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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都不怕,她说这么多……等于就是废话。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精神头都叹气叹掉了,“反正我们那个时代就那样……我不求别的,我只求你尊重我,只求你通情达理,有事好商量,别动不动不说话,要么甩袖走人。你要是不改,那就是作死,作死我们的情就死得快,不作死,就死的慢。”
沉默了半晌,赵储才沉沉的问:“那你们家乡,女人是不是可以为所欲为?她想要几个男人,就几个男人……这样的女人,也是香饽饽?”
楚瑜噎了噎。
她说了这么多,他不问别的,就问女人,女人女人……
男尊女卑观念真特么可怕又可恶。
她怀疑,她所描述的世界,在赵储的世界观里,女人是肮脏的存在……
心一涩,她彻底没了精神头,脑袋像是霜打了的茄子,蔫蔫的,“法律没有规定女人有几个男人是犯法的,也没有规定男人睡几个女人是犯法,但有一条规定是死的,决定不能犯的……”
说到这儿,她停顿了。
“你说。”
她没有生气的脸上又有了神采,认真,严肃,又有深深地敬意,和憧憬。
“法律规定,一个男人只能娶一个女人。否则,就是触犯了法律,要坐牢,这一点,就是国家最高权力者,也改变不了。”
“当然,要是两个人过不下去可以离婚。至于有几个男人的女人,是否有人娶,讲究的是你情我愿。但是就国情而言,男人若是挑三拣四,就打一辈子光棍儿。”
“你听明白了吗?”看着他这张看不出情绪的脸,楚瑜也不想再看了,挣扎着就要下去,“说这么多,口都渴了,我去喝水。”
赵储拉住她,“爷去给你倒,小妇人你就好生歇着。”
说罢,赵储就像摆放洋娃娃似得,将楚瑜端方在藤椅上,去屋子里倒茶水。
“扑哧”一笑,楚瑜乐了,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心中狠狠一暖。
同时,心底深处,隐藏已久的卑微感又生出来,一点点扩散,闹得她要窒息。
一夫一妻……她什么都没有,怎么值得让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一生只得她一个?
但是话说回来,她是绝对不可能和很多女人共侍一夫的。
所以……她不求他必须娶他,只求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不能碰别的女人,哪怕是手指头,都不行。
水很快就来了。
“谢谢。”
她仰头喝下,然后将杯子放在玉石桌上,脸上笑开了,似乎因为他的殷勤而欢喜。
她笑的时候,很美,由内而外的美。
她的笑,不是女人那种贪恋的笑。
她的笑,带着满足,还有一丝丝甜蜜。
赵储的心跟着一荡,觉得一杯茶水换来女人一笑,能让女人欢喜,他的心,竟然也在欢喜。
“你喜欢吃些什么?爷下次给你买。”
“你都没用带我出去玩过,我都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好吃的……我怎么知道我喜欢吃什么?”楚瑜见他脑袋“开窍了”,也不好在这么说些没兴致的话,咽了咽口水,她一脸“我是吃货”的表情,“我来这里,也才三个多月,在这里,什么都是新鲜的,我也不挑食,感觉样样儿都好吃。”
“就是太危险。”楚瑜又补充道。
赵储嘴角微扯,“你这三个月也不是好好的?”
“先不说这个,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是说,而不说商量。
赵储眉头微皱,“何事?”
“我要离开京城,去别的地方,闯荡出属于我的一片天下。”
她说这话的时候,眸光炽热耀眼,一瞬间光华万丈。
她的语气坚定,表示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