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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丽莎修女却是惊惧万分,她发现罗雁秋已经把目光落在了她平时最骄傲的一对尖峰上,她不由尖叫了一声:“不!”
柳宇已经习惯性地摇了一下,事后才停手,那边特丽莎修女已经带着一种晕过去的感觉叫道:“不要啊!不要啊!我可以……”
她转过无数念头,终于开口说道:“您不是需要大量硫酸吗?我可以提供大量制取的方法。”
“真的,不骗您!”她决心向魔鬼屈服了:“我真的知道,很简单的方法,很容易就能实现的。”
柳宇却把手放在摇把上:“不!你既然加入我的天堂,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地,那些智慧难道不是我地吗?”
他同样把目光放在了那对豪乳上,而一旁罗雁秋笑着问道:“特丽莎修女,你的舌头很可怕。”
“让我死吧!”冰梅只有这么一个想法,但是她下不了死地决心:“不!我刚才已经从地狱回来了,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不要!”她摇着头说道:“我都听您的,柳宇大人!”
她无法想象比这更痛苦的感受,而且刚才柳宇已经告诉她一种残酷的事实,她仅仅坚持了十五分钟就崩溃了:“实际上,你坚持了五分钟都不到”。
但是柳宇并没有告诉她的一个事实是。大多数男人连一分钟都无法坚持下去,这种从灵魂到肉体的痛苦是正常人无法承受地。
“到我的天堂来吧。”
特丽莎修女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她却是柔声答道:“我听你的,请把这电线从我手上解开好吗?”
她身上已经香汗淋漓,刚才那电刑让她整个人到处是汗,浑身都没有了力气,甚至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了。
她软软地看着柳宇把电线从她身上解开,接着解开绳索,一边往修女服里摸索着。一边把她抱到床上去,旁边罗雁秋也在帮着柳宇的忙。
“嗯……”她竟是不自觉地发出长长的呻吟声。或者太柔弱了,她突然浑身一热,竟是在柳宇随意的爱抚达到了顶峰。
这太丢人了!我已经做不回那个坚贞的修女了,特丽莎修女有这样的觉悟:“那到你地天堂上来了吧。”修女袍并没有解开。柳宇反而让她挂在修女的身上,更加刺激了他地欲望,在修女的身上感受着一阵阵的销魂蚀骨,把每一寸肌肤都拂摸过。
修女完全放弃了反抗,她配合得很好,而在柳宇的旁边,罗雁秋也加入进来了,但是让柳宇惊诧地是,那圣洁的桃花源已经是泥泞不堪了。只不过修女靠在他的背上,轻轻地说道:“小心些。我还是第一次……”
那小柳宇不多进已经刺破圣洁,完全占领了修女的全部,娇弱无力的修女只能紧紧地抱住了柳宇,双腿乱喘,娇吟阵阵,而罗雁秋也在背后抱紧了柳宇。
对于双方来说,这都是完美的初夜,柳宇甚至没有实现他梦想已久的双飞大业。
只是天一亮,特丽莎修女已经紧紧地抱紧了柳宇的腰:“宇郎……我们再来?”
柳宇昨天折腾了四回,只是早晨醒来正是情欲正浓的时候。当即提枪再战。修女强忍疼痛,把柳宇伺候到天上去。
她瞄了一眼罗雁秋。嘴角不由浮现一丝冷笑:“这花间教你是教主,但是在家里谁大谁小,那还难说!”
罗雁秋也不揭穿她地想法,只是等到事了,百依百顺地替柳宇穿衣,然后询问道:“宇郎,这特丽莎姐妹,以后该怎么安排无论特丽莎怎么折腾,都跳不出天衣教这个圈子,跳不出她的手掌心,那边柳宇穿着衣服,笑着看了一眼那床上地点点落红,开口说道:“给你做个秘书吧,嗯,她这个名字要改了。”
既然破身出教,改入花间教自然是换一个新名字,那边特丽莎修女已经想清楚了,当即就给柳宇施了一个大礼:“谢谢夫君赐名。”
不过柳宇一时间倒没想好名字:“我仔细回家想想。”
那边罗雁秋微笑地说道:“苏穗妹子那边忙不过来,不若让特丽莎去苏穗姐妹那做一阵子秘书。”
特丽莎修女恨得只咬牙,却只笑着说道:“一切都听夫君安排。”
柳宇却是关心地问道:“你除了能大量制取硫酸之外,还会什么?”
特丽莎修女穿好了修女袍,越发诱人:“我们老爷想知道什么?我知道很多很多,包括天主教的很多私密。”
天主教在越南的黑暗历史,又揭开了新的一页。
只是阮有明并不清楚这一点,他已经第一时间乘着海防到到交趾支那的不定期客轮赶到了西贡来。
这块殖民地是第二次鸦片战争的副产品,与第二次鸦片战争的同时,法国人、英国与西班牙人也对越南宣战,宣战的理由是保护是越南的天主教徒,但是谁都明白,法国人是为了鲸吞这块土地而作准备。
西贡已经是一副殖民地气象,这里比海防、海阳更靠近赤道,因此天气更热,到处都可以看到穿着白色服装的人。
殖民地警察到处盘查着任何一个可疑地人物,对于任何一个白种人却保持着极大地敬礼,象北圻那样不尊重西方人的情况。在这里决不会存在。
这些警察是法国人统治交趾支那地中坚力量之一,只不过在交趾支那地土地除了这些、警察民团和安南土著步兵,还拥有三千名法国士兵。
殖民地属于海军部管辖,因此这些法军也属于海军,他们在越南这块土地上是无敌的存在,他们装备着世界上最先进的装备,训练有素,战斗力极强,甚至在任何一支列强军队相比。也不逊色。
他们也是阮有明的最大依仗,阮有明在过去几年和殖民地官员打交道的经验告诉他。如果要办一件大事,那不应去海防,而是应当去西贡,去巴黎。
而是这灼热的阳光让阮有明越发兴奋。阳光如此明媚!
压在天主教会上的一块大石头终于去掉了,他已经确认了一个事实,那就是黑旗强盗的总头目刘永福已经回国了,而且他请了整整五个月的假期。
这是上帝给予地最好机会,法兰西一定要抓住他!
根据他得到的情报,在刘永福回国之后,黑旗军分成了三个互不统辖地司令部,每一个司令部都统辖约一千名士兵,但是谁都无法有效指挥其它两支部队。
这是最好的机遇了!现在是交趾支那总督做出决断的时候了。
他在西贡的教堂里转了一圈。很快就有主教答复:“总督大人会在明天接见你。”
总督大人是在他宽敞地法式办公室会见阮有明,他是标准的法兰西军人。一身海军服穿在他的身上,在背后的墙上贴着许多海图。
大理石的地面踩起来很舒服,而长形的办公桌让卢眉将军更添了几份英气,阮有明神父抱着圣经向他致敬:“总督阁下,我现在向你报告一个特大喜讯!”
“非常高兴见到你,神父阁下!”卢眉也是一个老资格的殖民地官员:“教会替我们在保护国的事业提供了最大的热诚,我们为此表示极大地感激。”
“我十分荣幸地通知您,黑旗强盗的头目刘二确实已经回国了!”阮有明控制不住他地兴奋之情:“这是三周的事情,因此种种原因,到我手里的时候已经迟了一周。我又特意多次派出忠贞的信众前去打探消息。确证这个强盗头子已经回到了中国。”不得不说,花间教的崛起对于天主教的情报获得是一个极大的灾害。许多经营多年的教区彻底变质,即便是作为核心教区的河内地区,近年来教徒不但没有发展,反而在逐步下降,因此阮有明不得不多花了一周时间来确认他获得的消息。
但是无论如何,刘永福回国是确确实实地消息,他想来地是不仅仅是想向卢眉邀功。
他想要自然还需要更多,他等待着卢眉的回复。
卢眉地问题很简单:“河内总教区能提供多少帮助?”
和法国本土不一样,法国国内的共和派视教会为洪水猛兽,对教会多加限制,象费里总理最出名的就是他的教育改革,针对的对象就是教会,直接在教会的命根子教会学校上捅上一刀。
而在越南不一样,教会是法兰西最好的工具,因此卢眉不能确认国内的教育改革,会不会对河内总教区的热情有什么影响。
“没有任何问题!”阮有明必须说明教会的实力:“在东京地区我们有六十万忠贞的天主教徒,他们都忠于法兰西的事业,如果您需要的话,您可以武装起无数忠于法兰西的民团。”
由于历史走上歧路,现在黑旗军比历史上要强大得多,总兵力超过了四千人,而在卢眉权限之内,他能调动的兵力相对有限,因此他询问了一个新的问题:“那么招募两个连队的安南土著步兵没有问题吗?”
“我必须向您说明的是,我们在东京地区有着忠实的朋友黄旗军,他们大约有两千人,差不多是半个黑旗军的实力,从黄崇英开始,他们就忠实与我们的誓言,即便我们退出东京地区的这些年代,他们仍然无怨无悔。”
卢眉点了点头,他示意阮有明神父暂停:“我非常感谢您!你先坐一下。”
他大声叫道:“副官!副官!”
他的副官推开了门问道:“总督阁下,有什么事?”
卢眉看了一眼自己的办公桌,终于拿出一份文件,然后才说道:“请李维业过来一下。”
他把目光落在自己手上的文件上。
这代表着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