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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一过,疗养院就逐渐热闹了起来,一辆辆挂着红色军队牌照和蓝色政府牌照的小车往来络绎不绝,但有一点很特别,就是康宁的专用办公室门前的高大菩提树下,除了康宁任何人都不能在此停车。来往于疗养院的每一个人,不管他的身份是将军还是勤务兵,都对康宁毕恭毕敬。
黄文志领来的三位退休老中医就在康宁隔壁办公,其中两人是广西中医学院的退休教授,一人是来自贵州中医院的老专家。没来之前,他们听说康宁就是康济民的儿子,以为康宁不过是凭借父亲的余荫所致,还有点不服气,更对康宁受到的极高待遇感到不可思议。但亲眼看了康宁两次针灸之后全都服了,如今看到脸带微笑的康宁,也开始亲热地打起招呼来。
让康宁忍俊不禁的是,越南人为三位老专家都配了一个略有姿色,更胜在充满了青春活力的私人生活秘书。除了来自贵州的老许坚守晚节,要求换成一个年轻小伙子之外,老张和老于两个老前辈全都打开了自己不算宽阔的怀抱,涎着嘴一一笑纳了。
每当康宁看到两人浮肿的眼睑和不断轻捶腰背的时候,常常快步转身离去,以防自己笑出声来。两相比较,康宁对老许生出几许敬重来。
其实,康宁根本就无权指责别人,他自己的私生活也绝对称得上放纵,甚至还可以说是糜烂。几乎每个晚上,他都会和助手艾美颠龙倒凤,就连玲珑可人的生活秘书阿珠也难逃他的魔爪。
这倒不是康宁对身边的每一个女孩都期望染指,连刚刚成年的小女孩都不放过,而是他原本一直对阿珠保持着彬彬有礼的态度,没想到一天夜里看到阿珠在一旁独自垂泪,问明原因才知道由于没有尽到生活秘书的责任,她很快就会被调离康宁身边,为此痛苦难过。
康宁见此情况,自然不会客气,当夜就抱着阿珠进了她的卧室。当他第一次进入阿珠身体时,发现果然如武基石所说的那样,清纯美丽的阿珠是个货真价实的处女。温存后软语相问,知道来自水乡太平省的阿珠今年还不到十八岁,正是花季般的年龄。
连续几天经历欲死欲仙的仙境之后,食髓知味的阿珠终于没有了少女固有的羞涩,在康宁的刻意温存和无尽的诱惑之下,终于主动爬上了主卧室的大床,和艾美一起享受康宁带来的绵绵细雨和惊涛骇浪。
在享受到一波又一波高潮的同时,让艾美和阿珠深感痛苦的是——强壮得近似变态的康宁几乎没有出现疲劳不堪的时候,两人使尽浑身解数,拿出十八般武艺来也难以撼动康宁分毫,往往两人都筋疲力尽了康宁还生龙活虎,常常需要用上手和嘴才能让康宁满足。
艾美惊慌之下,问康宁为何如此强悍霸道?康宁先是笑而不答,后来艾美逼急了,才笑着随口回答:我吃药了!
刚开始艾美一阵释然,心想这强悍的能力,在越南男性身上根本就是闻所未闻,果然不是靠身体本身所拥有的能力啊。但随后连续两天,艾美一步不离地紧跟康宁,也没发现他吃任何壮阳药物,到了晚上依旧还是那么龙精虎猛、上下求索,艾美终于明白天赋过人的康宁只是和自己开玩笑,无奈之下只好和阿珠偷偷商量应对之策。
此后的日子,两女任由康宁摆弄,甚至连康宁同床一龙二凤的请求也不拒绝。这样一来,康宁心中大喜,在两个极品美人的服侍下,几乎天天过着皇帝般的“性”福生活。
疗养院住进了二十多个老家伙。刚开始这些桀骜不驯的越南军中前辈看到德高望重的武元杰将军对康宁亲如子侄,均感到十分意外,待稍后看到所有的越南医务人员对康宁尊重有加后,更是大为不解,但住了几天,看到扶着拐杖的河内老市长段原标给康宁摆弄了一段时间,就可以独自去海边钓鱼了,一帮老家伙这才相信市面上的传闻和圈子里的小道消息是真实可信的了,背地里全都把康宁叫做了神医。
不过很快这个“神医”的外号就变成了“鬼医”,因为几天之后,康宁在不使用麻醉药的前提下,敲断了一个四十多岁副部级干部刚长好的腿骨,又用了三个多小时再给他接上,结果这个主管教育的副部长再次躺在了病床上,不但毫无怨言,反而对康宁千恩万谢——老家伙们一问才知道,顺化医院的医生原来接骨接歪了,两条腿相差三厘米,走路不稳,康专家给纠正过来,并保证愈合之后随便跑步。
几个成功的外科手术之后,康宁的声望可以用如日中天来形容,哪怕是六七十岁的老将军见到康宁,都彬彬有礼非常尊重。而七八十名从越南全国精挑细选出来的女护士,更是每次看到康宁,眼里似乎全都冒出星星,晕乎乎摆出一副花痴的样子,恨不得一口把康宁吞下,而康宁始终如一,脸带微笑从容自然。
见此情景,艾美深感担忧,却又无可奈何,只好紧紧跟随在康宁身边,避免他被别的美女给偷走。
虽然作为助手,艾美能够得到康宁的言传身教、用心指点,一手针灸技术也进步极快,但没有康宁的深厚内家功力作为辅助,她学得再像也是白搭,顶多算个合格的针灸医生罢了。
个中真象,康宁自然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反而鼓励她给住进疗养院的老家伙们多扎针练习,哪怕扎错了康宁也在一旁给予鼓励和表扬。每次看到那些一脸威严的老家伙被艾美扎得龇牙咧嘴的样子,康宁心里就发笑,但脸上却是严肃认真,一丝不苟的神色。
正因为如此,其他医务人员对艾美极为羡慕,甚至可以说是嫉妒。很多人都跑去找院长阮褚红英求情,要求调到康宁身边学习,其中不乏和艾美姿色相当的极品少女。
不过,阮褚红英在康宁那碰了几次软钉子之后,只能无奈地放弃所有努力。
其实康宁此时的想法非常简单,能有西药和外科手术治疗的病症,就绝对不会用中药,无法用西药和手术治疗的病症,康宁总是虚心地与其他三位老中医研究方案,拿出最合理的治疗手段出来。
三个老中医看到水平高、技术精的康宁如此尊重自己,均感脸上有光,全都自告奋勇担任某人某人的主治医生,康宁却总能巧妙地置身事外,四处游荡,兴致勃勃地欣赏满院如云美色,大感快意。在他心里,疗养院这里,老子就是天,你能把我怎么样!
对于四个从河内三军总医院转来的特异风湿病患者,三个老中医看了几次之后,全都躲得远远的,连问都不敢问一下,生害怕担上什么责任。对此康宁也不在意,全都接了下来,一面安排艾美每天坚持插针,一面重复自己父亲开出的药方。
唯一不同的是,康宁要求院方提供最好的中药,并加重了几味贵重中药的份量,另开出一个有助晚上镇疼和睡眠的中药方子,交专职护士煎药和按时给病人服用。
虽然病情一时间无法治愈,但身体状况略有好转的四个老家伙也算是能吃能睡了,由此而对康宁满怀感激,每天都来看望这几个老战友的武元杰,私下里也倍感欣慰。
还有件事让康宁偷偷乐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