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wuxianliuxs.cc,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但情势刻不容缓。金方的情况越来越糟糕,如果没有阴气的补给,他可能就此就真的变成尸体了。于是,就跟中了魔咒一样,村长最终还是将金方给送进这地下室里养着。尸体买卖的事情也继续着,有时候林先生会介绍别的人来,有时候村长会自己想办法买到,总之两方形成一种奇怪的“和平相处”状态:互不干涉。
村长从来不去过问,或者没心情去过问情花组织到底来古墓附近取阴气做什么用。反正自古以来修邪道的人很多,村长也觉得见怪不怪吧。再后来就是最近的杨锐经过林先生的推荐来到村子里。起初倒是没什么,后来村长才发现,原来杨锐,或者说情花组织来村子里不仅仅是为了古墓,还在盗走本村村民的遗体。于是村长彻底怒了,最终谈判不成报了警。至于段老大那位前辈女儿的坟墓,推测也是杨锐干的,跟村长无关。不只是盗取村民的坟墓,据说杨锐只要听说哪里出现过僵尸传说,或者找到养尸地便去盗墓,盗走僵尸,不知想做什么。而且盗墓的根本不是人,是僵尸,就像我们那晚见过的一样。这样的话基本上用现代科技侦破手段是查不出个所以然的。
听到这里,我大体了解了这个盗尸案的前因后果。原来这是两拨人在犯案。一拨人是杨锐和林思行这伙,目测一则是为了找寻炼制鬼蛊,或者尸蛊的合适僵尸母体,另一方面很可能是为了藏毒贩毒。想来情花组织虽然集合了很多邪魔歪道手眼通天,但是他们之间大部分也还是普通人,虽然是修邪道的,可只要是人类,就必须穿衣吃饭,偶尔搞个小娱乐,找找小姐什么的。这样的话,要养活这么大一帮人,还要保持组织的正常运作,需要一笔巨大的运作经费。可他们是邪教,国家见了就打击的,不可能大张旗鼓打着旗号出来募捐,你以为这是在米国啊。所以,不知道哪个缺德的组织策划人提出了贩毒这一建议。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做点伤天害理的事儿得心应手,因此就在盗取僵尸的同时也做起了用僵尸运毒的衰事儿。
不过僵尸毕竟是尸体,如果一个炼制不当,也会损毁,或者说运毒的过程中遇到什么不测,僵尸不能再用,于是这些不成器的材料就被肢解,送给村长来喂乌鸦。事实证明,毒品这东西不只是能让人上瘾,也能让动物上瘾。所以石犬村附近才聚集了那么多乌鸦。
听完村长的讲述,我们才将这村子的盗尸案前前后后给联系起来。我们跟村长从那地下室出来,神色都不怎么好看。这件事情说起来村长虽然有责任,但是也不至于罪大恶极,可又跟这案子脱不了干系。而且只这盗尸理由这一项,说出去谁也不信。虽然村长表示要承担责任,可我们怎么跟上级汇报呢?为了救自己的儿子而盗尸体?
就给这理由写侦破报告上的话,那局长还不拿报告丢我们脸上。最后我们还是将村长带了回去。至于金方,按照他的愿望,希望我们能将金方的魂魄给寻到,让他的魂魄从此能够变得完整,然后能够轮回转世。
于是,盗尸案有了这么一个奇怪的结案结论:金政鸿为了自己的儿子能再次考上大学所以听了个神棍的话去盗取尸体,可惜孩子在不久前病逝。
这报告写完后连我自己都想吐几口唾沫。但是,领导们竟然十分满意,表示我们破案有功,年底多加奖金。
其实这件盗尸案还有另一个凶手,杨锐。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投了情花组织门下,想来也许是因为夺舍刀的邪气影响所致。可那之后,杨锐却像是人间蒸发一般,再也不见了影子。
等到这一切都告一段落的时候,我才明白疯婆婆似乎又一次预言了这件事。比如有人吃尸体,有鸟雀吃尸体这件事情。这鸟指代的就是石犬村的乌鸦。
我不由对这个疯婆婆更为好奇,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物,一再地预言到这些事情的结局呢?这简直是玛雅人的后裔啊!
可跟杨锐一样,当我们去查她下落的时候,却发现根本找不到她的踪迹。天津市说大也算大,如果真要去找一个乞丐一样的流浪者,确实排查起来很有难度。不过我们找到了杨锐的临时住处,是在大寺村一座荒废的院子里。在那里,我们发现了几具棺材,里面躺着的都是他弄来的尸体。我一眼瞧见其中一具沉睡的女尸,正是古宅大院儿里的那个女鬼的真身。但是这些尸体身上都中有鬼蛊,虽然威力一般般,我却不知该怎么在保持真身的情况下消除掉那身上的邪恶鬼蛊。于是我只好去请教吴聃。
这天下午忙完手头工作,我便独自去吴聃的书店去找他。刚走到书店门口,便听到里面欢声笑语不断。我进门一瞧,见吴聃正坐在电脑前哈哈地乐呵,桌子上坐着小满,一边往嘴里塞土豆泥,一边也跟着咯咯地笑,忙个不亦乐乎。但见现在她脸上嘴上满是粘着的土豆泥沫。我皱了皱眉,心想这吃得既不干净也容易呛着,真不知道小满的妈妈是怎么放心把小满给丢在吴聃这儿的。
我凑上前一看那电脑,意外地发现那里面演的竟然不是郭德纲相声,而是一段视频,貌似是吴聃跟几个朋友出去玩,斗牌斗输了,一群大叔就在包厢里玩脱衣舞游戏。我立即捂住小满的眼睛,说道:“少儿不宜少儿不宜,尼玛,师父你怎么这么为老不尊,还让小女孩看你们这群猥琐大叔的脱衣舞。“
小满一看到我,立即双手抓住我的手掌嚷道:“**哥哥~!你来看小满嘛?!“
于是我顿时感觉手掌上触手一片黏腻,心中顿时哀叹。这小家伙抹了我一手的土豆泥啊。我跟吴聃要来湿巾,给小满脸上嘴上的土豆泥都擦掉,这才问道:“师父,我这次来想问一点事儿。“
吴聃看了看我,说道:“哎,准没好事。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