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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楚芯果边听苏殁说的话，边重复叙述：“苏殁有事需要去J市一趟。”
“所以回来也在J市吗？”程贺雅在那边笑了笑，“那回来的时候不妨去看看外婆、外公吧，昨天他们还在电话里说很想你。”
楚芯果的外公外婆住在J市，离楚芯果一家现居的A市有着南北两方的距离。
记得上一次见外公外婆是一年前了，程贺雅那么一提，楚芯果也有些想念，不由得带着一分询问三分恳求的眼神望向苏殁。
苏殁一怔，便重新转回桌面，依旧是冷淡的音色：“你的工作在八月三号正式结束，所以你怎么安排随意。”他拿起笔重新做题，写了几个字，又补充，“我不奉陪。”
虽然知道苏殁看不到，但楚芯果还是朝苏殁无声笑了一下，便对电话里道：“嗯，我会去看外公外婆的。”
挂了电话，书房内重新恢复安静，和苏殁待在一起其实很舒服，这样的安静常有，却不尴尬，像是一阵轻柔凉爽的风拂过燥热干涸的心，很是自在。
楚芯果下意识看向苏殁，他写字的姿势始终保持规范，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种欣赏，他做事的时候会有一种很认真的情绪，无论是煮泡面、弹钢琴还是写作业，他眼里漠然又专注的神情让她很是佩服。
此刻她很想问问苏殁去J市有什么事，但始终没开口。
不要关心太多、不要操心太多。
苏殁未必乐意。
楚芯果那么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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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芯果在试卷上打了最后一个勾，略有些手软地在试卷顶部写了一个一百。
“过关。”楚芯果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苏殁啊苏殁，你那么天才还请什么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