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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二蓉只顾着砸门大骂,并没有注意到某人从书房里出来了。耳边遂即响起男人浑厚而烦躁的嗓音,“你要做甚?不叫人活了?”
二蓉恍然停了手,擎着眼泪,咬牙质问道,“你不让我好活,我也不让你好活!”
“咋了呀?”浓眉一紧,一头雾水。最受不了她这一点,总是,总是这样平白无故地找事。
“把那女人叫出来,咱们说哒说哒。”挑衅似地扬着下巴,咬牙切齿地看着他。
“甚女人?”一脸茫然。
“你不是说你屋里有人么?”
恍然大悟!他不过信口一说,对方就当真了。长长出了一口闷气,眯起双眼耐着性子提醒对方,“跟你有关系嘛?离了!那离婚证是哄鬼的?哭啊,闹啊都成你了!”
“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呵,我这会儿发现我这辈子最英明的事就是答应在离婚协议上签字。离了真好!终于没人折磨我了。”
“要不是你在外面瞎混,我能闹着离婚?”强忍着抽噎,抹了把眼泪。
“甭说这!离婚是你提出来的吧?我没逼你吧?离也离了,你少管我的事!这是我家,进进出出懂点规矩,甭特么跟走城门似的!”
韩二蓉满心倒不出的委屈,鼻涕一把泪一把地争辩,“我来看我儿子——咋,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