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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私下的指示。这事儿她根本不知道。”
“干嘛呀?”紧皱眉头,疑惑地眨巴着眼睛。
“你知道莫老猫当年是咋死的吧?那事儿一直都没查清楚。人死了,钱没了,下面的人昧着你爸干的。”
“这我知道。”不耐烦地催着对方继续往下说。
“马村人都说这事儿是你爸叫人干的。时间长了,尤其是当时留在矿上办事的高福权也死了,这事儿已经说不清了。莫莉一直对她老子的死耿耿于怀,跟你爸这么长时间都没个结果,就差这么一点!”
“可这跟莫宝有甚关系?”
“关键不在莫宝,在莫宝他妈。你爸巴望着感化莫宝,说服他妈改个口。别道听途说,一口咬定事情是他干的。”径自倒上了酒,释然笑道,“那老女人算目前活着的唯一当事人哇,只要她一吐口,一双鸳鸯就可以顺顺当当地拜天地了。”
“呵呵,这么回事。”笑容森冷,了然点了点头。
马四暗暗打量着低头沉思的晋文龙,半晌,忽然提高了嗓门,“不说这,咱喝酒!总想这些个烂事儿还不愁烦死的!”
“是啊,反正我爸这人做点事总叫人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他想做甚哩!”一脑袋浆糊,烦躁地眨巴着眼睛,“嘴说着出家呀,病了一场又到一块儿了。。。。。。”
“呵呵,真到一块儿就好了!可莫莉这会儿已经回来了,你小叔才安顿人手搭照她呢。”
“草!真TM上心啊!”心里暗暗咬牙,这晋长荣怎么那么能拍他老子的马屁呢?
“这必须的!只要你爸下个月安生把头一剃,你小叔可就正式成为华元鑫峰的董事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