车,你恐怕得睡觉去了。”
“睡觉去了?去哪睡觉啊?”赵文静诧异道。
“当然是那边厢房里,我都给你收拾干净了。”
“我不去。”
“为什么不去啊?害怕王大婶来吓你?放心吧,她晚上从不过对门坡的。”
“你怎么老说昨天晚上的事?人家有说怕王大婶的吗?”
“那你干嘛不去那边睡觉?”
“我今天晚上就在这儿看电视,看一个通宵,不睡觉。”赵文静温馨馨地一笑道。
杨浩的房里除了一张床外,就剩下了一张老式皮沙,赵文静现在就斜躺在皮沙上,看样子是不肯挪窝了。
杨浩笑着摇摇头道:“那好吧,我到那边去睡。”说着便往那边厢房走去。
“不许去,你就在这陪我!”赵文静一把拽住了他。
“那怎么行?孤男寡女独处一室……”
“有什么不行的?你睡床上、我睡沙,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这难道不好吗?”
“好、好。”杨浩实在是哭笑不得。
赵文静果真在沙上看了一个晚上的电视,直到凌晨四点多钟,所有的电视频道都没有了信号,变成了“哗啦啦”的雪花点,她关了电视,闭上了疲倦的眼睛。杨浩虽然躺在床上,却也是一宿没合眼,这主要是赵文静时时有话没话地和他闲聊着,他只要稍一闭眼便又被赵文静喊醒了。到后来他干脆也打消了睡觉的念头,心想明天上了火车再去睡觉吧。
老实说,这样干熬一夜,任是谁也受不了的,到天快亮的时候。杨浩终于撑不住睡意,沉沉睡去了。
忽然他感到唇边有点甜腻的润滋的味道,这味道象一股幽香,一直沁入到他的心脾里。然而他睡得实在太死了,根本就睁不开眼睛,只觉得那味道久久地印在脑海里。然后他的眼前出现了幻觉,那是一张带泪的脸。
啊?虹虹,你为什么哭了?你在哪里?
带泪的脸不答,只是幽怨而又深情地凝视着他,仿佛如一尊白玉雕像。
“虹虹,你不要这样,你不要伤心好吗?你知不知道我的心很疼?”杨浩但出手,想要替她拭去眼泪。但带泪的脸却“倏”地消失不见了。
“虹虹,你不要走,你不要走啊!”杨浩大声喊了起来。他这一喊,再往前一倾,便“啪嗒”一声摔到了床下。等他抬起头来时,看见的是赵文静诧异的脸。
只听赵文静轻轻道:“怎么了,床上睡不舒服,要到地下来?”
杨浩拍了拍花岗岩脑袋,叹息一声道:“唉,又出洋相了……对了,刚才我喊了什么没有?”
“你刚才喊了什么?”赵文静惊诧道。
“你没听到我喊什么?”
“没听到。”
“这就好。”杨浩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吁了一口长气。
“哐当、哐当”火车车轮摩擦铁轨的声音有节奏地轰响着,如一不知疲倦的钢铁交响曲。
欣赏这“交响曲”的便有杨浩一行人。
这是一节硬卧车厢,每个包间的两边分为上中下三铺、共六个铺。
杨浩等人共包了两个包间零一个铺位。杨浩躺在第一个包间的上铺左边呼呼大睡,舒文和赵俊杰坐在下铺上拿着一副象棋在对弈,其余杨胜农、李寿生、刘大侠、江勇、段建明、王显平、龙庭卫、易志雄等人都躺在各自的铺位上,或悠哉悠哉,或呼呼大睡,或者在玩手机、听音乐。
在第二个包间的下铺上坐着两位女士正在兴致勃勃地聊天,这两位女士中的一位便是赵文静,另一位则是重新归队的张弘。
张弘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忽然惊讶道:“天快黑了,火车要到明天早上才能到北京呢,今天晚上看来还得在火车上睡一宿呢,你是哪个铺?”
“我在第一个包间的右边上铺。”
“哎呀,你怎么喜欢睡上铺啊?爬上爬下,挺麻烦的。”
“我在学校里住宿时就喜欢睡上铺。你在哪个铺?”
“我在第三个包间。”
“你和可司换一下吧,睡到我的对面来,咱们姐俩好好聊聊。”
“好呀。”张弘高兴道。
杨浩睡得正迷迷糊糊,忽然被赵、张二人推醒,不由嘀咕道:“你们两个又玩什么什么花样?”
赵文静道:“你跟张弘换一个铺吧,我和她一见如故,想和她好好聊聊呢。”
杨浩没办法,只得挪了窝。
赵、张两人躺在铺位上,脸对脸又交谈起来。
“文静姐,你真的和她太象了。”张弘忽然笑道。
“所有见到过我的人都这样说呢。”赵文静也笑道。
张弘忽然压低了声音道:“可我怎么觉得你就是她呢?”
赵文静反问道:“你怎么觉得我就是她?”
“直觉!因为你对她的一切实在是太了解了,如果你不是她,怎么可能了解得那么清楚?”
“别瞎猜了,我不是她,她也不是我。”赵文静不置可否地哂道。
“文静姐,你是不是有苦衷,所以才想到了这么一个改头换面的计划?”
“什么‘改头换面’?还‘偷梁换柱’、‘暗渡陈仓’呢!告诉你,捕风捉影的事,不许瞎说!对了,你是可司硕果仅存的红颜知己了吧?既然你有情、他有意,姐就搓合了你们怎么样?”
“去你的,我看你们俩才是‘情投意合’、‘心猿意马’、‘青梅竹马’呢,要不要妹帮你们搓合了?”张弘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线。
男男女女的事情先放到一边,还是说正事吧。却说刘大侠吃胀了肚子,打算去卫生间新陈代谢一下。当下他离开了铺位,摇摇晃晃地向厕所走去。不料一个四十多岁的秃顶中年胖男人抢在了他的前面跨进了厕所,还冲他得意地一笑。
刘大侠虽然很气,但想“极品战士”,不和他一般见识,当下便忍住了愤怒,在厕所门口耐心地守着。
那人进去了五分钟,不见出来;十分钟,不见出来。十五分钟,不见出来;二十分钟,还不见出来。刘大侠再也忍耐不住了,抡起铁锤般大的拳头便拼命地擂起了门,一边擂一边骂:“你个驴啊,拉个大便要拉这么久,你到底是拉屎还是拉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