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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和最亲密的人在一起,才能有这份放松吧?
“想。”
靠在陶之行胸前,从左调皮的在他腰后画圈圈。
“抱歉,我今天真的有事情要赶快解决,明天,明天我过去找你。”陶之行求饶,眼底有愧疚。
从左很通情达理,“嗯,那你回去吧,别耽误了工作。”陶之行侧头温柔地吻了下从左被别人吻红的唇瓣,眼里有丝无奈。认错了人,他能说什么?
从左转身走人,看她上了车,离开了,陶之行才返回。
说实话,从左一开始就打算今天在陶之行这里过夜的,恋爱六年,没有突破过那道防线,她突然想和陶之行结婚了。从陶之行这里离开之后,从左整个人像被抽去了灵魂,开着车都有些飘飘然,没精打采的提不起神。
等红绿灯的时候,刚好路口的大时钟敲了整点报时,夜里九点钟,二叔他们应该还没有睡觉。
从左把车开到了电业局家属院。
“姐!你怎么回来啦!”
从左还没走到家门口,从楼上跑下来个小伙子,比她小了两岁的从顽,二叔家的小儿子。
“干什么去?”瞧从顽的样,就知道他没准备去干什么好事,自然和他说话没什么好气。
从左突然回来,打乱了从顽的计划,可当着从左的面,他眯着眼笑着狗腿拉住从左胳膊,“我?我就是感应到你要回来,来接你回家呀!”
从左剜了他眼,没力气和他说废话。
人没到,声先进,“爸!妈!我姐回来啦!”从顽门还没开,在楼道里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