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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他们看我貌美如花,要带回去做压寨夫人?
“丫头!”其中一个貌似头头的人冲我喊道:“你跟我们走一趟!”
“你们要干嘛?”不会真的要将我带回去做压寨夫人吧!
那人回道:“跟我们回去就知道了!”
我看着状元郎被他们拿刀架着脖子,威胁的意思很明显了,我估摸着这会儿不答应他们,恐怕状元郎是保不住了。既然如此,那就先答应下来,以后再随机应变吧!
“你们放了我朋友!”我喊道。
“不能去啊小姐!”这个节骨眼,状元郎竟然大喊一句。这句话有些惹怒劫匪,他们将刀逼的更紧,似乎已经见血。
“闭嘴!”那个年纪轻的人骂道。
“走吧丫头,我们言而有信,一定会放了这个人!”
言而有信?我撇撇嘴,跟劫匪谈信用?我还不傻!
“先放了我朋友!”我争取道,“我给他说点事,再说了,你们这么多人看着,还怕我们跑了不成?”
那群劫匪来回讨论了一番,最后头头点头,状元郎才被放回来。
我蹲在马车上,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给状元郎将脖子上的血迹擦掉,随后又简单的上了些药。我开口道:“一会儿你和三皇叔赶紧去找人过来,沿路我会留下标记的!”
状元郎没出息的呲牙咧嘴好一会儿,这才和我说正事道:“不行,那群劫匪来无影去无踪,怎么找?再说,你随他们过去太危险了!万一将你毁尸灭迹,我可担待不起!”
听到“毁尸灭迹”四个字,我手上暗暗用力,按着状元郎伤口的力度大了不少。他被我下毒手,自然疼得撕心裂肺,差点每和我拼命。
“怎么说话呢?我堂堂公主叶莘,是他们随随便便欺负的吗?”
状元郎哼哼两声,道:“出了宫,谁还管你是玉帝王母还是跳梁小丑!”
我默然,状元郎说的也确实有理,但是在这个时候,除了服从他们,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那你说怎么办?”我问道。
状元郎自己捂着伤口,回道:“要我说,直接跟他们亮出腰牌,就说我们是微服私访的钦差!贼都怕官,他们为了活命,不会为难我们的!”
我撇嘴,“风险太大,万一他们一群亡命之徒,真的将我们毁尸灭迹怎么办?”我看了看马车里头,隔着车帘,隐约看见三皇叔端坐的身形,“况且三叔在这里,我们不能冒这个险!”
这下子,我们两个人都沉默了。跟他们走不行,亮明身份也不行,那要怎么办呢?
“丫头,别想耍什么花招,爷们几个驰骋沙场的时候,你可是连毛都没长齐呢!”一个壮汉冲我们喊道。
听到他说“驰骋沙场”,我便和状元郎交换了一个眼神。这时候,那群人又开始催促了。
“赶紧的,收拾好行礼就和我们走,磨磨唧唧的做什么呢!”
我下了决心,虽然跟他们走有风险,但是三皇叔和状元郎是安全的,而且我也相信他们能很快找到我的!
我跳下马车,对状元郎说了几句叮嘱他保护三皇叔的话,这就要抬脚去跟劫匪走。而就在这时,一直安静的马车里终于有了动静。
先是衣服摩挲的声音,我猜着三皇叔是起身弯腰要出来了。果不其然,一只纤长的手掀开厚重的车帘,随后穿着玄色衣衫的三皇叔弯腰出来,下了马车,立在我身旁。
他比我高一个头,故而我偏头看他的时候,需要微微仰头才能寻到他的眼眸。三皇叔没有看我,反而是望着对面那几个劫匪,微微张口道:“她独自过去我不放心,我们陪她去。”
本是一句简单的话,从三皇叔嘴里说出来,像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想不出一点理由拒接或反驳。自然,对面那群人也是没有拒接,毕竟与其放过三皇叔他们,让他们去通风报信,不如带他们一起走来的保险些!所以双方一拍即合,劫匪带着我们风风火火的上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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