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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十九章斗智斗勇
唐金花大喜道:“哎呀。你们回来得太好了,我们马上要去西安临潼,你们几个也去。”
“去西安临潼?秦始皇陵吗?”周虹问道。
“是的,衡其他们可能出事了,我们必须要去营救他们!”
“驾驶斑毹去吗?”
“是的!你们快去准备一下,半小时后出!”
“姐,我们找到‘灵晶石’了,是不是让我们等待可司醒来以后再出?”
“怎么?剂量足够了吗?”
“是的。不过,这些稳定素要两个小时后才能生作用。”
“那就晚几个小时再出吧,衡其他们现在应该也没有大碍。”唐金花的眉宇现出一丝喜色道。
能够让杨浩醒来,无疑是包括她在内的人最开心的事。
骊山,位于西安临潼区城南,属秦岭山脉的一个支脉,最高峰九龙顶海拔一千三百零一点九米,由东西秀玲组成,山势逶迤,树木葱茏,远望宛如一匹苍黛色的骏马而得名。骊山也因景色翠秀,美如锦绣,故又名“绣岭”。每当夕阳西下,骊山辉映在金色的晚霞之中。景色格外绮丽,有“骊山晚照”之美誉。
西秀岭第三峰下的老君殿里,游人如织如梭,欢声笑语,进进出出,欣赏着优美的景色,一片热闹非常。
然而,没有人想到,老君殿后面竟然有一个阴森森的山洞,山洞里听不到一点点外面的声息,也见不到任何的天光,只有几支插在洞壁上的火把在忽闪忽闪地给阴森的山洞里提供着照明。诡异的火把光照下,可见衡其等人被绳子捆成了一串,十来个手执砍刀、棍棒的人站在他们的周围。这些人的脸色全都阴沉着,仿佛地狱里的鬼卒!
这些人正是和衡其他们干了一架的那伙盗墓贼。为的就是那穿花格子衣服的汉子,这人操着一口豫西口音,手里扬着一支黑亮的皮鞭,凶神恶煞地瞪着衡其等人道:“把地图交出来,不然你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衡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道:“什么地图不地图啊,我们的衣服你们不是已经翻遍了吗,哪里有啊?”
“啪!”衡其脑袋上立刻挨了一鞭子,跟着肚子上又挨了一脚。那穿花格子衣服的人声嘶力竭地瞪着他吼道:“你到底说不说?”
衡其也慷慨激昂道:“我不说,你能把我怎么样?”
“刷!”另一个大耳朵的家伙掏出一柄匕抵住了衡其的喉结:“你不说,就放了你的血!”
衡其哈哈大笑道:“你放吧!你放了老子的血,就更别想得到地图了!”
“好,你不说是吧,那我就叫其他的人说!”花格子衣抡起皮鞭劈头盖脸般地朝着其余众人一顿狠抽。
其他的人被抽得喊爹叫娘。不由得哀求衡其道:“臭小子,你就把地图给他们吧,我们快要被他打死了,你不怕疼我们怕疼!”
第三百十九章
衡其哈哈大笑道:“你放吧!你放了老子的血,就更别想得到地图了!”
“好,你不说是吧,那我就叫其他的人说!”花格子衣抡起皮鞭劈头盖脸般地朝着其余众人一顿狠抽。
其他的人被抽得喊爹叫娘,不由得哀求衡其道:“臭小子,你就把地图给他们吧,我们快要被他打死了,你不怕疼我们怕疼!”
衡其道:“你们就忍一忍吧,我没有地图,拿什么给他们啊?”
“臭小子,我记得你把地图塞在了那匹枣红马的屁股底下……”头上挨了一鞭的黄跑跑忽然尖声叫道。
衡其闻言脸色大变:“死跑跑,你敢当卖客!”
花格子衣的脸上却现出了一丝喜色,他走上前,鹰隼一般犀利的眼神紧盯着黄跑跑的老鼠眼睛道:“你是说,他把地图塞在了枣红马的屁股底下?”
黄跑跑点点头道:“嗯哪……”
花格子衣一挥手,率领手下走了出去,只留下了三个人看守衡其他们。
花格子衣一伙走后,衡其气得几乎了狂:“死跑跑。你这个叛徒、卖客、孬种、败类、人渣,你竟然出卖老子,你小心,老子要阉了你!”
黄跑跑很害怕地缩着脖子道:“我要是不说,那我们都会被他抽死,我这是救了大家呀……”
“住嘴!你这个软骨头,我们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为什么要变作人而不是猪?”
黄跑跑无辜道:“我为什么要变作猪?我救了大家难道有错吗?”
农民插话道:“臭小子,黄跑跑说得也有点道理,咱们要那地图干啥?还不如给了他们,咱们也可少受些皮肉之苦。”
“是啊,黄跑跑做得对,你就别骂他了。”其他的人也纷纷替黄跑跑辩解道。
谢可则疑惑道:“臭小子,你真的把地图藏在那枣红马的屁股底下啊?”
衡其一脸郁闷道:“那还有假?”
“藏在那种地方,的确让人有点意想不到——只是,你藏的时候怎么就让黄跑跑看见了呢?”龙运鹏也感慨道。
衡其道:“我哪里知道黄跑跑是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啊?”
朱凤练道:“臭小子,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连久经考验的‘党’内都有叛徒,何况咱们这种非政府组织?你真是太大意了……”
“你是一只大肥猪,你是一个大笨驴……”不知哪个角落忽然唱起了奇怪的歌声。众人扭头一看,原来是看守他们的一个歹徒的手机响了起来。
众人正纳闷这歹徒的手机铃声别致时,这歹徒已经举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盛哥,是我,什么?啊……好的,好的。”
那歹徒关掉手机,手举皮鞭走向了黄跑跑:“你说,那地图到底在哪个马屁股底下?”
“就是那枣红马啊……”
“我们老大说,他只抠得一手马屎。没抠到地图!你小子说不说实话?不然就打死你!”
“哈哈,抠得一手马屎,活该!”谢可、龙拐等人都笑出了眼泪。
那歹徒脸色很难看地又盯着衡其道:“你小子说不说实话?是在哪个马屁股底下?”
衡其一脸茫然道:“是那匹枣红马啊……”
“他**的,不说实话是不是?”那家伙抡起皮鞭朝着众人兜头盖脸便是一顿猛抽,直抽得人人双脚齐跳、鬼哭狼嚎,连衡其都被抽得忍不住大叫道:“**,你们不会多抠几个马屁股吗?”
那歹徒茅塞顿开,忙给他的老大打电话……
农民低声看着衡其道:“臭小子,他们再找不到,咱们迟早会被他们抽死!必须尽快找个机会逃出去!”
衡其点头道:“可是咱们被麻绳捆着,怎么逃啊?”
农民和衡其是背靠背绑着,两个人的手心几乎蹭着手心。农民轻声道:“你能抠着我的左衣袖吗?如果能,就用力抠!”
衡其的手腕虽然被绑得死死的,但手指头却还能活动。他便将手指头弯曲成钩状,伸进农民的左衣袖里乱抠着,蓦地,他的手指头探到了一个硬硬的、薄铁片似的东西,不由轻声道:“那是什么?”
“我衣袖上的装饰品,很坚硬,你把它抠下来,我自有妙用!”
衡其脑瓜灵活,当下轻声道:“你是不是要我拿这东西当刀片用,割断咱们手上的绳子?”
“是的——趁那三个坏蛋不注意。快点干吧。”
这时,那三个看守他们的歹徒都走开了,一个倚着石壁似乎正在打盹,一个坐在地上玩手机,还有一个——也就是刚才抽打衡其的那人不知到哪里去了,衡其只见他掏出了一坨卫生纸,估计是上茅坑去了,一时半会不会回来。因此现在正是最佳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