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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
自从楚瑜出来,这院子四周就多出了一倍的暗卫,将这个不大的院子埋伏的连只鸟都飞不进。
然而这也没有什么卵用,因为这院子里本就有一只鸟——鹦鹉。
那只脾性堪称为狂躁的鹦鹉。
“啊!哦——嗯啊!”
“嗯啊——嗯啊——哦!”
许是屋里边儿的声儿太浪了,许是那只鹦鹉的脾性不知狂躁还很怪,这几日没见它学舌,竟然这会子,一声接着一声**从屋里边儿传出来的当儿,一声又一声怪声怪气的的“**”从房梁上挂着的一只铁笼里发出来。
众暗卫以及老槐树下的二人皆感觉到几条黑线自额头滑落。
那只怪鹦鹉还在继续:
“啊——嗯哦!”
“啊啊啊啊!”
耳边这犹如乌鸦嗓音一般的变音变调加强版的“**”,让楚瑜想起了自个儿方才还在床底下大公鸡式的“**”,脸色有几分不自在。
偷偷瞥着赵储那黑得跟锅底灰似得脸,楚瑜讪讪地笑笑,道:“赵储,您觉得我那叫法与这鹦鹉的叫法,谁的好听些?”
赵储嘴角狠狠一抽,看向身前这个身材娇小的女人,一言不发,眸底越发深邃,脸色越来越黑。
原本以为这女人会给他道歉,认错,没想到,竟然刚见面,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这样?
“怎么又不说话?”楚瑜又讪讪地问道,以为赵储不说话,是因为自个儿那几声“**”生气了。
可心理想法却是——
麻蛋,她好不容易见到他,现在就让她站在这里,不带她走,也不跟她说话……浪费时间!
花好月圆,良辰美景,时间不等人!
不应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吗?
她一而再地讪笑,赵储的脸还是没有半分改变,那比她高一个头的脑袋,那双眼睛,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目光沉沉。
脸色,一个字,黑!
二个字,黑得要吃人!
楚瑜郁闷了,这位爷今儿到底怎么了?
她真是郁闷了,和因为爷相处的时间其实不长,每次都是她来找他,而结果……大多还是她负气离开。
这位爷的脾性,她还是没法捉摸。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位爷面冷心热。
从她穿越到这儿,每一次遇到危险,这位爷都会赶来救她。
这就够了。
她向前一步,抱住男人的腰,脸贴在衣袍上,一丝丝冰凉传来,却暖了心。
她清晰地察觉到男人的身体僵硬了。
从衣袍里外泄的药味儿,淡了。
胸膛里的心跳更欢了。
听着这久违的心跳声,久违的气息,楚瑜的鼻子有些酸涩。
只能紧紧抱住男人的腰身,脸颊狠狠地贴在男人的胸前。
她不是爱煽情的人,抱着他,即便心里有万般感动,嘴上也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