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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不是陛下,快说,将我们陛下藏到哪里去了?”突然从外面冲进来一个人,他虽年迈,跑这么几步便气喘吁吁,声音却是中气十足,指责的十分有底气。
妖煞没有答话,眼睛看向血疏星,不是说一切都交给你吗?我台词儿念完了,接下来你一人承包啊。
血疏星默,没想到妖煞这么冰冷一人,眼神还能这么丰富啊,她竟还看懂了他的意思,真的是啊,她叹着气摇着头,遇人不淑,遇人不淑。
他们的这一眼神对视,在南陵渡眼里就是含情脉脉,妖煞用眼神示意血疏星开口恳求,血疏星不肯,摇着头叹气想自己真是找错了人。
如果血疏星知道南陵渡在想些什么的话,她一定会回他一句,你真的是想多了。
“原来北羽国还有你的内奸啊,怪不得敢明目张胆的威胁我,也不怕我告诉别人多加防范。”
血疏星轻笑着站起来,一手端着茶,一手用茶盖在茶上轻轻地碰着,像是凉茶时候的动作,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让被说到的内奸北方祁有点心虚,她不怕南陵渡,所以径直走到北方祁的身前,看着他,只是笑。
北方祁被血疏星笑得头皮发麻,他指着她,怒气横生,“妖女快说,你将我们北羽国的皇帝陛下藏到哪里去了!”
“哦?”别人都说笑不露齿,可血疏星偏偏露出自己一副茭白的牙口,笑得妖冶,如同鬼魅,“是我藏起了小鱼儿吗?”
被她这笑撩的有些心虚,北方祁指着她,怒道:“不是你这妖女还能是谁?到了这时候,居然还再次狡辩,快快交出我家皇帝陛下,或许还能饶你一个全尸,否则……”
血疏星拿起的茶盖重重一放,眼中是冷冷的利刃,顺着她的眼神直直的刺在了北方祁的身上,声音如玉碎般打破深思的清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那日,是你命人在小鱼儿与妖煞的酒中下了药!”
她的话如同一柄利刃刺入妖煞与北方祁的心中,两人的脸色煞白,妖煞是怒的,北方祁,却是吓得。
他原本麦色的皮肤,此时竟是煞白啊,他指着血疏星,你你我我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妖煞从桌边走下来,本就做着杀手的勾当,身上杀气自然浓郁,他阴沉着脸,一步一步靠近北方祁,声音如同膨胀破碎的冰,咔嚓咔嚓的要刺死人似的,“是你,在我们酒中下了药?”
其实不用问,看北方祁那脸色就知道了,他说怎么他定力一向自如,他能保证就算看着他与血疏星在一起笑得开心,自己也不会有半分的不开心,但没想到……就是这个老头子,毁了他唯一的一丝幸福。
“你,你……”北方祁你了半天,最后,终于憋出了一句,“若非你对他有非分之想,我这计策也不会得逞。”
像是放开了似的,北方祁就像是一个阴险的老头,什么慈祥,全是骗人的,他指着妖煞颇有底气的说道:“我告诉你,你自小时候跟着他,我便看出来了,只是北溟雪一直守着,所以我才没有机会,现在……”
就在北方祁要继续说得时候,血疏星忽然把茶杯往地上重重地一抛,上前几步,一脚把北方祁踢翻在地,“我也告诉你,小鱼儿是我的人,无论我喜不喜欢,他都是我的人,在我的羽翼下护着,你敢这样对待他!”
一听这话,妖煞满意了,但南陵渡不乐意了,他本一直在旁边看着她教训人,这没关系,但一听北溟羽是她的人,他就立刻出来了,看着她,眼神阴冷,“倾城,北溟羽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人了?”
“自从在百花谷遇到小鱼儿的那一天,他就是我的人,无论我喜不喜欢他,他喜不喜欢我。”回应了南陵渡一句,血疏星一脚踩在北方祁的胸口上,恶狠狠的看着他,“你知不知道当初小鱼儿有怎么样绝望?你知不知道他连死都觉得脏?你知不知道……”
小鱼儿不喜开口,平日里一副淡漠冰冷的样子,别人不知道她知道,他是自卑,不知从何而来的自卑感,他竟一直带着,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强烈的自卑感,让他怎么有勇气活下去。
“咳咳咳。”被血疏星这一脚踩得胸口一滞,北方祁一直咳嗽,不仅说不出话来,连喘口气都难。
血疏星俯下身,用力的抓住北方祁的领子,冷冷的凝视着他,气息喷洒在北方祁的脸上,引得他一个寒颤,“想知道小鱼儿的绝望吗?等明日,我便让你尝尝他那样的滋味,反正你的羞耻心,也不会让你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