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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王府外那对威武的石狮子前面,康王府的马车却早已妥妥地停在大门前,东方彦并不在马车内,想来是这几日东方彦作为东道主一定忙着鞍前马后招呼宾客,他不在苏桢琪道更加乐得自在。
春桃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苏桢琪上了马车,苏桢琪才刚坐稳,马夫便驾着马车飞驰而去,服侍苏桢琪坐下的春桃尚未坐下,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个紧急起步弄得一个踉跄,直接磕在了放置点心茶具的矮桌上。
一切变故来得太快,还不足以春桃消化,故而,春桃是硬生生被那矮桌磕了个实实在在,额间瞬间流了些许鲜血。
“停车!”苏桢琪厉声呵责,她倒是不知道,自己这个康王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软弱好欺负了,连一个驾马的也敢在她面前这般随意放肆!既然他不愿意夹着尾巴做人,那她又何须给他情面,且不说这小厮是否是冲着她来的,就凭他让春桃磕破了额头,可能毁容,这小厮,她也决计不能饶了!
马车外的马夫像是没听见苏桢琪的斥责,却在苏桢琪二人看不见的马板上勾起一抹胜利的笑容,丝毫不在意马车里面的暴怒,依旧我行我素,飞快地驾着马车又时而一个急刹往皇宫飞驰而去。
苏桢琪火大的起身,两步直接撩开门帘,提起就是一脚,直接把那个不长眼的嚣张马夫踹下马车,右手捞起缰绳帅气地使劲一拉,马儿一声嘶叫,因为疼痛,立即停下奔驰的马蹄,马车立刻稳稳当当地停好。
马夫被一脚踹下疾驰的马车,头上、身上都不同程度受了伤,脸部最为明显,被包包坑坑的路面直接擦掉了大半张脸,整张脸变得血肉模糊,疼得他差点直接晕厥。
因为这里正是人流密集的大街上,这么大的举动立即引起不少百姓的围观,一时间整个马车被行人围了一圈。马夫捂着脸,忍着剧痛,从地上爬起来,露出还在不停淌血且血肉翻飞模糊的脸,立即引得周围一片惊呼抽气。
“王妃这是什么意思?奴才王福就是有千般不好、万般不堪,惹了王妃不高兴,王妃私下处置了奴才便是,可王妃这般高调行事,是存了心思想要坏了王爷的名声吗?”马夫原是康王府管家迦楠的副手王贵的儿子,因为王贵的老婆肖翠花自小便跟着东方彦的母妃,东方彦是王贵和肖翠花看着长大的,他们自然算得上如今东方彦府上的老人,而他们的儿子王福也从小便跟在东方彦身边,一家三口对东方彦没有什么坏心思,倒也算得上忠心。
今日峰会,王爷负责整个暮京的安保,忙得是脚不沾地,却仍是抽空回来接王妃,谁知在府内左等右等却仍是没有等了王妃,方才时间已经差不多,在宫里公公的催促下,王爷这才先行进宫。
自从王爷娶了王妃,王妃的所作所为王贵一家看在眼里,只觉得替王爷不平,他们家王爷那样天人般的男子,竟然屡次三番被一个小小丞相之妹羞辱甩脸,这让他们如何咽得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