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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去当家教了，”袁诞嘴里还有饭，说话有些含糊不清，“我很好奇是谁那么可怜被折磨。”
楚芯果和袁诞这样斗嘴不是一两次了，楚芯果则很淡定的回他：“听说你有同桌了，我很好奇是谁那么可怜被蹂躏。”
两人的相处方式一家人从小看到大，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都笑了，袁娇作为袁诞的亲姐，细眉一挑，风情万种地笑了：“说到这个，我想起今天是不是有男生给你写情书了？”说话时一直看着袁诞，摆明了就是和袁诞说的。
袁诞这张英气的脸瞬间阴了，横扫了袁娇一眼：“再提这事我杀了你。”
长辈们都当这是玩笑不以为意，楚芯果怔了怔，用手肘推了推袁诞，袁诞懒懒靠了过来，就听楚芯果在他耳旁道：“你是不是……”
“没吃药吧你。”袁诞没等楚芯果话说完，白了她一眼，压低声音道：“老子取向还是正常的！”
袁诞从不和她说假话，楚芯果低低笑了几声，把靠在她肩上的袁诞推直坐好：“吃饭、吃饭。”
一家人晚饭吃到一半，袁诞的爸妈就赶过来了，两家长辈坐在一起聊天，好不热闹，袁娇并不热衷于加入长辈的话题，只在一旁听着，偶尔点评两句。
年龄最相近的楚芯果和袁诞插不上长辈的话题，于是两人在长辈之间聊自己的。
先是袁诞问：“你教的那人，多大了？”
楚芯果答：“估计比你大点。”
“性格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