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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风行看着十一，能从她眼中看到了对他的恨意，那一种恨，带着毁天灭地的凶狠。
可她终究还是体力不支，即便想撑着到段风行离开，最终还是倒了下去。
段风行蹙眉，即刻加来马克，给十一输营养液。
十一虽然昏倒了，却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苏醒过来，兴许是因为太痛苦，这些日子来都没有好好睡过。
醒来的第一时间，她便是要抓段风行，那种恨意，狰狞的面容，触目惊心。
马克说：“她现在的情绪很激动，但意志力也很坚韧，只可惜……”
马克摇了下头，对十一起了怜悯之心。
“还能支撑？”段风行拧眉道。
马克叹了口气，“再这么下去，撑不下去了，这么好的姑娘……唉。”
“继续吧。”段风行残忍道。
马克还想劝说，段风行直接丢来一句：“白魂跟你说了什么，什么都不必管，你只需要听我的指令。”
……
过了两天。
十一的情况看起来更加糟糕，看似撑不下去了。
马克说，解药与毒药都一同研发了出来，只是还需要人以身试毒。
当时，白魂在场，当即便提到了十一。
“反正是即将死去的躯壳，就他吧。”
段风行拧眉，却没有反对。
最终，马克给十一做了实验。
可以说，十一体内所有的防疫毒药都已经被清除，倘若再一次试毒，身体肯定支撑不住。
用一句话说，那就是死路一条。
白魂正是因为清楚，所以才在现场观摩。
见过各种死法的，还真没见过被自己人研制出来的毒药所毒死。
段风行说：“白魂，你果然不愧是变态！”
白魂轻笑，“感谢赞美。”
马克在十一的身上输入毒液后，不出一分钟的时间，十一开始痛苦地挣扎起来。
过了几秒，她开始口吐白沫，浑身狠狠抽搐着，瘦削的身子，能清晰地看到在她身上浮现起来的血管。
这一幕说不出的残忍，马克眼看着她难受，又准备给她输入解药。
却在这时，白魂拦住他的动作，“就好好看看，她能坚持多久，差不多的时候再给解药。”
对白魂而言，十一的生死他根本不在乎，唯一在乎的是，这些毒药有多强劲。
倘若一个即将要死的人都能撑住，那么这些毒药对其他人更加没有多大的杀伤力。
段风行蹙眉，眸中闪过一丝不悦，“想要知道有多久，你何不亲自试一下？”
闻言，白魂几分意外地看着他，“你这是在心疼么？别告诉我，你对这个女人有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