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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将扶梦安置好了,劝了扶梦睡下,扶梦却一直拉着杜若问着,“你说明儿未时,那燕寻会去驯马场的吧?”
“这可是他自己跟我说的,你都问了我一路了,我还能骗你不成?”
“我……可是,他明儿真的会去的吗?”
杜若为扶梦将被子盖好,“你且安心吧,他可是大侠,不会诓了我们的。”
扶梦只好点点头,脸上带着笑,不一会儿就睡过去了。杜若见扶梦睡的香了,这才起身,静静的推开房门出去了。
她走过君墨染的书房,她停在书房门前,好似房间里面还点亮着灯,君墨染在房间里还写着什么似的。她走了几步,忽的又想起,君墨染曾与她说过,那书房里放着的都是一些机密,她是女儿家的,不便去了解了那些血腥的事情,她想想,便从那书房前走开了。走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赶紧进去了,研了墨,点了灯。提笔便将燕寻今日与她说的那些写在了纸上,念了一遍,又觉着太过叙述,没有什么情感,便提笔想要写上句诗句,表达自己对君墨染的思念,却不知用什么话才能表达出来,这时候,却被叩响了门,冬梅从门外进来,手里攥着一张纸,见了杜若还在写字,便过来将那纸给了杜若。
“今日我去见了娘,她身子安好,后来我也顺便见到了陆少爷,少爷他身子也很好,可能还想问问为何王妃这么久不回府看他。”
杜若边听冬梅说了,一边又将那纸条拆开,“这纸条又是什么?”那纸打开,写的却只有一个字,“思。”
那字潇洒飘逸,只有一字,似完未完,仿佛写不尽的那些话语都落在最后那刻意拉长的一笔之内,那根本不是陆尘语的字,陆尘语的字是带了文人的娟秀的,杜若的字有很大一部分是学了陆尘语的字的风韵的。杜若认得,那是君墨染的字。
“少爷说,王爷可能怕寄来燕王府的字条会被人半路截走,便将那字条找人特意送去了将军府。”
杜若满眼便是那一个“思”字,只对冬梅说了,“想来墨染也觉得尘语哥哥是个可信之人,而且陆将军每隔几年便会回来一次,左将军的声望在那里摆着,哪里像我们燕王府,墨染在的时候还好,去了战场,我们哪里像是亲王府,倒更像是刚在京城里定了居的人家,时时刻刻的就要提防了别人是不是要过来踩上我们一脚。”杜若将那纸条摊平,叹了一口气。
“这个王妃倒不必担心。少爷知道了我们现在的困境,说是明儿个就叫人去找几个本事高的护卫来守护我们燕王府了。”冬梅接话道。
杜若看了冬梅一眼,“是你与他说的吧?谁让你自作了这主张的?我们现在燕王府里还有被刑都尉训练出来的一批护卫,唉,这事我虽总觉得不是太过妥当了,但是……倘若墨染能快些回来就好了。”
“可是,在外打仗可不是说回来就能回来的。且说那陆将军,本以为他两年便能回来一次,这一次却没想到足足的打了四年……”
“对啊……前段时间还告急,打算说是让刑都尉去支援了北疆的战场。没想到刑都尉,为了扶梦那丫头,竟然也做了患御者。”
“何为患御者?”
杜若又想起中秋那日与君墨染所说的,轻笑一下,道,“患御者也指的是逃避兵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