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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殓房内陷入焦灼之时。
贝琉璃窝在自己的房间里,手握铅笔在宣纸上写写画画。
护士的职业,需要在工作时间摒弃一切个人情绪,集中所有精力投入工作。
所以,她将对朗清疏的愤怒、心寒、困惑和猜疑都抛诸脑后。
转而认真记录着殷素云到达沧邑城,与绸布庄掌柜接触、到达兴隆号客栈的时间……零零总总,详细地列了一张纸。
四月二十六到沧邑城,二十七就音讯全无……望着这张纸,她的心情格外沉重,素云到底去了哪里?沈岑他们深夜被请去验尸,会有什么发现?
丑时更声已过,金宅大门仍然没有动静。
贝琉璃又打开花窗,瞥向小院。
值夜的差役警惕地在小院里走来走去,夜莺鸣唱的声音、马厩里喜洋洋和琥珀的嘶鸣声、金夫人房中偶尔传出的咳嗽声……所有的突发声音他们都会仔细察看,确认无事以后,才回到小院。
同样是沧邑差役,他俩比“雁过拔毛”的守城差役强上一百倍。
这两位差役活脱脱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位去探察,另一位守在小院中,不论发生多少声音,他们都能形成攻守之势。
正所谓,遇上什么样的对手,派出什么样的人应敌。
到底有多少未知的危险潜伏在金宅周围?
为何朗清疏一再强调“若是能平安离开沧邑,回到靖安……”,莫非他知道这些危险,是他预知的?还是有人提醒他?可是他和沈岑内外兼修、智慧谋略与身手皆备,何等危险才能让他一再说出这样的话?