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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墨辰将自己的头盔摘了下来,他不适合穿这身战衣,病恹恹的他更适合躺在一张柔软无比的大床上,身上披着一件厚厚貂皮大衣,然后旁边点上檀木香,在似雾非雾似烟非烟的环境上做一个神仙般的雕像,而非在这血腥的画面中做他格格不入的闲散人。∑。
龙浩和陈少元两人已经找不到话来接了,他们得把眼睛擦亮了,一边要防着敌方的刀剑,一边要小心点防止自己被后方的人发觉了。
君墨辰看着两人紧张的模样,对两人说。
“咳咳咳……放轻松点,要不要聊一会儿?”
难得世子爷主动开口要和别人谈一谈的。
世子爷可不是谁想和他聊他就聊的,就是七皇子夜明琛都没有这样的待遇的。
“可是,现在……”龙浩想拒绝的,这哪里是聊天的好时间,别说耳边乒乒乓乓的时候说话听得不够清楚,刀剑无眼,谁能保证自己下一秒还完好?
只不多拒绝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就在看到君墨辰的目光的时候咽了回去,“您想聊什么?”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他们也不图个啥,为冀北王爷献上自己宝贵的生命?他们没想过,他们只想要挨到退役,然后过属于他们的小日子去。
“来这里多久了?”
“两年零三个月。”龙浩虽然疑惑君墨辰突然问他这个问题做什么,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众人眼中品行如何?”
“还行。”龙浩只想着快些回家,不想升官什么的,中规中矩地做人做事。
只是……他问这些做什么?
“咳咳咳……这两年来,你们除了常规的操练之外有什么特别的操练项目吗?”君墨辰问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奇怪,倒不像是真的要问龙浩什么问题,倒像是在闲话家常。
特别的?
龙浩想了想,“没有吧……”他们每天都操练着骑射武艺没什么特别的。
“比如说和水有关的事情。”君墨辰给了一个范围。
“嗯,有,我们要练习在水中憋气,长官说是练呼吸的。”龙浩回忆道,他没觉得这事情有什么特别的。
“在什么地方训练?”
“水牢。”
别看这地方简陋了一点,却是有一个看守十分严密的水牢,水牢的水是引的地下泉。
水牢里头平时里面关了什么人龙浩不知道,每次去那边的时候他也不敢多问。
君墨辰的嘴角似乎若有似无地上扬了一下,不太明显,没有被捕捉到。
正说着,云清染回来了。
云清染也没有到处乱跑,她只不过是在现场查看查看情况,看看她和病秧子成功开溜的概率到底有多大。
如果要问云清染干嘛这么紧张君墨辰,云清染的回答是:你家人生病了你不紧张吗?她是打算将那个病得东倒西歪的男人当自己儿子一样来对待的,虽然是一个一肚子“坏水”的孩子。
“咳咳咳……娘子,你回来了,肚子饿不饿?”君墨辰懒懒地开口,问出的问题却是很不合时宜。
“如果我说肚子饿,你打算让我吃点什么吗?”
亏他坐在死人身上还有这个闲情逸致问她想吃什么。
“咳咳咳……如果饿了的话,就准备去好好地吃一顿吧。”
“娘子,可以把你身上的那跟簪子给我吗?”君墨辰伸手管云清染要她头上的碧玉簪子。
“你要它做什么?”云清染伸手从怀里将簪子取了出来,这是哥哥给她的那一根,换了男装之后就放在了怀里。
“借来用一用。”君墨辰从云清染的手上拿过簪子,看了看,“倒是很素雅,若是坏了,我怕是赔不起。”
赔不起的不是簪子本身的价值,而是它代表的意义,这是云清染与君墨辰大婚的时候云清染收到的唯一一份祝福,来自她的哥哥的祝福。
“龙浩兄弟,麻烦你将你背上的弓箭给我。”君墨辰拿了簪子之后又管龙浩要了弓箭。
“你要做什么?”云清染皱了皱眉,怎么觉得君墨辰要做的不会是什么好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