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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零七爬上马车,目光便去看那包药,见药安安静静的躺在那,心头松了口气,坐在一旁,垂首不再多言。
沉默许久,外面每个人整装待发,上马的上马,牵马车的牵马车。
马夫上马车,坐在赶马车的位置上,对马车里的温和公子说道:“雪公子,我们要启辰了。”
“好,辛苦你了。”雪无痕嘴角含着一抹温和的笑蓉,好听的声音出自他薄唇里,余光却偷偷的瞟了一眼林零七。
林零七不屑的咧嘴,这男人装得挺好的啊,对自己凶神恶煞,在其他人面前就装作温文儒雅,彬彬有礼的样子。
简直恶心,比中央空调还要恶心,这马夫是个男人啊喂,对男人说话要这样温柔么?
“雪公子,您折煞奴才了,奴才这是应该做的,不言谢不言谢!”那马夫看着雪无痕如沐春风的眼睛,不由的红着一张脸,揉搓着双手,憨憨的笑着。
这马夫的话,让林零七猛然间想起被雪无痕骂狗奴才的时候,让她愤怒起来。
林零七冷冷的瞥了一眼雪无痕,唇角冷冷扬起,目光直视马夫,温和的笑着说道:“大叔你别不好意思,他谢谢你是应该的。人生来就是平等的,就算是你我还有雪无痕,都是一样的!你为我们赶马车,坐在外面风吹雨打,雪无痕当然得感谢你。我也该谢谢你,谢谢你为我们赶马车。”
马夫是个中年汉子,常年坐在外头吹风淋雨晒太阳的,脸色黝黑,此时又红又黑,都不敢去看林零七真诚的眼睛了。
这姑娘好大胆子,居然敢讽刺雪公子,太厉害了。
他无助的目光投向雪无痕,张张嘴:“这……奴……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