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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云嫣然的贴身丫鬟穿过人群挡在了云清染的面前,“世子妃,要安慰嫣然公主您还是改日吧!”
“如果本宫说不呢?”云清染仰头看着这个个子比自己还要高挑一些的丫鬟,她认得她,这是云嫣然的贴身丫鬟,云嫣然被禁足于宫内之后就强行要求将自己原先的丫鬟给接了进来。∑!只要云清染安分一点,这点要求即便是太后娘娘要不会不允的。
“如果世子妃娘娘是一片好心的话,理应照顾到公主殿下她此刻的心情,不应该做出让公主殿下更为难受的事情来,除非世子妃娘娘您是故意让公主殿下难受的!”粉黛指责云清染道。
她这么一说,如果云清染再执意要靠近云嫣然,就成了她口中的故意让云嫣然难受的,在场的,除了党魏的人都知道云清染是云嫣然的姐姐,倒是能让云清染落下一个欺负亲妹妹的罪名了。
云嫣然的这个丫鬟倒也不是个吃素的!
云清染优雅地一笑,“给本宫让开,我看成心捣乱的人是你,你不知道有一种病叫做创伤后遗症吗?你不知道创伤后遗症是一种心理疾病吗?你不知道最好地治疗这种恐惧的方法之一就是将受创伤的人刺激个彻底吗?”
云清染连连发问,说得很是自信,仿佛煞有其事,其实云清染也不是完全瞎编乱造的,如果云嫣然真是让吓着了,这个时候再激她一激或许是会管用的,不过很显然,云嫣然根本就没有被吓到。
这真是演的一手好戏啊!
“奴婢怎生不曾听说过世子妃娘娘还懂得医术?”粉黛反驳道,她听不懂云清染在说些什么,但她知道不能就这样让云清染给糊弄了过去。
“你没听过有句话叫做久病成医吗?”
她可是病了很久的呢!在场的,要论久病的,除了君墨辰,还有谁能跟她这个疯了七八年的人相提并论。
久病成医是没有错,可从来没有听过哪个人疯了很多年后还能成医生的!
“世子妃这是强词夺理,世子妃的病和如今公主殿下的状况分明就是两码事!”粉黛急忙辩解道,生怕别人听信了云清染的话。
“都是心理出了问题,脑子出了问题,精神除了问题,有什么不一样的吗?”云清染反问道。
粉黛哑然,她没有想到云清染会这么难应付。
“还是说,你这个大胆的奴才不想要看到你的公主殿下平复下来吗?”云清染将这顶大大的帽子扣回到粉黛的头上。“再说了,现在本宫可是为了世子爷的身体来找那香薰的,难道说在你的眼里世子爷的性命还比不上公主殿下受得那点惊慌吗?”
除了原先的罪名,云清染附带着再给粉黛扣了一个更大的。置君墨辰的安危于不顾,这罪名可大了去了。
“你……”粉黛气结,怎么说着说着,反而她成了那个坏人了?
“来人呐,将这个大胆的宫婢给我带下去。”
粉黛尚在寻找继续阻拦云清染的借口,云清染就已经下令让人带走她了。
这皇上和太后娘娘还在呢,云清染一个小小的世子妃倒是下达起命令来了。
宫人们有些犹豫地看了一眼太后和皇上那边,谁想太后和皇上还默许了云清染的举动。
因为云清染说得没有错,现在的云嫣然的惊吓和君墨辰的性命一比,那差了十万八千里了。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牌公主,现在还捅出这么大的篓子来,换谁都不待见云嫣然了。
粉黛被宫人强行带开了,她担忧地看着她家小姐云嫣然,生怕弄出个什么事情来。
看到她的心腹丫鬟粉黛被带走了,云嫣然瑟缩得更厉害了,“啊……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啊!”
为了向大家证明她是真的吓到了,所以云嫣然叫的更加厉害了。
尖锐的叫声听到众人有些不忍了,这么美的一个人儿,这么凄惨的叫声,云清染真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怎么忍心这么做呢?
那个人还是她的亲妹妹呢,真是个没心没肺的恶毒女人!
众人在心里对云清染下了这样的判断。
云嫣然的惊恐和眼底的慌乱云清染全部看在眼里,若说现在的云嫣然完全是装的,也不尽然,至少她的害怕是真的。
见云清染要去掀开床上的被子,夜明渊拦了云清染一下,倒不是为了云嫣然,而是为了盛荣皇朝的体面。
“世子妃,请莫要掀开被子,她如今衣衫不整。”
这边有女人也有男人,还有别国的使臣在,如果被子当众掀开,会有一些难堪。
夜明渊的脸上有化不开的凝重,另外还有十分醒目的血迹残留在他的脸上,让他看起来有一种莫名的憔悴。
夜明渊此时的心情很复杂,看着近在咫尺的云清染,心想自己的狼狈姿态她看得很清楚吧?
云清染点了点头,然后对着依旧假装害怕的云清染说道:“嫣然公主,现在本宫怀疑那让世子爷难受得紧的熏香就藏在这床榻之上,本宫要搜一搜这床榻,本宫与你同为女子,相信嫣然公主一定不会介意的。”
云清染说完手便伸进了被窝里。
“不要!你不要碰我!走开,你给我走开!”
云嫣然忙要阻止云清染的动作,如果让她找到了她藏在身上的熏香那还了得?
以宫中太医的本事,一定能够查出她身上带着的熏香是有什么作用的,到时候一切都来不及了!
所以云嫣然拼了命也要阻止云清染的行动,坚决不能让她将熏香找到。
云清染却是铁了心要将那熏香找出来的,她的手在被窝下制造了很大的动作,让云嫣然急的双手双脚都胡乱地挥舞着,她越是急人就越乱。
一时间那床大红色的被子翻起了一阵阵的红浪,不知道还以为这两人的手脚在被子下面做着什么事情呢。
就在云嫣然急于躲避云清染的搜索的时候,她自己的手甩得太过用力了,将一个香囊甩了出来,一个漂亮的抛物线从云清染的面前划过,在众人的视线里面划过,然后掉落到被子上。
糟了!云嫣然想要伸手将香囊取回来,却被云清染先一步抢走了。
云清染看着手上的香囊,打开后从里面取出了熏香,熏香虽然没有点燃,但本身就透着一股与房间里曾经点过的熏香相似的味道。
熏香是从云嫣然身上掉出来的,大家都亲眼看见了,再联系云嫣然先前的反应,就不能猜测出正确的答案来,这东西一定是属于云嫣然本人所有的。
云嫣然发觉大家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她,心中羞愤交加,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样的情况。
云清染将手上的熏香连同香囊一起交到了皇上的面前,“启禀皇上,臣妾怀疑这些熏香有问题,是导致世子难受的直接原因,臣妾恳请皇上宣太医彻查。”
“宣太医。”皇上没有犹豫便按云清染说的宣了太医。
事情都发展到这个份上了,皇上要是再看不出端倪来,那他这么多年的皇上也就白当了。这香囊就算不是害君墨辰难受的元凶,也与今天发生在这房间的一切脱不开关系!
太医来了,从云清染那里拿过香薰查看,这香薰刚到手上,太医就已经看出问题来了,细细一闻就更加确定了。
其实这东西也不算太过罕见,毕竟在这深宫里头曾经也有后妃用过,为的是得到皇上的宠幸,不过后来被明令禁止使用了。如今的皇宫里已经许久不见人使用了。
“回皇上的话,这熏香不是普通的熏香,乃是有催情作用的伊兰依兰!”
宫里头的人对伊兰依兰都不陌生,其主要的成分是依兰,调配以其他成分之后具有强效的催情作用!
这下,真相大白了,剩下的光靠着想象力就能知道了,原来不是九皇子酒后乱性强迫了云嫣然,而是云嫣然使用催情药物让夜明渊在意识模糊的情况下睡了她自己。
刚才还在心里嘀咕着说云清染恶毒的人这会儿立马又改变了立场,只觉得这位云府的三小姐,京城里有名的美人儿太过阴险了,也太过无耻下作了,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亏她还能够泪光点点地把自己弄得好像是最大的受害者一般!太会演戏了!
太后听到伊兰依兰脸色立刻就变了,“混账!”
太后拍桌而起,可见她有多么愤怒了。
方才听闻九皇子犯下大错的时候,太后只不过是板着脸,却在听到伊兰依兰的时候拍案而起,太后有多痛恨伊兰依兰啊!
知道这宫里头曾经发生过的一些事情的人都知道,先帝的死就和这伊兰依兰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太后能不痛恨伊兰依兰吗?
这一下,原本已经够凝重的气氛变得更加凝重了。众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一个声响会招来无妄之灾。
“皇上,这件事情必须要严肃处理!竟然用伊兰依兰加害哀家的孙儿,我盛荣皇朝的皇子,如不严加处罚,哀家第一个不依!”太后放了狠话,势要事情严肃处理。
不需要太后特别交代,皇帝夜弘毅也没有打算要轻饶了做出这等事情的云嫣然!
她可知道她这恬不知耻的行为带来的后果有多严重?
除却使用宫中禁品,药引皇子之类的罪名,她还为盛荣皇朝带来了很头疼的事情!
皇上先前以为罪魁祸首是夜明渊这个他的儿子的时候尚且手下不留情了,如今知道夜明渊是无辜的,做错事情的人云嫣然,皇上就更加不会留情面了。
“来人呐,将嫣然公主关入天牢!”皇上厉声道。
天牢,那是关押重犯的地方,被关进天牢里头的人有几个最后能活着从里面走出来的?
天牢两个字如一道晴天霹雳,云嫣然这个时候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做的事情有多么严重,她从小就让云远恒夫妇给惯坏了,一直以为她想要什么就能够得到什么,不管犯了什么样的错误都有人会帮她处理好。
这一次,就算是云远恒也没有办法救她了!
云嫣然被两个进来的侍卫带走,她害怕了,在出门之前她伸手去抓云清染的衣服,死活不肯让侍卫将她拖走。
“姐姐,姐姐救我,我不要去天牢,我不要去天牢!”她拼命地向云清染求救。
到这个时候倒是想起姐姐来了,早干嘛去了?
云清染脸上一片清冷,面对云嫣然的求救,云清染给出的回答只有伸手轻轻地拂去云嫣然抓住她衣服的那只手,决绝,不留一丝情面。
她与云嫣然,没有姐妹情分,云清染就当从来没有过这个妹妹!
云嫣然现在就像是一个快要淹死的人,急着想要抓住点救命的东西,见云清染冷酷地拂去了她的手,她也顾不得骂云清染无情无义了,她转向君墨辰求救,“姐夫,你救救我,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世子爷……”
君墨辰比云清染还过分,竟然似笑非笑地看着云嫣然说了一句,“今儿个夜色不错,就是扰人的事情多了一些。咳咳咳……这嗡嗡的声音真吵……咳咳咳……*妃,你说是吧?”
君墨辰早就警告过云嫣然了,让她适可而止,是她自己不听劝,活该今天有此一遭。
“世子爷说的是,今儿个的确是让世子爷受累了,世子爷可还觉得不舒服吗?”云清染知道刚才君墨辰是故意装得特别难受的,她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伊兰依兰这等催情药物对肺部和呼吸系统还有伤害的。
“如今好些了,让*妃为本世子担心了……咳咳……”君墨辰虚弱地咳了两声,脸色确实是苍白得厉害。
云嫣然被两个侍卫拖着,强行带离,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尚在“谈情说*”的君墨辰和云清染,相比他们两人的“幸福”,云嫣然觉得自己狼狈极了,委屈极了,她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都是云清染一步一步地害的!
最初,云清染不肯代她出嫁,然后她又将她从绣坊里面找出来让她被软禁宫中,再后来让她帮忙找九殿下她不找,现在又害得她被抓入天牢!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和她云清染脱不了干系!
“是你们,是你们故意害我的!你们不得好死!云清染你这个小人!枉你还是我的姐姐,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对得起爹娘吗?”云嫣然不甘心地朝着云清染和君墨辰大吼道。
云嫣然不知道突然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那两个要将她带走的侍卫,疯了一般地冲向云清染。
云嫣然将所有的错都归结到了云清染的身上,想着自己就算是要下地狱也应该拉着云清染一起去。
君墨辰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不动色声地将云清染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云清染看到君墨辰那细微的举动,心道,敢情这病秧子还想着要替她挡灾不成吗?
云清染绕开君墨辰,大大方方地迎接像是疯了一般朝着她扑过来的云嫣然。
伸手,擒臂,过肩摔,按倒,搞定。
众人傻眼地看着云清染用比较奇怪的姿势在很短的时间里以极其简易的流程撂倒了云嫣然。
这好戏才刚刚开幕,就已经结束了,毫无异议,无需解释,直接搞定!
疯子出招,快!狠!准!
众人心惊,这相府的二小姐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身手了?不该是病了很多年了吗?
被放到了云嫣然再一次被侍卫带离,这一次侍卫提防着她了,她想要再来一次也没有机会了。
云嫣然走了,事情却还没有了解,云清染捅出来的大篓子尚在。
拓跋燕拔高了嗓音对着众人说道:“现在是个什么事儿呀,那个和亲的公主就这么关了大牢没事了?你们盛荣皇朝选的公主竟然给自己的兄长下药并和自己的兄长,你们是不是应该给我们党魏一个交代呢?”
她白日里让云清染气得不轻,后又在太后那里讨了一个没趣,正愁一肚子的委屈没地方发泄,这边就出了这么一档子惹人说闲话的大事
拓跋燕这一开口,皇上和太后就一个头两个大了。
皇帝夜弘毅原想以和平的方式解决盛荣皇朝边境与党魏之间的矛盾的,显然却因为云嫣然,事情闹僵了。
“奇皇子,燕公主稍安勿躁,关于这次的事情,朕一定会给几位一个满意的交代,还请两位想回寝宫稍作休息。”夜弘毅不能马上给拓跋奇和拓跋燕一个交代,他必须要深思一番再做打算。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分明是你们……”拓跋燕闻言还想继续发表自己的意见,却被拓跋奇给拦住了。
“那本皇子就和妹妹就先回去歇息了。”拓跋奇拦住拓跋燕没让她继续口没遮拦下去,他的这个妹妹生性骄纵了一些,如今他们身处别人的地方,岂容他们如此放肆?
拓跋奇识大体地带着自己的妹妹拓跋燕离开了现场。
刚远离了人群,拓跋燕就忍不住抱怨,“哥哥,你干嘛不让我说,这明明就是他们理亏,是他们不对嘛!”
“燕子,这里可不是党魏,如果这里的皇帝要对我们做什么,你觉得我们还有命回去吗?更何况你以为父皇为什么要同意与盛荣皇朝议和?”拓跋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对拓跋燕说道,因为他们党魏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国,若非地理位置的缘故,盛荣皇朝早就将他们给合并了!
“哥,你凶我!”拓跋燕被拓跋奇说了两句,就哭着跑了。
拓跋奇看着拓跋燕远去的背影,无奈地叹息。
拓跋奇和拓跋燕走后,凌云殿里头君墨辰也打算要和云清染离开了。
“咳咳……启禀皇上,太后娘娘,臣请旨与世子妃先走一步了。”君墨辰道。
太后点头应允,“去吧去吧,辰儿你快些回府歇息去吧,方才吸了些让你不舒服的香味,想来还难受着,来人,送世子爷世子妃回镇南王府!”
君墨辰便带着云清染告了退。
回去的路上,君墨辰的脸上有着倦意,他的身体本来就很容易变累,云清染看得出来他是真的不舒服,刚才在夜明渊的房间里那样剧烈的咳嗽虽然是他装出来的,但是他身体的难受却是真的……云清染就伸手给君墨辰顺气,轻轻地拍抚着他的前胸。
柔软的小手在自己的胸前来来回回地抚摸着,让君墨辰有了些奇妙的感觉。
君墨辰不由地暗骂自己,她不过是见他难受顺手抚了他几下,他却有一阵莫名的悸动。
自己的心自己没管住,身边的佳人却没将他这病弱之人当寻常男人来看,既不对他设男女之防也不对他思男女之事,让他不知道该是欣慰还是该苦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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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染的卧室内。
云清染坐在梳妆台前,绿竹帮忙给云清染卸妆。
“小姐,刚才你和世子爷一起回来的时候好像……”绿竹很是暧昧地说道。
“怎么了?”
“小姐,老实说,你和世子爷是不是假戏真做了呢?”绿竹觉得两人的关系愈发……亲密了。
“没有的事,只是觉得他有时候挺可恶的,有时候也挺让人心疼的。”和君墨辰假戏真做?怎么可能!云清染不认同绿竹的想法。
“我和红梅倒是希望小姐和世子爷是真的呢!”
“为何?”
“我们在这王府住的很舒适,没有人来欺负我们,主子少,下人们之间也就没争没斗了。小姐你不知道有些府上姨娘多,姨娘们之间争得厉害,连带着下人们也天天跟着折腾。还有哦,王府的待遇真好,今儿个早上王府管家给小姐你送月例来了,有足足五十两银子呢!管家说既然小鸡你不在,就将银两给了我和红梅,我当时吓坏了呢!”
“所以你为了这舒适的环境和这丰厚的月例,打算要把你的主子我给卖了是不?”云清染从镜子里看到绿竹那张兴奋的小脸就觉得好笑,这丫头倒是真高兴呢。的确,比起去党魏,这王府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了。
正在这时,窗外闪过一个人影,人影如鬼魅般进了房间,同时点了绿竹的睡穴,让绿竹昏睡了过去。
云清染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翩翩浊世家公子,脸上不慌不忙,还堆满了笑意。
“小美人儿,长夜漫漫,是否孤枕难眠,不如让本公子来陪一陪你可好?”男人上前,伸手勾起了云清染的下巴,调戏的意味十足。
云清染不但没有闪躲,更是任由男人调戏着她,“公子真是体贴,我正愁一个人入睡太寂寞了呢,我这就为公子你宽衣。”
云清染上前来扒男人的衣服。
“你有那么寂寞吗?”男人脸色微变。
“对别人,我兴许没有那么寂寞,但是对红药大美人儿,我兴趣大大的有!”
原来这位翩翩浊世家公子不是别人,正是那位神鬼莫测的沧澜教教主红药易容的。
红药见自己穿帮了,郁闷地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胸口堵得慌。
“怎么搞的,为什么老娘的易容术到了你这里就失效了!”红药上次易容被云清染给拆穿之后不信邪,于是这回就又来了一次,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她自认为模仿得惟妙惟肖了!
云清染自动将红药的这份不满给屏蔽掉了,“说吧,大半夜的跑来找我做什么?”
云清染看了一眼被红药放倒的绿竹,晚上地板凉,容易着凉,便将她扶到了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